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新9 #183;18事變
在討論區裏麵有不少人責怪我把書寫的像提綱一樣,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書當時寫的就是為了爽,所以許多地方我選擇略。
再有,有人問我主教能記得那麽多坦克飛機火箭內部結構嗎?其實這位仁兄沒有想一下,主教生於信息爆炸的時代,作為軍事迷,清楚一些主站坦克,輕武器,飛機結構一點不稀奇,如果還有疑問的話你就自己買一本《兵器》看看吧!
況且,一戰結束,沙俄倒台,奧匈帝國解體,大量的兵器學家,化學家,機械家丟掉了飯碗,而主教收攏了這些人才之後,隻要主教提出綱領,那麽下麵的人又有什麽搞不出來?
曆史的車輪滾到1931年,這一年,曆經慘敗的蘇聯內部對於斯大林的統治產生質疑,中央蘇維埃政治委員會開會討論列寧同誌對於繼承人問題決定。
12月1日,傍晚,在列寧格勒州委機關所在地斯莫爾尼宮內的走廊裏,聯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列寧格勒州委書記基洛夫被一位潛入宮內的凶手厄古拉也夫槍殺。
這一事件遂成為30年代蘇聯‘大清洗‘的開端。
12月1日晚,根據斯大林的建議,蘇聯中央執行委員會和人民委員會通過《關於修改各加盟共和國現行刑事訴訟法典的決議》,規定:凡屬恐怖組織和對蘇維埃政權工作人員進行恐怖活動的案件,偵察工作不能超過十天;控告結論在正式開庭審判前一晝夜交給被告;原告、被告雙方都不參加審判;不接受判決上訴書和赦免請求書;極刑判決被宣布後立即執行。這個後來被稱作‘特別程序‘的規定為政治清洗中采用非法手段羅織罪名、迫害異己打開了方便之門,成為斯大林隨心所欲清洗政治對手的工具。此後,‘大清洗‘被逐步推向**,其中第一步就是對所謂‘列寧格勒總部‘的審判。
在聯共(布)**當選的139名中央委員和候補委員中,有98人,即70%被清洗;出席**的1996名代表中,有1108名,即半數以上被清洗;17名政治局委員和候補委員中,除基洛夫外,有5人被殺;蘇維埃和政府機構也遭到沉重打擊。
1931-1933年間被捕並處決的部人民委員就有17人,加上他們的副手和下屬,數量還要翻幾倍;軍隊也難逃厄運,1933年5月,副國防人民委員圖哈切夫斯基等一批高級將領被指控犯有組織‘反蘇軍事中心‘的叛國罪而被逮捕並遭處決,隨即在軍隊中進行了全麵清洗,共有3.5萬名軍官被鎮壓,其中包括高級軍官的80%,元帥的3/5,涉及所有的軍區司令和絕大部分集團軍司令;即使作為‘大清洗‘工具的保安機構--內務人民委員部自身也無法幸免,其成員被不斷更新,以維持對領袖的忠誠或被當做替罪羊。‘大清洗‘前期領導內務部的亞哥達因不能滿足斯大林的要求而於1934年9月被更加心狠手辣的葉若夫取代,不久被捕並於1934年被處決。葉若夫在按斯大林旨意把“大清洗”推向最**後,也遭到同樣下場,1935年7月被貝利亞取代,1936年4月1日被以‘毫無根據地鎮壓蘇聯人民‘的罪名而槍斃。
蘇聯大清洗致使人民道德滑坡,精神麻木,而斯大林私下居然厚顏無恥的說這些手段都是和北軍那位東方將軍學習的,在對內鎮壓上,斯大林自認為不應該比北軍大將軍要手軟,殺的多,殺的快才是王道。
縱觀俄羅斯曆史,隻有彼得大帝能在清洗反對派上和他一較高下。
貝利亞的鞭子響亮的在莫斯科上空揮舞,西伯利亞的麥子成熟了,戴著寬沿草帽的全洪斌從收割勞動中直起腰,聽著手下報告貝利亞情報手段,嘴角浮起不屑的微笑。
全洪斌最寵愛的小兒子正開著聯合收割機快樂的收割麥子,隻有這個時候才能從這個年輕人臉上看到真誠的微笑。
全雄耀是一個平常的名字,隻有北軍高級將領聽到這個名字才會不寒而栗,兩個月前,這個年輕人幾乎是一夜之間名聲大振,讓所有軍事將領知道情報機關不止是眼睛耳朵,有時候還能變成尖刀!
貝利亞所謂的鎮壓手段對於全洪斌來說不過是昨日黃花,而自己小兒子做出的驚天大陷阱讓這個原本是白丁的年輕人一次性飛升到北軍情報係統二把手的位置,令將軍大歎虎父無犬子!
“爸爸,我們收了這些新麥子然後烘一下怎麽樣?烤一些麵包,讓將軍也來嚐嚐。”
全洪斌微笑著點頭,目光中抑製不住的讚揚之色,還有就是驕傲。
讓我們把目光從北邊收回,投向東北奉天,將時間滾回9月18日。
作為任何一個東北人,對於1931年9月18日都不會陌生!
這一天發生了一件事情,曆史上稱為“918事變!”
9月18日,夜,沒有月亮。
兩隊黑影潛伏而來,他們身穿日軍的卡其布軍裝,背後背著長長的“三八”步槍,刺刀雪亮,在夜裏格外紮眼。
不一會,兩旁支起攝影棚,當中放下一張折疊椅,一位身穿皮大衣,戴著軟帽的鐵路巡路員坐了下來。
攝影燈亮了起來,一名身穿格子西服的導演拿著大喇叭呼喊著,
“就你,對,瞅什麽哪?地上沒錢!擺好姿勢,對,就是這種賊眉鼠眼的樣子,好,各單位注意啊,一會我一喊開始就按我們原來彩排的來,隻有一次機會,做好了將軍會給我們公司投資,做不好各位就別想回上海了!注意,這不是文明戲,要來的逼真一點啊!好,預備,開機!”
