“高妹……你死的好慘呀……”武鬆痛不欲生,俯在高清晰身旁不停痛哭……
“哎,曾哥很忙啊……”茫風望向天際,頓時也心生憂慮……
“你們幹啥呢……”此時卻見高清晰忽然張開雙眼,抬起手來摳摳鼻孔,說道。
“啊……你……”武鬆、茫風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頭望去,這主樓樓高數丈,摔下來重則腦漿並裂,輕則頭破血流,可如今高清晰卻似乎輕鬆的很……
此時隻見高清晰一個翻身從地上站了起來,身下卻不是堅硬的大理石地麵,而是……
“真……要命……啊……”隻見高雪涯雙眼翻白、滿臉鮮血的躺在高清晰之前摔下來的位置上,似乎是被高清晰掉下來時壓了個正著,竟已深深陷入了大理石地麵中,在地上砸了一個大坑……
“你……你不是西宮娘娘?”武鬆一驚,頓時問道:“你這毒婦!還來我們摘月宮做什麽?”
“能不能……先幫我叫禦醫……”高雪涯吐了一口血,喘息著說道。
茫風撇了撇嘴,立時朝著滿臉茫然站在身旁的高清晰說道:“小高兒,叫救護車……”
隻見高清晰雙手放在嘴邊,立時朝著空中高聲呼道:“救……護……車……”
“日!我是讓你打電話叫救護車……”話未說完,茫風忽然一愣,“對啊,這年代沒有救護車,我都忘了……”
“高雪涯,快說你此來的目的!”隻聞武鬆又朝著連連吐血的高雪涯冷聲喝道:“我告訴你,高空墜物不算謀殺,你丫是自找的……”
“我……我是來求和的……”高雪涯用微弱的聲音說道:“求你……給我叫個太醫……”
武鬆聽罷頓時冷哼一聲,又說道:“求和?求什麽和?難道你也懂得良心發現不成?”
正說著,卻聞又有人在摘月宮遠門前驚聲喝道:“哎呀!西宮娘娘您這是怎麽了……”
眾人往遠門處望去,卻見陳公公已快步跑了過來……
“西宮娘娘,您這是……”陳公公趕緊將高雪涯小心點從地上扶坐起來,又歎道:“哎,老奴都說了,皇後大選的事由老奴來傳就是了,您非要自己來,怎麽弄得如此狼狽……”
隻見高雪涯又吐了一口血,緩聲說道:“我以為……以為和正宮娘娘是舊識,所以……所以順便過來敘敘舊……誰知道……還沒進得樓去,卻見正宮娘娘如九天玄女般從空而落……我……我就這樣了……”
“正宮娘娘,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陳公公又歎了一聲,急忙說道:“您可是我大宋朝堂堂的正宮娘娘,要儀態端莊才行,呆著沒事兒您玩兒什麽蹦極呀……”
隻見高清晰扣了扣鼻孔,愣道:“你是太監嗎?”
陳公公麵上頓時一紅,咳了兩聲,答道:“回稟正宮娘娘,老奴自幼淨身,已在宮中走動了一輩子,您說老奴是不是太監?”
“我得摸摸……”高清晰嘿嘿笑道,說話間快步走到了陳公公跟前,這便要伸手去摸……
陳公公嚇得趕忙跪倒在地,“娘娘,不能啊……您乃一朝娘娘,怎能去摸老奴那髒東西……”
“摸摸,摸摸……”趁著陳公公不注意,高清晰頓時一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搜地一聲便捂在了陳公公的褲襠上……
隻見陳公公麵色一紅,不自覺地加緊雙腿,口中嬌呼一聲:“啊哦……亞麻得……”
“你……你不是太監啊……”卻聞高清晰一聲驚呼,隨即倒退兩步,已然嚇得滿臉蒼白……
“老奴……老奴確實是太監……”陳公公羞臊地答道。
“既然是太監,為何下麵會有槍……”高清晰又喝道。
“有槍是沒錯……”陳公公捂著羞紅的臉,扭捏道:“可是有槍沒蛋呀……”
“哎,小高兒,這就是你不懂了……”忽然聽聞茫風在一旁笑道:“太監閹割,隻掏蛋不繳槍,蛋沒了,留著槍自然也就沒用了……”
“還有這種事情?”高清晰頓時變色,忽然又笑道:“沒關係,陳公公,有我呢!”說話間,隻見高清晰一低頭,這便朝著陳公公褲襠頂去……
陳公公嚇了一跳,心說這正宮娘娘玩兒得哪一出啊?怎麽還跟我鬥起牛來了?想到此處,趕緊躲到了武鬆身後,卻見高清晰又朝著武鬆頂來……
隻見武鬆雙手往前一伸,這便抓住了高清晰兩個肩膀,使他動彈不得,誰知此時卻聞高清晰高聲喝道:“快!快放開我!老陳救命啊!我是你失散多年的蛋蛋呐……”
陳公公嚇得臉色蒼白,趕緊問武鬆道:“這……這正宮娘娘是怎麽回事兒?”
