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同一個人
巴佚克見石麗臉上神色不停變化，心裏十分擔心，可石麗有言在先，他又不敢去打擾石麗思考問題。就這樣煎熬了半個多小時，石麗才終於轉過身來，緩緩問道：“巴佚克先生，你能保證回答我的話都是實話嗎？”
巴佚克斬釘截鐵道：“我向主人發誓，不管大小姐問什麽，巴佚克一定如實回答。”
石麗道：“不用發誓的，如果我問的問題你不方便回答，可以不用回答，我隻是希望巴佚克先生肯回答的都是實話。”
巴佚克搖頭道：“大小姐也是我們的主人，我們在大小姐麵前，不方便這個詞語是不存在的。”
石麗咬牙道：“那好，我暫時就用主人的名義問你。”走到牌匾麵前問道：“這塊牌匾看上去應該在這裏掛了不少年了，匾上的字是誰寫的？”
巴佚克跟上前去，答道：“主人將天石城堡買來後沒多久就掛上去了，距今快一百二十年了，字也是主人親自寫的。”
石麗道：“有個問題我其實問過你，但得到的回答很不明確，我現在想再問一遍，這位一百二十年前的城堡主人到底是誰，能告訴我嗎？”
巴佚克歎道：“主人是我們最尊敬的人，是無所不能的神，是天石城堡所有人心目中唯一的信仰。我們的祖輩都受過主人的大恩，所以立誓世世代代都做主人最忠實的仆人，並以此為榮。大小姐的問題我實在無法回答，因為就算是最了解主人的勞倫特祖爺爺也不清楚主人地來曆，這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也不敢過問。”
石麗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天石城堡中“仆人”對“主人”的忠誠是一目了然的，道：“其實我想了解地是石天，因為他已經成為我生活中很重要地一部分。而我對他地了解卻少得可憐。希望巴佚克先生能理解我的心情。那你能不能明確地告訴我。天石城堡一百多年前的那位主人和石天是什麽關係？這你們總應該知道吧？”
巴佚克愣了愣，苦笑道：“不是我不肯說。而是怕說出來大小姐不相信，反而破壞了主人和兩位小姐現在的關係。”
石麗感覺有些緊張，深吸了口氣，看著牌匾上的字道：“請告訴我吧，也許我現在會相信了……”
巴佚克順著石麗的目光也看向牌匾，似乎明白了點什麽，猛一點頭道：“好。我告訴大小姐。天石城堡一百多年前的主人和現在的主人其實……其實他們是同一個人！”
石麗身體晃了幾晃，跌坐在那張法國“龍椅”上。
巴佚克緊張得喊道：“大小姐！大小姐！你沒事吧？”
石麗喃喃道：“這……這……真地是同一個人嗎……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巴佚克急道：“絕對是真地，大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主人他可不是人…不不……不是一般人，你應該……應該也看出點什麽來了。否則不會問我這些問題的。對嗎？”
石麗做著深呼吸。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點頭道：“是的。我發現這塊牌匾上地字是石天的字跡。但是……但是……真不可思議……”
巴佚克道：“說實話，自從一百年前主人離開天石城堡後，城堡裏除了祖爺爺。其他人都不相信主人真地會回來。”
石麗問道：“石天……一百年前地石天離開了這裏嗎？”
巴佚克道：“準確地說，那是在一百零二年前，主人宣布要回東方去後。便離開了城堡。當時是祖爺爺為主人送行的。主人告訴他自己這一世地生命快結束了，要等一百多年後地下輩子才會回來。於是城堡裏從此立下誓言，世世代代都是主人的仆人。為主人看守城堡。等主人回來。說來有些慚愧，到了我們這幾代，已經不怎麽相信主人真的會回來，不過這想法可不敢在祖爺爺麵前表露出來。隻有祖爺爺對此深信不疑，為了讓主人回來後不會住得不習慣，他老人家每天都檢查城堡地每一個角落，讓城堡保持原樣，幸好終於被他等到了這一天，主人去年真的回來了。”
石麗被勞倫特百年不變的忠誠所感動。聽得眼睛一紅，差點當場掉下淚來。想到石天一百年前對勞倫特說地下輩子，暗想難道世上真地有投胎轉世嗎？問道：“你們又是怎麽確定石天就是一百年前離開城堡的主人呢？”
巴佚克解釋道：“當年主人離開時將所有財物分成了兩份，一份留在城堡裏我們的祖輩，另一份存在了瑞士銀行裏，並告訴祖爺爺那一份財物是留到他一百年後取用地，密碼也隻有主人知道。後來我們將那家瑞士銀行收購了下來，就是現在地SS銀行，派了專人看守存放主人財物的保險庫，等候主人來取。”
石麗恍然道：“是石天來取的對嗎？”
巴佚克點了點頭，道：“不過當時我們見主人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以為來的隻是主人的後代或傳人，但祖爺爺一眼就認出了主人。”
石麗道：“不可思議……”以她的冷靜，聲音也有些發顫。
巴佚克道：“確實不可思議，但大小姐不是也一眼就看出牌匾上的字是主人的筆跡嗎，這證明祖爺爺沒有認錯人。”
石麗歎了口氣道：“這麽說，石天他不是小孩子……”
巴佚克道：“當然不是，聽祖爺爺說，主人好像是返老還童了。我們隻知道主人離開城堡的時候已經是老人了，那時候祖爺爺才三十多歲，我想……現在主人起碼接近兩百歲了吧？”
石麗幹澀地笑了笑，喃喃道：“石天曾問過我，相不相信他有兩千多歲……我隻當是小孩子異想天開……”抬頭問巴佚克道：“你信嗎？”
巴佚克驚呼道：“兩……兩千多歲？我當然信，主人是不會騙大小姐的，請大小姐務必要相信主人的話！”
石麗苦笑道：“我……我不知道……”揉了揉發懲的腦袋，站起身來道：“謝謝你巴佚克先生，打擾了你不少時間，我想回房間冷靜的想一想。”
巴佚克知道這一切對石麗來說實在太驚人，一下子很難接受得了，但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跟在後麵送石麗上樓。
石麗剛走了兩步樓梯，又回過頭來問道：“巴佚克先生，你知道石天和我們姐妹真正的關係嗎？”
巴佚克猶豫了下，點頭道：“知道，主人和我們說過，兩位小姐是主人親生的後代。”
石麗身體又晃了晃，巴佚克忙伸手扶住，以免她摔下樓梯。不滅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