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確實沒有證據,不過人在做天在看,還有你付出了什麽代價怕是隻有你自己清楚,靠齷齪手段達到目的,這到確實像你們母女的作風,還幸虧是女兒身啊,不然要是男人,你們兩可該怎麽使這些陰謀詭計啊。”

被安語柔的話惡心到了,她給了秘書一個眼神讓她出去。然後慢慢走到了安語柔麽身邊,對著安語柔的耳朵輕聲說道。

“你,你這個賤人,當初就應該讓你去死。”

聽著安語嫣在諷刺自己靠身體上位,這個賤人居然還敢連帶著自己的母親,安語柔一下就怒火中燒的抬起了手,氣急敗壞的準備給安語嫣一巴掌。

“啪。”

隻聽見清脆的巴掌聲,安語柔的白皙的臉上頓時出現了肉眼可見的五個手指印,半張臉被安語嫣打的通紅,嘴角還微微滲出血跡。

“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我,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剛才安語柔眼看就要一巴掌揮到了那個賤人的臉上,沒想到安語嫣一反手扣住了她的手,直接給了她一巴掌,安語柔現在都能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等著。”

看著安語柔捂著半邊臉走了的神情,安語嫣感覺自己瞬間就心情大好,雖然這件事暫時查不到證據,不過也算是給這個女人一個教訓,不過接下來,有“好爸爸”應該出現了。

“爸,你看,我的臉,在你的公司,就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打我。”

一從安語嫣的辦公室出來,安語柔直接哭哭啼啼的去了安國梁摸辦公室,既然她打不過那個賤人,就讓安國梁替自己出氣好好收拾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

“怎麽了,語柔,臉怎麽成這樣了,是誰幹的,居然下這麽重的手?”

本來被安語柔哭哭啼啼的聲音吵到的安國梁還一臉不悅,結果看見安語柔的手一放下來,就有著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安國梁沒有想到有人居然敢這麽狂放,打自己的女兒,不禁生氣的問道。

“爸,我臉好痛啊,還不是你的寶貝女兒安語嫣幹的,她剛回到公司,看見我坐在她的辦公室,衝進來就對著我打,還踢了我好幾腳,要不是我護住了臉,還指不定被她打的破相了呢,她以前就是練過的,我這麽嬌弱,怎麽能打得過她。”

如願以償的看見了安國梁生氣的樣子,安語柔趕緊把剛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她就是要讓安國梁去收拾這個賤人,替自己出氣,不然她不知道能高興成什麽樣子。

“我這裏的醫療箱裏有消腫的東西,你坐在這裏好好給自己敷敷臉,我去看看這個越來越放肆的人,這次她實在是太過分了,怎麽能這樣對你。”

看著安語柔可憐的樣子,安國梁覺得安語柔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怎麽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妹妹,就算平時兩個人有矛盾,那也不應該下這麽重得手。

“呦,安董事長,怎麽有這麽好的閑情雅致在上班時間還親自來我的辦公室啊?”

聽見門被人直接給推開,安語嫣就猜到了一定是安國梁來給他的女兒出氣了,她還是鎮靜自若的坐在椅子上,絲毫不顧及安國梁的墳墓,還是慵懶的開口說道。

“嗬,我不來,你是不是要上天了,安語嫣,以前我一直不想說你,我不管你這麽多天去幹什麽了,既然有穆斯寒給你做擔保,我也就不多過問什麽。沒想到你今天一回來,就出手打語柔,還下那麽重的手,你怎麽忍心呢。”

越看安語嫣這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安國梁就越覺得心中湧出來的怒火難以平息,自己的這個女兒怎麽如今變成了這個模樣,真的讓人不敢相信,他覺得自己有點心痛。

“我怎麽忍心?安董事長這句話怕是說岔了,要不是穆斯寒,恐怕泡在海裏被鯊魚撕咬完屍體,從此消失在世間的人就是我了吧,你告訴我,我還有什麽不忍心的。”

剛聽完安國梁的話,原來強忍著內心的情緒的安語嫣再也壓抑不住了,直接暴走,她反過來看著被自己的反應嚇呆的安國梁質問道。

“你,你怎麽變成了這樣,強詞奪理,甚至為了推卸責任居然編造出這樣的瞎話,你以為我會相信麽,我隻會覺得自己很失敗,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女兒。”

眼前的安語嫣是那麽的陌生,讓安國梁覺得自己仿佛從來沒有認識過她一樣,安語嫣變得很可怕,究竟是什麽原因竟然讓她變成了如今這副尖酸刻薄的模樣。

“對,沒錯,我就是為了推卸責任才在這裏推卸責任,怎麽樣,這樣說你滿意了吧,還有你真的失敗,我作為你所謂的女兒才真正覺得惡心,你和他們一樣都是一路貨色。”

安語嫣的眼神充滿了不屑,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輕蔑了起來,安國梁從來都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罵自己一頓,她早就習慣了。這次隻不過是想到了自己在海裏生死攸關喘不上氣的樣子,情緒才變得這麽失控,經過這麽一吵,她還變得清醒了許多。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麽認為的,白白浪費了我對你這麽多年的養育之恩,看來你也不適合在博雅待下去了。”

實在被安語嫣的眼神弄得心痛不已的安國梁,覺得自己現在沒辦法在和這個女兒溝通了,隻能這樣說道。

“是嗎?但是你好像忘了,我也有是公司的持股人吧,光憑你一個還沒有什麽權利來開除我。”

真的是笑話,她沒想到安國梁居然為了今天的事情要開除自己,可是即使這樣,安語嫣對自己說過的話也沒有一點後悔的意思。因為她今天說的,句句屬實,句句都是自己的心裏話,安國梁沒有權利開除自己,這也是當初姥爺留給自己的護身符吧。

“好,我是沒有資格開除你,畢竟你還有我安氏的股份,那你就留著吧,我以後不會再管你了。”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安國梁看著這個已經和自己成為仇人的女兒,心痛的說著,可能自己和她的矛盾,從娶進來莊明萱的那一刻開始,就存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