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和女主
清晨,陽光帶著醉人的暖意傾瀉下來,空氣因一夜暴雨的洗禮而特別的清新幹淨。窗外的罌粟花開的正盛,花瓣上沾著透亮的露珠,帶著攝人心魂的美豔。
洛言眯起眼睛,整個人懶懶的靠在巨大的落地窗上,怔怔的望著那一團罌粟花發呆,陽光映的她的臉有些朦朧。她很清楚罌粟致命的毒性,一旦沾染上就是萬劫不複,可是她依然狂熱的愛上罌粟,至於是什麽原因,她已經記不大清了。
手機忽然突兀的響了一下,洛言回過神,望了眼牆上的掛鍾,到點該上班了,甩了甩腦袋,奈何混亂的思緒始終理不出頭緒。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那個奇怪的夢了,夢裏麵大片大片的開著罌粟花,罌粟花鮮紅欲滴熱情如火,罌粟花包圍下的人影卻是清冷孤傲,每次一到她想要靠近人影的時候就會從夢中驚醒,然後一夜無眠,腦袋裏滿滿的都是那個身影,那樣孤單的身影,讓人忍不住心疼。洛言扯了扯唇角,也沒太把這個夢放在心上,畢竟不過隻是一個夢而已。
走到床邊拿起手機來看,是閨蜜發來的消息,約她晚上一起泡吧,洛言想都沒想就回了個代表同意的表情。然後把手機收進包裏,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匆匆出門了。前幾天聽同事說公司幕後的大老板要來,聽他們的形容應該是個更年期中喜怒無常的老女人。原本洛言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然而眼下大老板人還未到,各項命令已經來了,先是把研發部直接劃歸到大老板直屬,後是指定她這個研發部總監在今天晨會上對公司近期的新產品做匯總簡報並提出下一季度的主打新產品。這擺明了就是衝她來的嘛,這是要她不得安生啊!洛言想到這就覺得太陽穴突突的疼,平日裏自由自在懶懶散散的慣了,這時候突然冒出個什麽大老板,還突然變成了她的頂頭上司,頂頭上司也就算了,還是個更年期中的老女人。
洛言一個巴掌拍在腦門上,想死的心都有了,緊緊握著方向盤的雙手指節泛白,感情是拿方向盤出氣了,得虧大老板沒在她麵前,要不然她真不敢確定會不會一腳油門撞向大老板。一路上洛言不斷的超車,車速直飆120邁,心裏恨恨的把大老板的祖宗十八代全部問候了個遍。
明晃晃的大辦公室裏響起了一聲響亮的噴嚏聲,坐在老板椅裏的人揉了揉發酸的鼻子,順手抽了幾張餐巾紙擦了下,揉成團一個弧線拋進垃圾桶,動作幹淨利落一氣嗬成。全程視線都沒有從桌上的文件離開。一如她的性格,專注,果敢決絕,從不拖泥帶水。然而緊接著連續好幾個噴嚏逼得她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工作,看來這是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啊,這樣想著,蕭沐言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抿緊了薄唇,眼神清冷銳利,整個人都帶著低氣壓,握在手中的簽字筆哢噠一聲被折成了兩段。讓她一下子變成冷厲的刺蝟的倒不是那幾個噴嚏,而是壓在心底的那段過去,那種刻入骨髓的恨意她到死都不會忘。直視著前方,眼底的寒意愈來愈濃。她早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擺布軟弱的蕭沐言了,如今的她,掌控著蕭氏,坐擁百億資產。如果隻是這樣,當然沒有什麽了不起,億萬富豪多了去了,可是如果再加上黑、道和政商界的支持,那就大大不同了。這些年蕭氏如曰中天,也都是托他們的福。想到這裏,蕭沐言的眸子閃過一絲柔軟,當初如果不是他們,自己恐怕早就命喪他鄉了吧。
蕭沐言伸手按了按太陽穴,望著斷成兩截的簽字筆出了神,已經好久沒有想起過去的事情了,怎麽會因為區區幾個噴嚏就如此心神不寧呢?蕭沐言隱隱覺得有事要發生,至於是什麽事她也說不清。隻是心口悶悶的堵得她難受,這種感覺,像極了八年前
作者有話要說:蕭沐言很冷很腹黑,洛言很純情很····好吧,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洛言,覺得她應該是個至情至性的人,恩,就素醬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