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語嫣醒來,早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她在**翻來覆去好一陣,始終沒能再睡著,才緩緩地爬了起來。
床邊傳來了一陣香味,不斷地引誘著她。
她向那個方向轉了過去,就瞧見床頭櫃上,放在這一份三明治和酸奶。
全是她喜歡的品牌和口味,明顯是按照她喜好買的。
在這個公司裏,能隨意進出休息室,並知曉她喜好的人,隻有穆斯寒一個。
她拿起酸奶盒,扭開了瓶蓋,猛得喝了一大口,差點被嗆到。
安語嫣咳嗽得很難受,大聲地叫喊穆斯寒,想要得到救助。
可穆斯寒早就去開會了,哪會突然吃現在她的身側,像管家那樣悉心照顧她。
她難受了一陣後,才勉強緩了過來,沒有那麽的難受。
這時,一陣細細碎碎的敲門聲,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連忙整理了一下儀容。
確定能見人了,才小聲地喊了句。“請進。”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穆斯寒的助理。
助理秉承了穆斯寒的好習慣,做事不會拖拖拉拉,更別說是照顧安語嫣了。
他手臂中夾著報表,語氣溫和地說道:“夫人,您這邊需要什麽,盡管跟我說。”
“不用了!我打理一下形象,就得回去上班了。不能繼續,可要是你知道,關於穆斯寒的事,可以跟我講講看。”安語嫣心虛地撇過頭去,不願與助理有所對視。
她到不是怕穆斯寒出軌,而是她真的很好奇,穆斯寒平時是怎麽工作的。
助理愣了一下,隨後向她提起了,今天發生的那點事。
原來穆斯寒每天都會早起,處理那些麻煩的公務,跟榜樣的帶頭作用。
為了不打擾到她休息,就主動去睡得沙發。
“他真的……”
“我所說句句屬實!夫人,總裁他真的很喜歡您,請您一定要守在他身邊。”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得收拾一下,回去處理自家公司的事了。”
“好的!我會安排好,您接下來的形成。”
助理出去後,安語嫣躺回了**,抱著枕頭追憶他說的那些話。
她確實聽聞過,有些男生特別會照顧女朋友,甚至是可以傾其所有。
可從未體驗過溫暖的她,一直把這些當做謠言,她人炫耀的謊言。
如今落到她的身上,除了有些不真實以外,還有一點莫名的觸動。
果然,穆斯寒是最正確的選擇,他就是最好的存在了。
感慨了一陣後,她再次坐起來,拿著她的木梳,開始搭理起自己。
深知時間就是金錢的她,沒有在這上麵浪費太多時間。
她收拾好這些時,穆斯寒依舊沒能散會。
安語嫣看了一眼手表,再次確定了一遍時間,便沒再繼續等下去。
不是她不肯等穆斯寒,而是再不走的話,她多半是要遲到了。
沒辦法!她隻能不告而別,趕往她所在的公司。
等她抵達公司時,已時八點五十九的事,還差一分鍾就算是遲到。
她連忙跑到打卡機處,找出她的卡,打了她的上班到。
可好巧不巧地遇上了安語峰,還讓他瞧見了全過程。
安語峰冷地哼了一聲,走到她的身旁。“怎麽?我們安氏是容不下你這位大小姐,還是工作時間真的太長了,你根本做不到啊!”
“我瞧公司裏的各位,不都是天天這樣的嗎?也沒見誰遲到過。難不成是你,不珍惜這份工作嗎?”
“額!安語嫣,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不把工作當一回事,隻想著該怎麽偷懶。”
安語峰越說越過分,甚至把穆斯寒拿出來說事。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安語嫣,終究是聽不下去了。
安語嫣勾起嘴角,嗬嗬地笑了出來。“我有沒有遲到,這部機器記載的很清楚,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
“是是是!語嫣大小姐最了不起了!遲到算得了什麽,你就算是不來,也沒什麽關係。”安語峰嘲諷地說著。
他一邊說,一邊用流言蜚語惡心安語嫣。
搞得安語嫣忍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憤怒至極地警告他。“我勸你收斂點,免得那天真攤上事了,連是誰想收拾你都不知道。”
“嗬!除了你以外,還有誰會看不慣我?我看該收斂的人,應該是你,而不是我。”
“安語峰,要是你以前遲到的那些事,讓董事會的那些大股東知道了,你會有好果子吃嗎?我真有些好奇,你會怎麽處理這事。”
“卑鄙!你實在是太卑鄙了!我都沒怪你,你反到……”
安語峰被氣得不行!連話都沒說完,就離開了一樓的打卡處。
安語嫣看著安語峰遠去的背影,小聲地嘟囔了句。“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她到是有些好奇,向安語峰這樣的家夥,能在這樣勾心鬥角的地方,安穩地待上多久?
此時,安語柔與幾個朋友,一起坐在咖啡廳裏,討論最近的趣事。
可不止怎麽的?她的一個朋友,突然提起關於安語嫣的事,勾起了她的興趣。
她裝作擔心安語嫣,可實則一直在催促朋友,快點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真的想知道啊!那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是嗎?語嫣她……果然有在外麵勾三搭四,跟別的男生搞到了一起。”
“你在胡說些什麽?她今早是從穆斯寒的公司離開的,她們本來就是情侶吧!在一起休息,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從穆斯寒的公司離開,說明有可能發生了那種關係。
那她和穆斯寒之間,豈不是更沒機會。
混蛋!穆斯寒應該是屬於她,而不是安語嫣那個野種。
要不是安語嫣到插一腳,或許她早就跟穆斯寒在一起了。
安語柔越想越氣,拿著杯子的手,不由得緊握了起來。
滾燙的咖啡,在紙杯變形的情況下,從上麵漏了出來,流到她的手背上。
遭到灼燒的痛感,她立馬緩過神來,鬆開了那杯不成型的咖啡。
“啊!好燙啊!”
她伸出右臂,想要那幾張餐廳紙,擦試一下手背,避免二度燙傷。
可那個告密的好友,非要跟她反著幹。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本該到手的餐廳紙,飛到別人的手上。
到是沒有之前那麽痛了,可就是……
不舒服!特別的不舒服!恨不能立馬趕回家,從裏到外的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