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無法兌現的諾言
第二天清晨,當黎明的陽光照進新房的時候,董天有點戀戀不舍的早早起床,因為他今天還有約,昨天他可是答應雅典娜去看她的演唱會,失約了可不好,在親吻了一下還在酣睡中的不知火舞的潔白柔嫩的臉蛋後,董天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衣走出了房間。因為是新婚,不知火道場的弟子都獲得了三天的假期,所有整個道場內並沒有以往的喧鬧聲,顯的十分的寧靜。
在不知火道場的後院內,有著一口古井,水質十分的好,喝起來有點淡淡的甜味,不知火道場平時的用水都是從這口井裏打上來的。將屬於自己的梳洗工具放在井邊的石台之上,董天將井邊的木桶放進井裏,拎了一桶井水上來,擠好牙膏,走到一旁的流水池,開始刷牙。
“早上好,董大哥。”一個女聲在耳邊響起,正是的藤堂香澄,回頭望去,穿著一身合身的白色浴衣的藤堂香澄正手捧著梳洗工具走了過來,青色的身材在浴衣的襯托中顯示出來。
“嗯…”因為正在刷牙,董天隻是微微一笑,禮貌的點了一下頭。
見董天在刷牙,香澄也沒有多說,徑直走到井邊,拿起木桶丟進井裏,以前她曾來過這裏幾次,知道這裏的生活習慣。“董大哥,你和小舞姐姐昨晚在什麽啊?小舞姐姐叫的好大聲哦,該不會是你剛結婚就開始欺負小舞姐姐了吧!”將牙膏擠好的香澄,走到了董天身邊,滿臉疑惑的問道。
“噗噗…”剛剛開始漱口的董天,立刻將嘴裏的水全部噴了出去,咳了幾聲,用脖子上毛巾將嘴角的泡沫抹去,有點尷尬的說道:“咳咳…小孩子家,在亂猜什麽,我疼小舞還來不及呢!”他也不作解釋,因為他知道香澄自小就和自己的父親藤堂龍白習武以及和母親學習稽古(日舞、華道、茶道),又在女子學校上學,生活圈很小,沒有接觸到多少異性,自己正是她接觸到的僅有幾人的其中一個,所以對男女之間的那事情並不清楚,所以昨晚才毫無顧忌的去偷聽。
“人家不是小孩子,人家今年已經16歲了。”香澄聽董天說自己是‘小孩子’,立刻氣憤的大喝道。
“是…是…是16沒錯,不過是虛歲吧!”董天笑著點了點頭,像安慰小孩子一般的拍了拍她的頭部說道。
“你怎麽知道?”香澄見謊言被拆穿,有點驚訝的問道。
“你爸爸又把你所有的資料給我看哦,雖然別的記不得了,這歲數我倒記得很清楚,你一個多月以前才過完15周歲的生日吧,嚴格來說你還隻有15歲哦!”董天露出一絲緬懷的表情說道。
香澄聽董天這麽說,立刻氣鼓鼓的說道:“哼…董大哥壞死了,不和你說了。嗯…小舞姐姐怎麽還不起來啊?”說著又滿臉疑惑的看著董天問道。
被這麽一問,董天老臉一紅,有點心虛的說道:“咳咳…小舞,她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起不來,早餐我會做好了,送給她的。”
看著董天一副心虛的表情,香澄頓失露出不相信的表情說道:“你騙人,小舞姐姐身體這麽好,這麽可能生病,你還說你昨晚沒有欺負小舞姐姐。”
看到香澄這幅模樣,董天感到一陣無奈,感情小姑娘和自己杠上了。幹脆臉皮一厚,一臉‘冤枉’的笑著說道:“我什麽時候說小舞生病了,我隻是說她不舒服而已,你也知道,你們女生每個月都有幾天會不舒服的。”
聽董天這麽說,香澄的小臉立刻變的通紅,她當然知道董天的言下之意是什麽,氣惱的將臉轉了過去,將牙刷用力的塞進嘴裏。這時,穿著一身浴衣的謝爾美、麥卓、薇絲(薇思)三女微笑著相繼走了過來,三女全都是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衣,豐滿碩大的胸部,將胸前浴衣高高的挺起,光憑目測就可以看出三女身材絕對都是和不知火舞是同一級別的尤物。
“早上好,天…董大哥。”謝爾美拿著梳洗工具的謝爾美,立刻甜甜的和董天打了一個招呼。
而麥卓和薇絲則是一唱一和的說道:“早上好,天。昨晚你很賣力嘛!兩個小時十一分。”
“嗯…這麽早就起來,會不會太累啊!”
