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烏爾奇奧拉看著全身爆發出血紅色靈壓的一護一直沒有出手,因為一護的靈壓再度激起了遮住視線的煙塵,隻見一護突然跳到半空中,因為其速度太快周圍的煙塵帶動周圍的灰塵形成一條常常的煙柱,這時烏爾奇奧拉也看見了一護臉上那之前借著煙塵遮眼戴上的麵具,烏爾奇奧拉立刻露出驚訝的表情。
一護在升到半空中後立刻劈出一道血紅色的斬擊,烏爾奇奧拉眼裏露出輕視的眼神,伸出自己的右手擋住了這道由靈力形成的斬擊。可是那道斬擊在被烏爾奇奧拉擋住之後瞬間就消散了,戴著麵具的一護也出現了烏爾奇奧拉的上方同時他手中的‘斬月’帶著全身的力量劈了下來,因為這股力量烏爾奇奧拉腳下的地板瞬間就龜裂成蜘蛛網狀。
烏爾奇奧拉感受到一護這一招的強大的力量,烏爾奇奧拉急忙將一護的斬擊引到一旁,但剩餘的力量也把烏爾奇奧拉擊退並撞斷了幾根虛夜宮內的巨大石柱。在撞斷數根石柱之後,烏爾奇奧拉在半空中扭轉身形,一腳蹬在石柱之上卸去去勢,而那根石柱也在這股力量之下和之前被撞斷的柱子有個同樣的命運。
當烏爾奇奧拉正疑惑的一護的形態和力量時,一護大喊了一聲‘月牙天衝’後,其全力一擊接踵而來,隻見一道紅色的靈壓帶著強大的氣勢向剛站穩的烏爾奇奧拉攻來!
烏爾奇奧拉看到這股力量,還是和之前一樣單手插在褲袋裏單手準備擋下這一擊,有形的斬擊和烏爾奇奧拉如在角力一般,斬擊的強大力量迫使烏爾奇奧拉不停的向後退去,感到自己單手無法擋住這股力量,在驚訝一護的力量的同時烏爾奇奧拉終於用出了雙手,在烏爾奇奧拉使出雙手之後,一護的斬擊如氣球一般暴開了,強大的靈壓瞬間將周圍的烏爾奇奧拉周圍的一切全都破壞了,激起大片的煙霧。
一護在用出自己的最強一擊之後,臉上的麵具也隨之破碎,碎片從一護臉上掉了下來,正當一護以為自己已經將對手解決時,煙霧之中有一個人影緩緩站了起來,正是被一護認為已經被‘月牙天衝’殺死或重傷的烏爾奇奧拉!一護驚訝的說道:“怎麽會…!”
“誒呀呀,雙手都用上了,居然還無法完全擋下,有點讓我吃驚!剛才就是你的全力嗎?”身上的衣服雖然有點破,但身上一點傷都沒有的烏爾奇奧拉看著一護淡淡的說道,在說完之後,烏爾奇奧拉看著一護驚訝的表情,冷笑道:“哼!看來是了!”說著他抬起手道:“真遺憾啊!”說完一道強力的‘虛閃’就攻向了一護。
屍魂界,五番隊隊長室,我看著正在和夜一一起喝酒亂菊說道:“我說亂菊啊!雖然我不介意你在我的隊裏喝酒,但是你也不能拉著我的妻子陪你一起喝啊!而且你也更不能拉著我的副隊長給你們倒酒!”
亂菊在喝了一口雛森為她倒的酒後笑著說道:“不要這樣嗎!朽木隊長,我可是來為你送行的呢!你馬上就要到虛圈的說!”
“是啊!隊長,亂菊小姐也是好意嘛!”雛森在一旁笑著說道。
夜一也點了一下頭道:“是啊!天,你也來喝一杯嘛!”“我就不用了!亂菊你給我出來一下!”亂菊疑惑的跟著我走了出去,在走到屬於隊長的靜修室之後,我叫亂菊坐在我對麵看著她緩緩說道:“亂菊,你知道我為什麽叫你來這裏的嗎””
亂菊聽我這麽問懶散的回答道:“不知道!”
“是嗎?那我就直說好了!”我開口說道。
“什麽?”
“我不想再傷害你了!”我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是什麽意思!”亂菊假裝不知道我說什麽的道。
“沒什麽意思!希望以後有機會再和你像以前那樣喝酒!”
“那你今天就陪我喝個夠就好了!”
“好,我陪你喝個夠!”說著我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十幾壇最少都有幾百年年份的酒擺在她麵前。(戒指是之前虛空來時給我的)
亂菊雖然驚訝我突然拿出來這麽多的酒,但還是拿起其中的一壇就喝了起來,我看她這樣笑了一下後也拿起一壇酒喝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我沒有用火焰把酒裏的酒精給蒸發掉就和亂菊對飲起來。
喝著…喝著,我發現我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喝幾口就醉了,反到是越喝越精神,喝著喝著,夜一尋我而來,看見我和亂菊在拚酒,在略微驚訝之後加入了拚酒的行列,喝著喝著,京樂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也跑來了,在聞到我們喝的酒散發的酒香之後,就自覺的坐下來喝了起來,不過他在看見我們整壇整壇的喝法之後大呼浪費,不過在喝了幾口之後他也和我們一樣了。十幾壇酒很快就喝完了,我立刻從戒指了拿出十幾壇出來,如此反複幾次,京樂也發現了我這個秘密,他看我…的戒指的目光可以說是貪婪也不為過,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從我這裏得到戒指,所以他就以上廁所的借口,將我的酒一壇一壇的向外運著,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亂菊終於醉了,我抱起她把她放在我們隊長的休息室裏,在把她放好之後,夜一站在我身後問道:“天,你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安心了嗎?”
我頭也不回的說道:“夜一,我能做的隻有這麽多了!”說完我拉著夜一準備離去,可是我剛走到門口時,我感覺一陣昏眩接著直接倒在夜一的懷裏。
在我昏迷之後,我感覺到自己好像掉進一個火爐裏全身燥熱不堪,嗓子裏更是有一團火一樣,我拚命的想找一個乘涼的地方,我不停尋找著……
第二天,當我睜開眼發現夜一正睡在我懷裏,我看她露出的表情我不自覺的伸手撫摩她的臉旁,這時我感覺我的後背被兩團柔軟的物事緊緊的貼著,在兩團柔軟之上好像還有兩點突起,這種感覺夜一經常會給帶來,但是夜一此時正被我抱在懷裏,那我身後的是?帶著疑惑我仔細看了一下周圍的布置,我可以肯定這裏不是我在朽木宅的房間而是我隊裏的休息室,也就是說,我轉身一看隻見亂菊已經全身赤裸的躺在我身旁,我急忙掀開蓋在我們身上的被子,一朵醒眼的鮮花呈現在我麵前,我徹底的呆住了,沒想到在最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我又多背負一個女人的感情債。
因為我的動作,亂菊和夜一都醒了過來,夜一隻是用看好戲的眼神看著我,而亂菊則盯著床單上的印記在發呆,我也不好說什麽就隻好保持沉默了。
時間緩緩流失,亂菊終於動了,她從旁邊的雜務之中找到自己的衣物,然後莫不做聲的穿好準備向外走去,看到她走出時那別扭的走路姿勢,我就猜到是因為我的原因,我立刻衝過去把她抱住。
被我抱在懷裏的亂菊,楞了一下說道:“為什麽不讓我走?”
聽她這麽說,我立刻把她抱的更緊然後開口說道:“走,你要往那走,作為我朽木天的女人就這麽差嗎?你竟然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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