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大戰昆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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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長老不屑,眼睛掃了眼兩尊龍衛之間的戰鬥。他才發現郭臨這尊女龍衛的實力,竟然也在地魂巔峰。
這郭臨有如此強大的實力,竟然還在菩提山頂故意和陳晉打了半天。這顯然是故意示弱下了套,讓人去鑽。誰若真將他當做實力隻比陳晉高一線的人而出手,誰要吃虧。
他的少主顏飛昂就是這麽被陰死的。
想到這裏,昆冥怒火中燒,他再不猶豫,經脈中法力爆湧,握手成爪。蒼老而枯瘦的手,在法力加持下,發出一道猛烈的光芒,旋即變化成了一隻“鷹爪”。
鷹爪如山頭般大小,飛在空中,恍如神鷹天降,一爪能輕易崩碎山峰。
鷹玄爪,玄品五階武技。在天魄級別的強者手中,威力絲毫不下與地品武學。郭臨想躲,但躲無可躲。天魄強者的神識監控下,那逼真的能量鷹爪,無處不在。
郭臨眼睛一利,手握金刀,經脈中的能量在這一刻催發到極致,他厲嘯一聲,手舞金刀,身體後麵浮現出斑斕的星輝。
流星劃過天空,星落斬對著從天而降的鷹爪狠狠斬去。
金色刀芒與能量鷹爪撞擊在一起,天邊卷起了宛如核能爆炸的衝擊波。
“轟!”
一聲巨響,郭臨被衝擊波掀飛出去。
昆冥老人冷冷一笑,麵對郭臨倒飛的方向,能量鷹爪再次成型。勢要一爪就將郭臨擊斃。
“天魄境界果然厲害。若不是我的煉魔神訣讓我法力與真氣冠絕同級,這一招下來,我就要受到重傷。看來非地品的武學,不能力敵了。”
一擊被逼退,郭臨絲毫沒有挫敗感,剛剛的那一擊。他完全是故意拚刀去感受天魄強者的實力。雖然星隕刀法的等級比鷹玄爪要高,但因為自身的實力要遜色於他,導致在剛剛的較量中占了下風。
又一道鷹爪突襲而來,郭臨卻是冷冷一笑,手舞金刀,終於在迷失域外施展出了雷裂刀法。
周圍的空氣仿佛一下子變成了耀眼的銀鏡。反射著金芒。隨著郭臨舞動,薄薄的刀身上。隱隱有雷聲響動,電光四射,雷芒如金蛇亂舞。
“這是什麽招數?”
昆冥老人微微一愣,他驚訝的發現,郭臨竟然仗著著詭異的刀法擋住了自己的鷹玄爪。
“唳。”
一陣厲嘯,龐大的鷹爪變換成無數銳利的爪子。每一道爪子都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在陰風中破空呼嘯。
千萬利爪全方位籠罩著郭臨。每一爪的威力,足以毀滅一座山峰。
郭臨麵不改色,揮舞雷裂刀。施展出雷裂刀法。一劈,一斬,一砍。刀招沉猛,大開大闔,每一刀準確地將能量鷹爪斬碎。
“噢?”
昆冥老人眼底閃過一縷訝異之色,顯然沒想過,郭臨能夠擋住自己的鷹玄爪。可這不要緊,除了鷹玄爪外,他還有更加厲害的招數。
隻見他的手指間的空間戒指輕輕一閃,一把長刀出現在了手中。此刀通體黑色,刀背極寬,給人一種極其厚重之感。在刀身上海有一種詭異的符文。
手握寶刀,冥長老蒼老的身軀暴漲起來,瘦骨嶙峋的身上,生出一條條健碩的筋腱。身體仿佛在這一刻回到了壯年時期。
“這是霸者之刃。”
郭臨心中微凜,驚訝於昆冥還有這等寶刀。
霸者之刃是玄品七階的寶刀,除了它本身厚重的威力外,在刀身中還有一種奧秘的陣法,正是這陣法的威力,才讓昆冥發生了如此了得的變化。
之前昆冥的實力是天魄一重初期,可是在霸者之刃的陣法作用下,他的實力至少到了天魄一重後期。
“但這又如何?”郭臨一笑。
昆冥老人實力的增加不但沒有打擊到他,反而讓他心中的戰火更加濃烈,胸腔中的血在這一刻沸騰起來。
隻見他將雷裂刀往空中重重一拋,人如離弦之箭,飛到了數千丈的高空之中。
晴朗的天空中,忽然閃出一道道如蜘蛛網一般的雷光。雷芒的中心,是接住從天而降的雷裂刀的郭臨!
畫麵仿佛在這一刻定格。
數千丈的高空中,郭臨高深喝道:“雷裂九天!”
雷芒撕天裂地,能量如海嘯一般爆發。
地品三階武學的大殺招一呼而出,郭臨整個人如雷光包裹著的流星,對著那空中的昆冥長老撞去。
這一擊,蘊含的能量極為恐怖,哪怕是昆冥老人的眼裏也浮出一抹驚駭之色。他那變得光滑的臉皮在撲麵而來的刀罡中扭曲變形。吹到腦後的頭發,筆直幾乎掙斷脫離頭皮。接著昆冥那驚駭的雙眸變得興奮起來。
“雷裂九天,是地品三階的雷裂刀法中的殺招。這門絕技早在幾百年前就失傳了。沒想此子有如此好運,竟然得到了它。老夫若殺了此子,將此刀和刀法一起送到門內,定能免去一死。”
他陰陰一笑,握著厚重的霸者之刃猛的用力,借助著霸者之刃,整個人散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仿佛帝王一般的氣質。
一道雷光從空中墜落,如隕落星辰。一道光影以肉眼都無法跟上的速度扶搖而上。一上一下兩道光影急速撞擊。
星宇都要在這一擊中破碎!
“轟隆。”
隕星撞日,天搖地動,連綿的山脈竟在能量衝擊波中崩塌。
空中二人一觸即分,郭臨衣袂飄飄,目光如電,昆冥目光陰森,巋然不動。這一招竟然是平手。
以郭臨地魂巔峰的實力,竟然與天魄境界的昆冥打成平手,雷裂九天的威力可見一斑。
“招數不錯,武器也不錯。但是雷裂九天所要消耗的能量非常大,郭臨以你地魂九重的實力,不知能使出幾招?”
郭臨冷冷笑道:“冥長老,無須你擔心。在此之前,我一定會先殺了你。”
一人雷裂刀,一人霸者之刃。二人從天上打到地上,毀滅一座座山頭,一條條河流,一時間竟然難分勝負,日月無光,時間卻不住的流逝。
菩提山頂,日薄西山,通紅的斜陽掛在半空散發著餘熱。
那近萬的人,此刻如同等到宣判罪名的刑徒,內心充滿了焦慮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