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八層!”
沈沉風猛地睜開眼睛,眸中神光閃耀。
經過女辛的磨礪以後,他竟然從元神五層,直接連破三境,修煉到元神八層。
這種速度,簡直堪稱奇跡。
“區區三層,便如此激動。”
“如果讓你從元神之境,直接突破到合道之境,豈不是要飛到天上去?”
女辛神色冷淡,仿佛早就料到這個結果。
“師傅,你的意思是說,我還能繼續突破?”
沈沉風心中一動,連忙開口問道。
“哪有這麽簡單?”
“雖然痛苦,能夠讓你飛速增長。但是沒有我出手庇護,你以為能夠堅持到現在?”
女辛冷哼一聲,淡淡的道:“你元神連破三境,現在最重要的,乃是穩固境界,而不是繼續修煉。否則根基不穩,將會引發無窮後患。”
“師傅教訓的是。”
沈沉風心中凜然,連忙收起心思。
“沈沉風,我教你的混沌冥想法,現在如何了?”
女辛雙眼有些,目光中帶著些許威嚴。
“師傅,混沌冥想法太過深奧。”
“我摸索了這麽長時間,至今沒有任何頭緒。”
沈沉風輕歎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最近他百事繁忙,先是各大門派世家,又是萬雲大會,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修煉。
“混沌冥想法,乃是我們古靈族的鎮族神功。”
“就算在古靈族當中,能夠練成這一式神功的,也沒有幾個。”
“不過你不用勉強,慢慢修煉即可。”
女辛點了點頭,也沒有勉強,道:“最近這段時間,你好好修煉。再有幾日,便會有大事發生,回頭我有任務要交給你。”
“什麽事情?”
沈沉風連忙抬起頭,滿臉驚訝的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
“等時候到了,你就知道了。”
女辛似乎有些疲倦,緩緩閉上雙眼,不再理會沈沉風。
沈沉風自討沒趣,對著女辛拱了拱手,便轉身離開宮殿。
等他來到宮殿外麵,穀晴川早已等待多時。
“你怎麽還在這裏?”
沈沉風看著那一襲紅裙的倩影,忍不住皺起眉頭。
穀晴川對他動手的事情,他至今耿耿於懷。
“女辛大人,現在怎麽樣了?”
穀晴川轉動著手中的紅傘,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自己不會去問?”
沈沉風滿臉冷笑,針鋒相對的問道。
“怎麽?”
“現在還在生氣?”
穀晴川嫣然一笑,道:“我當時也是一時衝動,這才對你動手,不過我隻是想要給你一個教訓,並沒有想要殺你的意思。否則就憑你那麽點實力,豈能是我的對手?”
“這麽說,我還得謝謝你的不殺之恩?”
沈沉風麵無表情,聲音變得異常冷酷。
“沈沉風,你好歹是一個大男人,心胸就不能寬廣一點?”
穀晴川撅著嘴巴,略有不滿的問道。
“就算我再大度,也沒有大度到,包容一個想要殺我的人。”
沈沉風目光堅定,絲毫不肯退卻。
若在以往,他是不敢和穀晴川這麽說話的。
畢竟在痛苦世界,無論是實力,還是身份地位,都遠遠不如穀晴川。
可是現在,他乃是女辛的弟子。
他也想要知道,自己這個身份,在痛苦世界當中,究竟有多少含量。
沒有讓沈沉風失望。
穀晴川死死盯著沈沉風,似是看出沈沉風真的生氣了,終於選擇妥協,道:“好吧,沈沉風,這次是我錯了,我可以給你補償。”
“什麽補償?”
沈沉風心中一動,低聲問道。
“男人和女人之間,能有什麽補償?”
穀晴川媚眼如絲,對著沈沉風拋了個媚眼。
沈沉風視若無睹,臉色冷漠。
“好吧。”
“作為補償,我可以給你一件元神秘寶。”
穀晴川滿臉無奈,忍不住輕歎一聲。
“兩件。”
沈沉風神色漠然,冷冰冰的說道。
“可以。”
穀晴川雙眼目光閃動,道:“不過有件事情,你必須得幫我。”
“什麽事情?”
沈沉風皺起眉頭,低聲問道。
“很簡單。”
“等女辛大人下次給你任務的時候,讓我和你一起執行任務。”
穀晴川眯起眼睛,笑吟吟的說道。
“你?”
沈沉風滿臉驚訝,將信將疑的看著穀晴川,道:“你們痛苦世界的修煉者,能夠前往現實世界?”
“我自有辦法,你就不用操心了。”
穀晴川雙眼明亮,道:“沈沉風,你願不願意答應?”
“再加上一部元神秘術。”
沈沉風想了想,低聲開口說道。
“成交。”
穀晴川微微一笑,爽快答應下來。
“我現在能不能後悔?”
看到穀晴川如此爽快,沈沉風覺得自己要的少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你身為女辛大人的弟子,該不會出爾反爾,讓其他人嘲笑吧?”
穀晴川手掌揮動,將一麵巴掌大小的盾牌,以及一根長鞭,推到沈沉風麵前。
“這枚盾牌,名字叫做黃天盾,乃是防禦性的元神秘寶,不過沒有玄黃玲瓏塔那麽強大。至於這根長鞭,名叫打神鞭。”
“這根鞭子,專打元神。”
“一旦被打神鞭抽中,便猶如萬雷殉體,讓元神暫時失去行動的能力。”
穀晴川一邊介紹,一邊笑著說道:“沈沉風,這兩件法寶,在我們痛苦世界都極有名氣。特別是打神鞭,更是我的隨身至寶。如今我將這件元神秘寶都讓給了你,足以彰顯我的誠意了吧?”
“算你識趣。”
沈沉風大手一揮,將這兩件法寶直接收進懷中。
“至於元神秘術,我還沒有想好。”
“畢竟我們古靈族的元神秘術,可不是你們人類,能夠隨意修煉的。”
“我先回去給你找找,等到下次任務的時候,我再交給你,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穀晴川想了想,忽然開口說道。
沈沉風盯著穀晴川,目光有些冷漠。
他知道這是穀晴川,怕他不講信用,所以故意留了一手。
不過知道歸知道,他也懶得拆穿,隻能麵色冷淡,道:“既然如此,那你可得好好挑挑。如果敢糊弄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