兩女說完,和她們走在一起的謝爾美,臉色立刻變得通紅,低著頭不敢看董天。
“麥卓、薇絲,你們…”看到三女的反應,董天的表情一僵,看著麥卓和薇絲兩女,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急忙將臉洗了洗,從浴衣中掏出一根紅繩,將自己的長發紮好,轉身逃走了。
………
香澄、謝爾美、麥卓、薇絲四女看著桌麵上的那散發著陣陣香氣的紅棗木耳粥及幾碟樣式精美散發出淡淡香味的糕點,不由的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看著坐在桌邊的董天問道:“這是你做的嗎?”
“嗯…如果你們認為這麽早就外賣的話,我也無所謂。”董天點了一下頭淡淡的說道。說著不再理會三女端起飯碗吃了起來。
“美味…真的好好吃。”年紀最小的香澄首先拿起一塊麵點放進嘴裏,仔細品嚐一番之後,忍不住大聲說道,並不停往嘴裏塞那些糕點,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樣。
三女看到她這副表情,先是露出不怎麽相信的表情,拿起一塊糕點放進嘴裏,放進嘴裏嚼了幾下,表情為之一變,加入了狼吞虎咽行列。四女第一次覺得董天是一個絕世好男人,竟然在這麽短的的時間內,做好一頓色香味俱全的早餐,還真不是普通的厲害啊。
董天在把碗中的粥吃完之後,微笑著看著還在狼吞虎咽的的四女說道:“慢慢吃,吃完的話,廚房裏還有很多,午餐你們自己準備好了,中午我還有個約會。”說著站起身來,從廚房裏找出一個托盤,從蒸籠裏拿出幾個冒著熱氣的麵點,端著走向不知火舞的房間。
在走進新房的時候,董天發現不知火舞已經起來了,穿著一身浴衣坐在梳妝台前梳理頭發,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子上,緩緩走到不知火舞的身後,伸手拿起桌麵上的另一個木梳,托起不知火舞的秀發緩緩梳理起來。
看著鏡子上出現在自己身後的董天,不知火舞放下了自己持梳子的右手,讓董天的幫助自己梳理,露出一絲嬌羞的表情說道:“早安,天…夫君。”
從鏡子是看到不知火舞嬌羞的表情,董天微微一笑,語氣輕柔的說道:“舞,還是叫我天哥哥吧!已經聽了十幾年,改過來的話,我可聽不習慣,我可是你永遠的天哥哥。”
“嗯…我知道了,天哥哥。”不知火舞微笑著點了點頭,輕聲回答道。
這個時候,董天已經熟練的將她的頭發套上發飾,用發簪固定好,彎下身子在不知火舞的臉上輕吻了一下,滿臉微笑的說道:“頭發已經梳好了,你一定很餓了,我為你準備了點心。”
在董天的服侍下,行動有所不便的不知火舞緩緩吃下了董天帶來的所有點心,看著正在收拾餐具的董天,眼中在不知不覺中留下了淚水。“小傻瓜,你怎麽哭了。”董天看著無緣無故哭起來的不知火舞,放下了手中的活,掏出一塊潔白的絲巾,擦去她眼角的淚水,語氣輕柔的問道。
不知火舞沒有回答董天的問題,隻是突然撲進他的懷裏緊緊摟住他哭著說道:“太好了…天哥哥能醒過來實在是太好了,天哥哥…答應我…不要再離開小舞…好嗎?”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話語,董天頓時呆住了,他也想永遠呆在她們的身邊,可是自己從來沒有做到,不死的生命帶給自己的又是什麽,一次次傷害深愛自己的女人,一次次玩弄別人的感情,一次次無法兌現的諾言,一次次無情的離別。“…答應我…”耳邊響起熟悉的話語,不知火舞的哭訴將董天拉回了現實,他緊緊摟住不知火舞語氣堅定的說道:“嗯…我答應你,就算世界毀滅,我也不會離開你。”同時在心裏自問道:“這…又是一個無法兌現的諾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