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渾然忘我
到了三樓,他沉聲道:“老婆,鑰匙!”
這時,她才警覺自己被他抱了上來,鑰匙插入鎖孔,她開門,他抱她進門,一腳勾上了門,把她放下來,低頭吻住她的唇,輕柔拭去她麵上的淚水,低頭吻上那嬌嫩的唇瓣。
明顯感覺到她身子一顫,他由輕柔的試探到深入的索取,小心翼翼的珍視震顫著她的靈魂。
她抬手樓住他的脖子,淚水仍在不斷的滾落,沒入唇齒間,蔓延出鹹澀卻又幸福的味道。
她一邊抽泣著,一邊用她所有的力量去回應這個她深愛的男人。唇齒廝磨,帶起一陣陣發自心靈的顫栗,那體內被突然引爆的深沉渴望,來得洶湧而猛烈。
快一年了,他們之間的親密發生的那樣自然。這一刻,他們都忘記了那一絲的芥蒂。
兩人渾然忘我,吻得激烈而投入。
燕寒毫無保留的回應掀起了裴傲陽心頭深沉的激蕩,他緊箍住懷中那令他幾度瘋狂的小女人,唇舌間的吻愈發的肆意而張狂,仿佛不將她與他一起融化了便不罷休。
喘息急促,心跳劇烈,他們彼此的溫度節節攀升,曖昧的氣息充斥在房間裏,焚燒著他們的理智和身心。
水很室有。隻是,在這一刻,突然有電話鈴聲打斷了激烈擁吻中的兩個人。
燕寒一驚,連忙放開了樓著裴傲陽頸脖的手,一把用力推開他,一下子感覺很是尷尬與羞澀令她麵上如火燒一般。
是裴傲陽的電話!
燕寒什麽都沒說,抹黑飛快地跑進了臥室,裴傲陽在黑暗裏看了眼不長眼的電話,皺眉,開了客廳的燈,看著電話號碼,是裴素陽。
“裴素陽,你找死啊?”某男怒了,氣她打擾了他的關鍵時候。這種事被人打攪,擱在誰身上都會很不爽,尤其是近一年不曾嚐到甜頭的男人。裴傲陽的臉色遽黑,眉頭緊皺,要是裴素陽在,他一定捏死她。
“嗬嗬,怎麽?難道你現在箭在弦上?”
“我沒工夫跟你閑扯!”
“我就不是找你的,叫小燕那死丫頭接電話,這麽久不見了,姐想她了,把電話給她!”
裴傲陽無語的撫了撫額頭,走到臥室,發現燕寒半倚在床頭上,這張床挺大的,有一米八那麽寬,這家的房東準備的卻是很充分,他知道這裏麵的家具都是許晏來那臭男人委托人買的!隻是燕寒不知道,而他,也不願意燕寒知道。過幾天,他就想辦法讓她搬到家裏去住,他在錦寧配備的房子。
看到裴傲陽進來臥室,燕寒的臉還很紅。
“裴素陽的電話!”裴傲陽蓋住聽筒說道。“她找你,你要說話嗎?”okir。
燕寒一愣,心裏對裴素陽不由得愧疚起來。“給我吧,我接!”12096005
“我去洗澡!”他說道。
她的耳根子一下子都熱了,想說什麽,他卻道:“你們慢慢聊,我會多洗一會兒!”
裴素陽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死丫頭,連我也不搭理了,一走這麽多個月,是不是連我這朋友也不要了?你跟裴傲陽怎麽著我不管,起碼我沒對不起你吧?小燕,你這死丫頭太不夠朋友了,氣死我了,我告訴你,姐很生氣!”
剛一接聽就接收到裴素陽的電話就被一番轟炸,燕寒更是心底愧疚了。“姐,你好嗎?韓大哥好嗎?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才知道你不好啊,害我惦記了很久,你們沒事了吧?”
“嗯,沒事了!”燕寒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裴傲陽不在你身邊吧?”裴素陽的聲音突然就小了下來,帶著一絲賊兮兮的詭異。
“嗯!”
。“小燕啊,我跟你說,男人這種動物嘛很衝動的,得不到的是最好的,輕易得到的不珍惜,你長個心眼,不要讓他那麽輕易吃到,吃幹抹淨了他就不珍惜你了!就要他看到吃不到,心裏癢癢,對,就要這效果啊!”裴素陽是憋著一肚子壞,說完哈哈笑了起來,然後突然就發出一聲尖叫:“啊——”
燕寒被嚇了一跳,緊接著聽到那端傳來的聲音,濃重的男人的喘息和女子的嬌吟,燕寒一下子明白什麽,趕緊掛了電話。
不用猜也知道裴素陽跟韓大哥在幹什麽,燕寒把電話放在床頭桌上,心底撲哧撲哧地跳個不停,外麵的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蠱惑著她的耳膜,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心底複蘇了,喚醒了某一種沉睡了太久的渴望
燕寒的心一直忐忑不安的跳動著,臥室裏的黃玫瑰開得異常妖豔,香水百合的清香仿若催化劑一般,帶著撩人攝魄的蠱惑,傳入鼻息間,心頭都跟著酥軟下來,看到吃不到?!
浴室的門開了,又關了!
她的心再度狂跳起來,身子下意識地滑下去,蓋在被子裏,隻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睜著一雙懵懂的眸子偷瞄著臥室門口的方向。
一分鍾後,裴傲陽赤腳走進了臥室,沒有他的拖鞋,也沒有任何他的衣服,所以此刻他腰間隻圍著一條浴巾,粉紅色的,那是燕寒的浴巾。
脖子上搭著一條粉紅的毛巾,發絲在滴水,清清亮亮的水珠就這樣滴下來,順著他結實的小麥色肌膚下滑,盡管腰間圍著的浴巾是粉紅色的,可這副美男出浴圖絲毫不影響美感。
“電話打完了?”裴傲陽低聲問道。
“嗯!”燕寒小聲回答,嗓音也說不出的沙啞。
裴傲陽慢慢地擦幹頭發,身上的水珠,然後掀開薄被的一角,自然而然地鑽進了被子裏。
燕寒下意識地往床腳一縮,裴傲陽關了大燈的開關,隻留下床頭朦朧的小燈,窗簾緊閉,屋子裏花香繚繞,說不出的旖旎氣氛、體幻豪豪……
昏黃的燈光下,燕寒的臉緋紅的如芙蓉,羽扇一般的睫毛輕輕地顫抖著,驚人的黑,波光瀲灩的清眸如小鹿般忽閃忽閃地瞅著他。
他凝眉,這樣的一副樣子,她純潔如稚子,倒讓他覺得自己太猥瑣了!
一把將半濕的浴巾從被子裏扯下,浴巾飛揚著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