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生蛋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什麽,我在床上輾轉反側,硬是睡不著,腦袋裏還有白天看的的碟片上的畫麵。我起來上廁所,他房間門開著,燈亮著。

我數羊,數不到五十就不知道數了,我用枕頭蒙住腦袋,罵他:不知道人家房間門沒關嗎?不知道人家睡不著嗎?

終於,我抱著毛毛熊站到他房門口,咬著指頭看著他小聲說:“我睡不著。”

他笑,放下手裏的書,躺在床上對我伸出雙手。

我爬上他的床,他給我讓出位置,他床是好硬,明天要他媽媽給他再墊一床絮。

他拿過我的毛毛熊,放到椅子上,抱緊了我,開始親。

不一會,我就開始喘息,也開始重重地親他,把他頭都壓到枕頭,他解我睡衣,光著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身體是正在慢慢開放的花朵,要讓花蕊去承受風雨。

他開始往下親,我閉上了眼睛....

“想讓客人進去嗎?”迷糊中的時候他輕聲問,我半睜了眼睛看他,他正壞笑著盯著我。

我用雙手蒙住了臉,輕輕地點頭。

“那你要開門哦,開門了客人才會進來喲。”

我胸部起伏著,把腿張開點。

“不歡迎客人嗎?哪有開門用腿開的,要用手開才有誠意的呀。”他頭俯了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

我“嗯啦”一聲並了腿側過身體,頭往枕頭裏鑽,尖聲說:“我不,你不這樣啊,難為情死啦!”

他嗬嗬笑:“那我再敲門,看可不可以敲開。”

終究我忍不住,張了口呼吸,身體一下一下的迎他,突然他停了一會,一塊紗巾樣的東西覆在了我的臉上。睜了眼看他,他臉在紗裏有新郎樣的紅。他很輕的聲音:“親愛的,可以開門了嗎?”

我口咬住紗巾,含羞手往下去。

“迎接客人不說歡迎光臨或者請進來嗎?”依然很輕的聲音。

我咬著下巴,如被催眠一樣輕說:“歡迎光臨,請進來。”

“歡迎誰光臨呢?請誰進來呢?”

“歡迎大哥哥光臨,請大哥哥進來。”我眼如絲,不由自主。

他俯過來,在我耳邊說:“隻叫哥哥就可以了。”

我輕輕“嗯”了一聲,看他笑看我,躲了他的目光輕聲說:“歡迎哥哥光臨,請哥哥進來。”

我咬著牙齒喉嚨裏“唔”出聲來。

他又出來,疑惑的樣子:“為什麽哥哥進去的時候是幹幹淨淨的,出來渾身濕透了?”

不等我回答,他又做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你的妹妹是傣族的,今天是傣族的潑水節呀,你妹妹在用傣族最尊貴的禮節歡迎哥哥呢。”

我手蛇一樣的纏上他的脖子,嘴隔著紗巾去堵他的嘴,不讓他再說話....。。我記的中間他用手捂過我的嘴。

躺在他臂彎裏我手摸他肚臍上的毛毛,抬眼看他,他也正笑看我。

我對他做鬼臉。他問:“今天怎麽主動往我的床上跑?”

我身體往下滑去,用被子蒙住了半張臉:“有張碟片,那張碟片.....”

他吃吃地笑:“我有意放的,我還故意露一點出來,為的就是讓你發現!”

我翻身起來壓住他,對著他的臉說:“壞蛋!”

“壞蛋?那是誰剛才要我用力來著?”

我羞紅了臉,頭往他懷裏藏,他卻搬起我的臉,要看我臉上的表情,我推開他直起腰來,掩飾地看著天花板,歎說:“完了,完了,我是個騷婆娘了。”

他哈哈大笑:“床上夫妻,床下君子,你在床上越騷我越高興。”

我打了他一下。

他手撫我的背,把我拉回懷裏,用被,任何“”,!子蓋住了我問:“我們多長時間沒在一起了?”

“整整一個學期,沒開學的時候我來在一起了的,昨天剛好放寒假。”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在一起了?”他又問。

我手在他肚子上一下一下地劃:“你回來可以找我開房的,你知道我不會拒絕的。”

他歪頭笑:“現在冬季,長江都休漁,我也讓你休耕呀。”

我掐他:“那你為什麽放碟片?”

“那是因為我昨天在書上才看了句話說: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我張口就朝他臉上咬,他躲了,我瞪著他:“老實交代,是不是玩一夜情了的?才讓你不找我開房?”

“不是,真不是,我是看暑假你來我跟你開房是我硬拉你去的,我以為你不喜歡,就沒找你,再說每次晚上都有你大姐在,我怎麽開得了口啊。記不記得我回來的第一個晚上?我是想跟你開房的,你不是問我想什麽嗎?我就正在想怎樣讓你跟我開房,可是留給我想的時間太短了,還沒想好就已經到了你宿舍門口了。我當時就隨口說要賣你的那些跳舞的同事去給農民當老婆的。”他連忙說。

我斜看他:“原來你一直都沒安好心,我還以為你回來變乖了呢。”

他翻身把我放到枕頭上,盯著我說:“我一直都很乖,但是我聽說某人好像有小男生追,某些人還沒有在我麵前提過呢。”

我笑看他:“告訴你了的呀,沒同意嘛。”

“牽過手沒有呀?”

“在學校舞廳跳過舞,跳舞當然要牽手啦。”

“那抱過沒有呢?親過沒有呢?”他一臉壞笑。

“當然沒有啦,就在學校跳過幾次舞,哪也沒去過!”我看他沒完沒了,說。

“為什麽不同意呢?”他理我枕頭上的頭發。

“我要的純真愛情不是跟新人給我從頭開始可以有的,我的心已經有人占據了,其他人給不了我愛情了。”我正經地說。

他不說話了,看了我一會來親我,很溫柔地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