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生蛋
醒來的時候,我看時間,都到下午2點多了,他還在睡。我看到房間的門像是虛掩的,忙搖醒了他,問是怎麽回事。
“可能是服務員進來看是否要做清潔,出去的時候沒有關好吧。”他說。
“那我們不是..。”天氣已經有點熱了,我們都沒有蓋被子,兩個光屁股。我有點急了。
“怎麽,怕被拍照?怕什麽。你未嫁,我未娶,有誰要勒索還怕不成?”他回答。
“可是總不好呀,給別人這樣看到,我怎麽有臉見人?”我推著他。
“沒關係,賓館在2點要退房,可能打電話來房間沒人接,服務員就來看一下的,這麽大的賓館不會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的,不會被拍照的。”他安慰我。
我皺著眉頭下床去衛生間,洗澡刷牙,一下床,腳步都有點虛。
洗了出來。看他還躺在床上,就說:“你起來呀,人家餓啦。”一邊拿過包開始化妝。
他笑了起來:“應該你弄飯我吃才對,一般洞房的第二天,都是新媳婦起床弄早點給老公補補的。”
我不由得笑啐他:“誰是你的新媳婦?我隻是妹妹。”
他也嗬嗬笑著,起床到我身邊摸著我的頭發說:“暫時還不適應新身份?”
我推他,說:“什麽新身份?我可壓根就沒要,都是你自己臆想的。”
他做出驚訝的表情:“我以為你昨天要我上床就是默許了的呢,難道不是嗎?”
“才沒有呢,你昨天上我的床了嗎?我怎麽不知道呀?”我眨著眼睛問他。
他開始撓頭,明白了什麽似的說:“哦,我原來昨天做了個夢,做了個美麗的春夢。”
我笑著對著鏡子開始畫眉毛,說:“你真聰明。”
他低頭看自己的下麵,說:“可是我的身體像沒有騙我呀。”
我繼續畫我自己的:“你自己都說是春夢,誰知道你在夢裏和哪個女生呢?”
他突然拉著我麵向他,說:“昨晚我夢裏是你,今天超過兩點了,退不成房了的,那你留在這,讓我真實地跟你在一起。”
“才不呢,我是純潔的妹妹,我回學校的。”我把眉筆橫在中間,讓他的**不要靠我太近,對他說。
他揪了下我的鼻子,去衛生間了。
下樓吃完飯,他問我想到哪裏玩,但是我覺得身體很累,就說要睡覺,他自然地跟我往賓館走,但是到了那個岔路口,我飛地往宿舍方向就跑,他立在原地怔了好久。
到宿舍,他的電話就來了,嗬嗬笑著說:“臭丫頭!”
我不示弱地叫:“大哥哥。”
他笑得更厲害了,等笑聲落了,正經的語調說:“那就在宿舍好好休息,餓了給哥哥打電話。”
正睡在朦朧中的時候,有人敲門,周六的宿舍一個人都沒有,我隻有起床來開門,一個女生拿著一大把玫瑰花,問我是不是叫餘靜。
原來是花店送花的,我稀裏糊塗簽收了,標簽上有“大哥哥”字樣的落款。
我上床繼續睡覺,夢中我表演完節目,有人送花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送花我,我嘿嘿傻笑。但是又總覺的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意識與夢開始對峙,我終於騰地坐起來。
慢慢徹底清醒,終於清楚地看到了桌上的花束,跳下床開始仔細看卡片。是他送的,寫著:“你如花的容顏給我悸動的心帶來安定,我為有你而慶幸,希望以後的日子能夠看著你成長。”
高深莫測,我不喜歡,我倒寧願他寫“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我說不定就答應了的。找中獎他送的馬克杯,裝了水把花放好,去賓館找他。
一進門,我不說謝,開始怪他:“你成心不讓人家睡覺的,你送人家,任何“”,!花,叫人家還怎樣睡覺嘛。”
他咬著下嘴唇笑,說:“古時候青樓培養了花魁,拍賣第一次後,第二天客人都要送見麵禮給姑娘的。”
我大怒,跳起來打他:“你把我看成什麽人!”
他抱著腦袋躲:“不是,我是說你漂亮賽花魁,花魁呢,第一漂亮的。”
我把他撲倒在床上,騎在他身上,抓他的頭發:“你存心的,說我跟你上床,說我不自重。”
“怎麽會呢,你是跟我上床,我怎麽會說你不自重呢?我還巴不得你多不自重幾次呢。怎麽會當著你的麵說出來呢?再說,我妹妹我不是不了解,這麽重的話我怎麽會說呢?還有花魁都是被老鴇逼的,自己做不了主,怎麽是不自重呢?”他邊躲邊說。
“那你是什麽意思?”我叫。
“是昨晚累著妹妹了,送花表示下慰問。”他抓住我的手,把我絞得跟他側躺著。
我不由笑了,說:“流氓!”
他抿著嘴笑,手伸向我的胸脯:“我們又來不自重,好不好?”
我忙推開他跳下床,說:“我不,我自重的。”
他哈哈大笑:“是,是,別的女孩子,減肥都來不及,就你,要自己重自己。”
“你走開,我睡覺的,你再不許上床。”我不答他的話題,把他趕下床,自己上床開始睡覺。
他在床頭轉圈,說:“你睡覺,那我幹什麽呢?床不能上,電視不能看,那我下去逛逛。”
說完要往門口走,我忙叫住他:“不許走,你走了我一個人害怕,你就坐在床邊看著我睡。”
他做出無奈的表情,把椅子移到床頭,看著我。
我閉上了眼睛一會,但是又覺得像有什麽不對頭,睜開眼睛,他還盯著我看,就皺眉對他說:“你盯著我看我怎麽睡呀?”
他做驚訝的樣子:“是你叫我看著你睡的呀。”
“你坐在這兒陪著我就行,不許盯著我看。”我說。
“哦。明白了,就坐這陪著你就可以了。”他恍然大悟的樣子,轉過了頭。
我又閉上了眼睛,一會忍不住看他在幹什麽,隻見他靠在椅子上,張大了嘴不合上,四肢無力地垂著,定定地盯著天花板,一付老年癡呆的樣子。
我哈哈大笑,腿從被子裏伸出來踢他:“老年癡呆啦。”
他做驚醒的樣子,說:“是在陪著你呀,也沒看你呀、”
“你不做怪樣子,我看到了腦子裏老想的是你的怪樣子,那我怎麽睡著?”我對他喊。
“好,好,一切都聽你的。”他做出正經起來。
我又閉上眼睛開始睡,可是總忍不住想要看他又在做什麽樣子,幾次睜開眼,他都很正經地坐著。再次睜開眼看他的時候,他吃吃的笑了,說:“失望了,是不是?”
我也笑了:“你有意逗我,就是不要讓我睡覺的。”
他開始脫衣服:“哥哥抱著睡,哥哥今天不抱,你是不會睡了的。”
“不許耍流氓!”我邊給他讓地方邊說。
“是,是,不耍流氓,柳下惠我不是沒當過。”他上了床。
他把胳膊伸過來,我枕上,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