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都瘋了,沒人疼(求訂閱)
毫無預警,毫無防備,坐在沙發上的程飛揚被劉星宇狠狠地賞了一記火鍋,嘴角很光榮地掛了彩條。
被好兄弟突然如其來的一擊,程飛揚一臉的惱怒,冷冷瞪著劉星宇,歪了一下嘴,用手摸一下流著血絲的嘴角。
“你吃錯藥了,神經病的,為了一個女人居然打我。”
“你不覺得你很可惡嗎?我越看你,越覺得你不順眼,你真的很欠揍。”劉星宇冷冷地憋了程飛揚一眼,手裏的拳頭依然緊握著,眉梢爬滿了憤怒的神色。
“你非要跟我對著幹是嗎?好,我成全你,我也不會給你留麵子了,你也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說著,程飛揚高深莫測的眼凝望了他一秒後,瞬間,將自己手中的拳頭也對著劉星宇揮了出去。
被人打了,哪有不還手的道理,而且,盛怒中的他也有一肚子怨氣無從發泄。既然劉星宇這麽想當沙袋,他也很不客氣的接收了。
明明就看程飛揚不順眼,現在管他是誰,劉星宇也將心裏的不滿發泄了出來。兩人華麗麗地扭打在一起了,兩人的俊臉都掛了彩,而且,那些痕跡一點都不影響他們的出眾的樣貌。
“媽的,不好了,真的打起來了。”正在拿著酒杯喝酒的莫遠洋挑高一道眉,有點坐不住了。
“你選哪一個?老樣子吧,我們再不出手,估計明天就得直接去醫院探病了。”趙劍鋒微微皺了皺眉頭,瞪大眼睛看著扭打成一團的那兩人。
莫遠洋無奈地搖搖頭,可憐的他又要當程飛揚的人肉沙袋了,那個混蛋有金腰帶的,下手都很狠的。這美差真不好當,這兄弟更難當。
他和趙劍鋒對看一眼後,都果斷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快速上前,一人抱著一個,企圖想就此分開扭打的兩人。
“莫遠洋,你多管閑事,快滾開!別拉著我,這口氣我咽不下去。”程飛揚的眉猙獰,怒瞪著上來勸架的莫遠洋,冷冷地大聲吼他。1oiva。
“趙劍鋒,你滾,別拉我。我今晚非教訓這個混蛋不可,太不可一世了,我看著惡心。”劉星宇一臉的怒火,大聲地吼拉住他的趙劍鋒。
兩個怒火攻心的人的拳頭都不長眼,隨意亂揮舞著,勸架的兩人也吃了幾記怒拳,痛得他們都皺起了眉頭。
突然,程飛揚用了蠻力,將身後的莫遠洋摔到了另一邊,趙劍鋒和劉星宇因重心不穩,跌摔在沙發上,墊背的趙劍鋒一陣吃痛。
“嗎的,你們都想我死呀,今晚回去,我不能人道了。”趙劍鋒痛呼出聲,劉星宇身下的他成了肉餅了,因為,高大挺拔的程飛揚壓在最上麵揮拳怒打著劉星宇。
全都瘋了,這場麵也失控了!
莫遠洋搖搖頭,站了起來,上前拉起程飛揚,隨手就給了他一拳。
“都瘋了,都來練拳吧!很久沒打過了,我也手癢了。”
程飛揚瞪了他一眼後,揮拳和莫遠洋打了起來。心裏太堵了,胸口太悶了,總之,渾身就是不舒服。
憋在心裏的難受,太需要發泄了。管他是誰,他好想痛快的幹一架!
沒有了程飛揚的束縛,劉星宇爬了起來,他還想上前打一頓程飛揚。他心裏也堵,也不痛快,真的難受!
見狀,趙劍鋒也快速爬了起來,拉住緊握拳頭的劉星宇。
“你還嫌打得不夠嗎?好,我陪你打,真他嗎的手癢了,大家都一起瘋吧。”
平白挨了那麽多拳,趙劍鋒也生氣了,兩兄弟至於為了個女人大打出手嗎?韋冬晨有什麽好的,他真想將她一刀劈開,一人分一半算了。
這個場麵真壯觀,四個男人分別打了幾來,每一張俊臉無一幸勉,都掛著驕傲的色彩。音箱裏傳出動感十足的音樂為他們助興,房裏因激烈的打鬥一片零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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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打開房門,迎入眼簾的便是如此精彩的場麵。鬼哥皺緊眉頭,黑著一張臉,眉梢全是不悅。
依依退了出去後,就跟他報備了這裏的異常。他先處理了一些事,擔誤了點時間,來遲了幾分鍾,這四個混蛋就把他這裏搞成這樣了。
鬼哥的神色凝重,那四個混蛋打得真爽,他進來都不知道,都不把他放在眼裏。
他拿起一個麥克風,快步走去點唱機那裏按了暫停,動感音樂消失了,大聲喊話。
“你們這徐蛋打夠了沒?有沒有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裏的?淨在我的地盤上耍流氓,他嗎的,我真想把你們丟出去。”
呼到了這道熟悉的低沉暗啞嗓音,他們都停下了揮舞的拳頭,自覺地起來坐到沙發上。不看來者何人,總得給人麵子吧。
“你們都以為是在打小白人啊,打得這麽起勁。靠,打群架很過癮嗎?看看你們的臉,都像什麽了?一個個都是豬頭!”
