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羅成帶路,楊過前進的速度大大的加快了。這裏沒有機關,在夜明珠的光芒下蠱也不能存活,楊過也不怕他搞什麽花樣。

看得出羅成是將這裏的地圖記熟了,他來回拐彎時,絲毫沒有疑慮。至於在奇門遁甲上有著比黃藥師更深的造詣這種情況,應該不可能。楊過問道:“羅族長,請問這房子其他地方你都去過麽?”

羅成躬聲答道:“少俠說笑了,這是老頭子的家,肯定都有去過。隻是這房子通道雖多,房間卻隻有十幾個,也沒什麽好看的。”

楊過點點頭,隻是對他的話不完全讚同。要是都去過的話,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沒有發現那間密室?要麽就是沒有仔細觀察過,見是一個死胡同便沒有再向前走了吧。但楊過也不對他說明,等到有機會時向他詢問一下莽牯朱蛤毒的解法,若他知道,將龍涎木送他也無妨。

走了大約半刻光景,來到一個大房間門前,裏麵傳來陣陣鼾聲。楊過仔細分辨了一下,隻有兩個人,而且氣息粗重,顯然功夫不高。

羅成停了下來,說道:“少俠,這便是犬子居住之所,我估計他就在裏頭。”

既然如此,楊過等三人魚貫而入。裏麵兩人聽到動靜,嗬嗬傻笑道:“哥們,這麽快就回來了?來……來……再喝一杯,小……小美……”還未說完,他又趴在地上紋絲不動,睡著了。

楊過冷哼一聲,就這種程度也敢出來混。俗語說得好,“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先饒他一命,若殺害摩梭人有他一份,自然有人尋他麻煩。

看著地上的兩隻“死狗”,楊過淡淡問道:“哪個是你兒子?”

羅成打了一個冷顫,說道:“我兒子並未在內,而這兩個人我也不認識。”也不是楊過嚇他,隻是他武功越高,身上自然散發一種氣勢。楊過認為下麵躺著的兩人與摩梭人滅族時事件有莫大的關聯,對於敵人,楊過自然不會有好臉色,因此真氣帶動之下,身旁的溫度仿佛也低了不少。

雖然正主不在這裏,楊過也不能白跑一趟,當下四周查看一下。房間裏麵點著四根巨大的蠟燭,分別擺放在四個角落。相比外麵,這裏要溫暖得多。*北的牆壁上有一個巨大的床,羅帳被放了下來,將床中的景象完全掩藏。

楊過挑開羅帳,被子已經淩亂,上麵還帶有一絲溫暖,顯然在不久前,上麵還被人坐過。楊過皺了一下眉頭,心道:“裏麵的人剛走,難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再仔細搜羅一下,在床上找了一塊破布,淡紅色,如絲般潤滑。黃藥師隻撇了一眼,說道:“應該是從女子衣服上撕下來的。”不久,楊過又在床底找了一個靴子,也是女人穿的。看到這裏,楊過心中隱隱有些不安,說道:“我們出去看看。”

羅成見到那破布和靴子心中更加冰涼,失魂落魄下連楊過的話也沒有聽到,直到被催了幾次才回醒過來,慌忙在前帶路。

還未出門,就聽到外麵爭吵不斷,還有人不斷的哀叫。此時,月亮重新從烏雲後麵跳出,加之部落外裏麵的火把均被點燃,以楊過和黃藥師的眼力自然看的清清楚楚。

隻見十幾個黑衣人與耶律齊和呂陽二人遊鬥,洪七公和一燈大師在後掠陣。至於為何這樣,實在是那些黑衣人武功對於兩人來說實在是不入流,兩位宗師總要自持點身份不是?若二人實在危機之時,才出手解救一下。

這十幾個黑衣人武功雖然不高,但也有些難纏,加之後麵有苗族人不斷射箭,要取勝也有些困難。其實若耶律齊狠心,要幹掉他們也很容易,但一來洪七公和一燈大師輕易不會傷人性命,二來楊過還未回,情況不明之下自然不會傷了他們,平白與苗族結怨。

楊過見狀大喝一聲:“住手!”耶律齊等人見楊過和黃藥師平安回來,心中一喜,遂罷手不打。苗族人見了楊過身旁的族長,均麵麵相覷,也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心道:“不是說族長被人害死了麽?那旁邊之人分明是族長的模樣啊。”

而中間了那人見了族長,心中一急,指著呂陽喊道:“快,快殺了他!”那黑衣人聽從他的命令,且見洪七公等人隻招架而不還手,以為功夫不高,舉起手中的刀就向呂陽砍來。這黑衣人本剛才還與呂陽交手,離得極近,加之又是突然襲擊,耶律齊急切間救護不得,心中大駭。黃藥師和楊過等人看得真切,大喝一聲:“賊子敢耳?”

楊過最近發現內功的諸多妙用,平時也經常練習,心急之下,聲音中蘊含了一絲內功。那幾人被楊過聲音所製,身形一震,刀子偏了一些。加之呂陽平時打獵,本就機警,聽了楊過等人的大喝,忙就地一滾,這樣才避免了身死的下場。隻不過,在側身的時候,左肩肩膀還是被刀口劃破,鮮血直流。

那些黑衣人偷襲不成,又將刀往下劈,定要置呂陽於死地。耶律齊怎會再次犯錯?龍淵劍疾揮,將他們大刀切斷。於此同時,一燈大師一陽指急點,製住幾人經脈,讓他們動彈不得。黃藥師一把石子抓在手中,將另外離得稍遠幾人製住。楊過見那黑衣人傷自己朋友,哪會客氣?幾指下去,剛才圍攻呂陽的那幾個黑衣人均丟了一隻手臂,疼痛之下,倒在地上大聲哀嚎,隻是穴道被製,隻能幹挺挺的躺在地上。一燈大師見狀,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其餘人等均殺過人,對於這一點血腥也算不得什麽,當下麵不改色,心道:“真是罪有應得。”

這一幕讓苗族人倒吸一口涼氣,特別是楊過等三人神乎其神的幾指,就讓黑衣人動彈不得,甚至斷了一臂,隻道惡魔再臨,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均呆呆的站立在原地。

羅族長見識過楊過的功夫,自然不驚訝,連鐵鏈都能戳斷,何況一個人的胳膊?見那些黑衣人都被製住後,長籲一口氣,麵對中間那人喝道:“孽畜,還不過來磕頭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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