幾個表情猥褻的男人每人抱著一個炸藥包,四下觀瞧,然後跑到不遠的鐵路下開始挖坑埋炸藥。
正埋得不亦樂乎,一個長著帥氣的國字臉的巡路員出現,大喝一聲大手一擺,表情誇張的就跟紅燈記裏麵似的。
幾個猥褻男哇啦哇啦的嚎叫著“日語”,挺著刺刀衝了過去,國字臉閃展騰挪就和他們戰在一處,猥褻男一個一個倒下。
突然,一個猥褻男一個上步前刺,國字臉捂著胸口痛苦的倒下,猥褻男們互相扶持狼狽逃走,現場遺留下來大量三八步槍。
國字臉艱難的爬起,向奉天方向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麽,猛地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畫麵黑了下來。
全雄耀眼角一跳一跳,身邊是汗流浹背的導演。
全雄耀猛的揪住導演的衣領,大吼道:“那個小白臉是誰?!誰讓你在我的戲裏麵亂加東西的!”
導演緊張的雙腿發抖,但是嘴上兀自強硬道“你也許懂軍事,但是長官,藝術不是軍事,我認為這樣的電影才能感動將軍!”
雄耀猛的把導演貫到地上,大罵“殺才,你知道個屁!”
片子當然是要給人看的,但是不是給有反日情節的將軍和軍官們看,而是給國聯的調查員們看的,提供影像證據。
雄耀硬著頭皮把片子放映給英美法三國調查員看,因為時間緊迫,沒有機會另拍片子了。
相對於濟慈和葉喬楠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太子而言,雄耀耀文明的多,他隻是臭罵了那位文明戲導演一頓就把他放了。
9月18日,日本關東軍駐屯軍大本營接到情報,稱一股不明來曆的武裝人員要襲擊大本營,本土軍部要求大本營做好一切防禦準備。
是夜,柳條湖傳來劇烈的爆炸聲,日軍進入一級戰備,大本營接到命令,派遣兩個排的兵力外出搜索。
接著,噩夢就來臨了!
不知道多少榴彈炮在吼叫,炮彈的火焰將天空映的兩如白晝一般,四麵八方似乎同時傳來重機槍的射擊聲,曳光彈射出一條條兩線,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火網。
日本關東軍一個軍被這樣彌天大網罩在下麵,日軍不愧為精悍陸軍,在第一波火力一過,日軍迅速做出反應,以連排位單位各自為戰。
不過對方似乎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猛烈的火力之後突然安靜下來,如果沒有燃燒的房屋和呻吟的傷兵,這個夜晚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日軍懵了,那裏打炮?那裏開槍,傷亡多少?全都不知道。
總司令岡村寧次大怒,用憤怒掩飾自己的彷徨,作為有炮兵經曆的他深知,剛才大炮的火力口徑都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如果說世界上有這樣猛烈的火力的話,那麽隻有北軍。
他們曆來對日軍就虎視眈眈,在東北的駐軍那一個不是腦袋掖在褲腰帶上過活,近幾年北軍越加猖狂,一次性消滅蘇軍的空降戰役簡直就是經典,日軍陸軍學院夜研究過這場戰役,得出的結果是在同等條件下,日軍23個師大概頂不到一個禮拜,而這樣優秀的戰術背後的龐大的軍事實力,後勤實力。
日本軍費隻有百分之四十,而北軍是百分之一百二!
高下立分。
日本關東軍做過數次推演,每次都是失敗,但是他們把希望寄托在減小損失上,北軍所謂的戰術往往就是凶猛的火力進行閃電式的大規模殺傷,如果能撤出戰鬥減少死亡,那樣就是勝利。
可是,關東軍沒有想過北軍會不宣而戰。
不宣而戰是現代戰爭的主要特點----這句話印在東京一座石碑上,石碑是用鮮紅的花崗岩雕刻而成的,稱為國恥碑!
這是北軍給日本的禮物!
寂靜就一直持續著,日軍顯示悄悄的修建簡易攻勢,後來看基本很安全就大張旗鼓熱火朝天的幹起來。
天蒙蒙亮了,遠處傳來巨大的嗡嗡聲,好像上萬個蜂房一樣吵鬧。
日軍忙碌的身影直起腰,臉色蒼白的看向天空,巨大的天幕上太陽破空而出,將陽光撒向號稱太陽子民的關東軍。
不過關東軍大本營上卻盡顯集體抽氣的聲音,遮天蔽日的飛機從頭上掠過,密密麻麻的航空炸彈像沙子一樣撒了下來,這不是冰雹。
圖-22轟炸機大肚子打開了,機身猛的一輕,轟炸大隊開始返航,絲毫不理會地麵上人間煉獄。
一位美國記者開著吉普車跑到一個路口詢問維持秩序的警察,
“先生,關東軍大本營在那個方向?”
警察用看白癡的眼光看這位記者,
“先生,奉天再也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地方了,哦,它被從世界上抹掉了!”
9月28日,北軍海軍突襲大連港,日軍駐大連海軍被重創,海軍聯合艦隊司令長穀川清陣亡,大連再次被北軍收回,不過這次收回的是完整的城市,日本在大連的20年心血,被強盜據為己有。
東北的日本僑民再次陷入危機,不過這次北軍遵守了《日內瓦公約》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除了有秩序的搶掠之外基本還很規矩。
9月30日,日軍正式對北軍宣戰!
天皇在東京主持落碑儀式,要國民記住9月18日這天,這是日本的國恥日!
《不一樣的大軍閥》第二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