鬼哥冷眼掃視他們一圈後,讓酒保進來清理一下房間,然後,在桌麵上擺了五個酒杯,都給酒杯倒滿了酒。
“自覺點,一人一杯,不拿就是不給我麵子。大家都把這杯酒幹了,今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做兄弟的,有今生沒來世,容易嗎?有什麽意見,大家攤開來說不就得了,幹嘛要大打出手,傷和氣。瞧你們,一個個的,都年過三張了,還這麽幼稚。”
鬼哥很嚴厲地對著他們訓話,他的風度和威嚴絕對能令人信服的。
無毫臉絲上。“來,都幹了這杯和氣酒,出了這個門口,大家還是兄弟。”在老大麵前,他們都收斂了之前的銳氣,都乖乖地喝完了和氣酒。
剛才打這一架真的好爽,感覺好像回到了美國那段出生入死的歲月。他們一起瘋,一起打欺負他們的人……過去的點點滴滴都湧入了他們的腦海裏,那些光輝的歲月還記憶猶新。
程飛揚拿起手中的酒杯,很認真地說:“來,大家再幹一杯,剛才是我太衝動了。”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是我出手在先的。”劉星宇拿起酒杯,也站了起來。
“媽的,我要你們賠醫已。”趙劍鋒盯著程飛揚和劉星宇,嘴角劃開一道淺笑。
“我要的不多,一瓶上好的跌打酒就好了。”莫遠洋皺了皺眉,這混蛋下手真重,他的肩膀被程飛揚打得好痛呀。
在鬼哥的注視下,四人再次把酒幹完了。
和氣酒是喝完了,但女人的事還沒解決。鬼哥輕歎了一口氣,這種事他就不滲和了,事情是往哪發展,這得看女人的意思了。
這一晚,四個男人都掛了彩回去。有的有女人疼,有的有女人,也沒人疼。沒有女人的人,會有人疼嗎?
程飛揚回到家,漆黑的一片。諾大的房裏沒有一絲生氣,寂靜,沉悶。
那個女人睡覺了嗎?她睡得真安穩!他們四個男人因她而起,都打了起來了。
“嘶,”程飛揚痛呼一下!劉星宇下手挺重的,他的嘴角都腫了一大塊,其他的傷,更不用提了,都是淤清一片,有的還滲著血絲。
他走到冬晨的房門,重重地拍打了幾下,想把死女人叫起來,幫他敷一下。
“韋冬晨,開門!”
已經睡著的冬晨晃動了幾下小腦袋,不想睜開睡眼,微惱地抓了抓頭發。這死混蛋把她吵醒了,他那道嗓音太討厭了。
“韋冬晨死了,她開不了門了。”
“她死了,那是誰在和我說話呀?”程飛揚挑了挑眉,性感的薄唇微抿,嘴角有一絲淡淡的笑意。
“鬼在跟你說話!鬼也要走了,別再大吼大叫了,沒鬼理你了。”冬晨說完後,把被子拉高,將自己裹住。不管外麵的人怎麽叫,怎麽拍打門,她全當聽不見,也聽不到,繼續睡自己的覺。
她那裏還很痛,她理他才怪!
這死女人就是愛跟他抬杠,程飛揚喊了幾聲後,裏麵的人也不再搭理他了。
他很無趣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呆愣了一會兒後,才去洗澡。當那些水和沐浴露碰到傷口後,澀澀地痛,痛得他皺緊了眉頭。
沒有人幫他擦藥,也沒人疼惜。這一晚,他就在疼痛中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韋冬晨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搞得他一肚子的怨氣沒地方撒,忍痛了一晚的傷口也沒人幫擦藥。
氣頭之上的他,隨手把藥丟進了垃圾桶。就那樣,傷口沒做任何的處理,便去上班了。
雖然打了一架,也喝了和氣酒,劉星宇依然沒放棄追求韋冬晨的念頭。
他提前下班後,去了冬晨的公司樓下等她。他知道她走路不方便,很樂意接送她回家,還順便請她吃飯。
下班的冬晨看到他臉上的大小淤腫時,眼裏流露出絲絲的心疼。
“你的臉怎麽弄的,手上也是傷,是不是和別人打架了?有沒有藥?我幫你擦擦!”
“藥?車裏好像有,我不知道扔哪去了。”
“問你也是白問,我自己找找吧。”
冬晨四處翻了一下,才找到被東西壓著的藥水。她倒了一點在手上,輕輕地幫劉星宇擦臉上的淤腫。
停在對麵的那輛豪華車,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冷冷地瞪著路虎車裏看起來很恩愛的兩人。那道冰冷的眼神,夾雜著一把熊熊的無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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