“哎,昨天發瘋還沒痊愈,今天比昨天還瘋得勁大了……”
卻見高清晰忽然停了下來,轉首望向蹲在一旁的雪嬌兒,說道:“雪嬌兒,蛋蛋有兩顆,怎麽就我自己啊?”
雪嬌兒立時“哦”了一聲,這便也站起來,低下頭朝著陳公公頂去……
“娘娘您別鬧了,老奴今天過來可是有正事要說……”隻聞陳公公厲喝一聲,高清晰、雪嬌兒立時又停了下來,問道:“什麽事兒?”
見二人忽然又不瘋了,陳公公這才說道:“稟正宮娘娘,皇上明日夜裏要在金鑾殿上舉辦一場後宮才藝大比拚,所以命老奴來通知娘娘您一聲,到時候請您務必來參加……”
話剛說完,卻見高清晰已然開始連連搖頭,口中說道:“選秀啊!就跟快什麽女是的……我才不參加呢……我又不是小三兒,參加了也選不上……”
“哎,娘娘啊,這次的才藝大比拚可不是一般的選秀啊……”陳公公說道:“皇上有後宮佳麗三千,除了您這正宮娘娘之外,還有東南西北四宮娘娘,再下麵還有嬪妃、貴人、二奶無數,可不是人人都有機會參加這次比試的!皇上有旨,明天才藝比拚的優勝者,即可當選為我朝皇後……”
“皇後?這麽好?”高清晰眼前一亮,又嘿嘿笑問道:“做了皇後好啊,要什麽有什麽!那明天都比試什麽?”
“明天比試的項目是琴、棋、書、畫,每位娘娘表演完之後,由滿朝文武現場打分,分數最高者,便是我朝皇後……”陳公公答道。
“琴棋書畫?丫的,這我哪兒會呀?明天就比賽,想學都他媽學不成……”高清晰頓時怒道。
卻聞陳公公又笑了笑,說道:“您這就有所不知了,皇上忽然公布明天比賽,正是怕有嬪妃造假,提前買通關係或者現學現賣,所以搞了這麽一次突然襲擊……”
“哎呀,正宮姐姐……”此時隻聞高雪涯坐在地上虛弱地說道:“您天生麗質、才貌雙全,皇後寶座非您莫屬了,您還用準備什麽,往那裏一戰自然就贏了……”
要說高雪涯這話也算是恭維的好話,可眾人怎麽聽怎麽別扭,為什麽呢?因為高雪涯是一邊咬牙切齒,一邊說出的這番話……
武鬆看了心裏直嘀咕:“你丫要是想裝好人,也裝得像一點兒呀?”
隻見高清晰想了想,忽然又點了點頭,“行,參加!好事兒……”
陳公公一聽大喜,趕忙拱手行了一禮,又客套了兩句,這便攙扶著滿身傷痕累累的高雪涯走出了摘月宮的院門……
“高妹,你真要參加?”陳公公一走,武鬆立時問高清晰道。
“不錯,皇後誰不想當?”高清晰說完跨步朝著樓中走去,誰知剛走到門口,卻忽然又“嗖”地一聲蹲在了地上,武鬆、茫風一見大驚,趕緊跑上前去,卻聞高清晰嘿嘿笑道:“我是一隻蘑菇……我是一隻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