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生蛋
我清醒過來把他踢下床,拉被子蓋住了腦袋,害怕他跟我說什麽,不知如何麵對。他在我床頭轉了兩圈後去到另外的床上,我見他關了燈才伸出頭來。
過了一會,我見他在翻身,怕他又要說話,忙裝睡著。又過了很久,他起床,我閉著眼睛依然裝睡,他來我的床前,輕摸我的臉,我不動彈。他長長地歎氣,去了衛生間。我裝著裝著就真的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他還在睡,記掛著小姑娘,匆匆起來收拾好就去到我房間,敲了半天門無人應,叫服務員開了門,小姑娘已經離開了,帶走了給她買的東西,床頭櫃上有她留我的用賓館的便簽的紙條:好心的姐姐,我回家了,謝謝你。下麵還有一個外縣的中學的地址。我祝願這個小妹妹以後一切順利。
直接回了學校。姐妹們好奇地看著我,我什麽都沒說,小四忍不住,問:“跟誰開的房?”我翻著眼睛說:“不認識!”
小四還要說什麽,他電話來了,問那個小姑娘的情況,我告訴他了,他又說:“中午請你吃飯,我代那小姑娘謝謝你。”
我拒絕:“她已經謝過我了,不用麻煩你了。”
小四聽出了他的聲音,問:“又攪一起了?攪一起好啊,舊鞋穿得最合腳了。”
我粗著聲音回答:“沒有!別瞎說!”大姐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說:“她鞋可還沒換過呢,可不是舊鞋。”
他晚上又打電話來,說什麽天氣熱了,怎麽怎麽的,我不等他說完,回道:“你沒事不要打我電話!不然我又把你拉黑的。我們現在沒任何關係,我們之間也應該再沒什麽事情,你不要煩我!”
他沉默了沒說什麽,我直接就掛了電話。
他又再不出現在我的生活裏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了什麽,讓狠話掩飾自己?還是自己要的東西他一直沒有給到我我的失望?因為如果不是這樣,那我每天為什麽有隱隱的期盼?甚至我都在設想他再打電話來我又說什麽樣的狠話讓他難堪。我也弄不懂我自己了。--我們每個人,可都懂自己?
到了六月份了。人在時間的流逝裏,偶爾慢慢會理智,知道丟了找不回的東西,就要忘記那個東西。我努力說服自己做到了。
暑天一場驟雨,下課的我們聚集在教學樓口,有心急的同學等不了衝進了雨裏。我記掛晾嗮的衣物,也衝了出去。才轉過教學樓,一把傘出現在我頭頂,一個戴眼鏡的男生對我別臉笑,不是我喜歡的型,我不喜歡眼鏡男。到了宿舍問我電話,我鬼使神差給了。-我和他第一次相見也是雨天他給我傘,這樣狗血的事情為什麽還發生在我身上?
眼鏡男是別係的研究生,宿舍的姐妹們知道了,都要我小心點,因為這些在大學裏千錘百煉了的男生,對自己人生職業的規劃都是很有目標的,不會為了什麽改變的,畢業了會像丟讀過的書一樣丟女朋友的,我不在意,我可沒想成為那人的女朋友。
所以眼鏡男的邀約我都沒答應,虛與委蛇地應付著,發我的短信電話講給我的話我都告訴姐妹們,讓其成為我們宿舍的笑料,成我枯燥生活的點綴。
六月了,考試又在即,又背得開始昏頭昏腦了。一個周末的晚上,我正抱著書回宿舍,校西門口遇到了眼鏡男,正跟一群男女說著什麽,見我出來,攔住了我說:“我同學從武漢來看我,都有女伴,想去跳舞,就我沒有,麻煩賞個臉,一起去可以嗎?”我看他們一大群人,就答應了,讓他們等一會。
上樓換衣服,本來穿的是裙子,因為我內褲是白色的,我怕舞廳的射燈打在身上白色反光,就穿了牛仔褲,換了件飄灑的T恤,下來跟他們一起走。
就在學校外麵的一個舞廳,我從沒來過,聽到眼鏡男的同學怪模怪樣地叫什麽摸摸舞廳,我不懂,以,任何“”,!為舞廳名字叫“陌陌”什麽的,沒在意。
隨他們進去,適應了黑暗後竟然發現有一些衣著暴露的女生坐在舞池邊的椅子上,有男生圍著她們講著什麽。
這舞廳都放四步的曲,跟眼鏡男跳舞,開始一曲還好,第二曲的時候他身體就貼上來了,摟我腰的手也開始往他懷裏用力,臉也靠過來了。想跟我跳貼麵?門都沒有!你的眼鏡可會磕著我的,我放他肩上的手就用力推他,上身也往後傾斜著躲他,他老實了。
又跳了幾曲後,人漸漸多了起來,奇怪的是剛才那些女孩子,在舞池裏很少,偶爾燈光掃過,我竟然發現幾個靠牆站著,我有點好奇地看她們,可燈光確實太暗,我發現不了什麽。
他的同學抱他們的女伴很緊跳,還來有意撞我們一下,對他做了什麽手勢,他就帶我往後麵跳過去。後麵暗很多,,到牆邊的時候,我們撞到人,我去看,是一男一女靠牆糾纏在一起,女的衣衫不整,我趕轉了視線,放了在他肩上的手,要往中間退去。
可那個死眼鏡男卻用力拉著我那隻握著的手,把我拉向他,一個轉身就把我壓到了牆上,並且剛好是牆角,我還沒反應過來,手就摸到胸上了,臉也湊了上來。
我別了臉躲他的嘴,手抱肩去護胸,開始大叫:“滾開!”音樂太大聲,沒人可以聽到。
他嘴在我右臉上亂拱,肩膀壓緊了我的上身手往下去,要去解我的褲子拉鏈,我雙手忙下去,死命抓住牛仔褲扣子不鬆手,一麵用力亂動肩膀想要掙脫,一邊繼續大叫:“你滾開!”
他壓著的力氣真的太大,我的掙脫是徒勞的,手還不斷地去掰我的手,恐懼這時候才從心底升起,我開始流淚,害怕他掰開我的手,我咬緊牙齒,全部力氣用到手上,心裏就一個念頭:我不能鬆手!我絕不能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