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算了,一起走吧!”看她這樣說不心疼才怪!

夏一凡的內心重新燃起希望,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說,“那個,我來開車也行,反正我也給你開過車。”

夏一凡伸出手示意他丟鑰匙過來,方燁華裝作不屑,“得了吧,你的技術我信不過。”

“嘿,怎麽說話的?”她較勁地說,“小爺的技術你還懷疑,信不信我開給你看,不管青城有多少環,小爺照開不誤。”

方燁華輕嗤一聲,“別給你顏色就開染坊。”

“嘿嘿。”

2.

結果,一上車就睡覺的也不知道是誰?他看著她微微皺起的眉,好像不是睡得很安穩。

大拇指的指腹,略粗糙的薄繭輕輕地替她梳著眉頭,嗔道,“你怎麽還像個小孩子似的。”

她不愛聽道理,凡事簡單粗暴,尤其對他,算是一頭栽進去了。

“becauseofyou,Inever……”鈴聲突然響起。

方燁華定了定神,眼疾手快地從她書包裏拿出電話,一看是宮翼銘,沒有任何遲疑就接了。

宮翼銘明顯怔了怔,“原來是你,小凡是在你那裏?”

“哦。我準備帶她回去。”方燁華偏頭看了看,夏一凡正睡得熟透。

“你都和小凡說清楚了,怎麽還纏著她?”宮翼銘是太緊張夏一凡了,突然變得有些慌不擇言。

方燁華沒有計較他的失禮,也沒有向他解釋今天夏一凡來找他,還解釋什麽呢?本來,他也很想見到夏一凡。

所以,就當是他還對她糾纏不清吧。

“你告訴我在哪裏,我馬上過去。”宮翼銘一刻都不想夏一凡待在他的身邊,雖然他沒有本事贏得芳心,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夏一凡受他摧殘。

“好。”方燁華報上地址,然後把車子停在可停靠的地方,等候宮翼銘。

夏一凡繼續睡著覺,他也累了,都不知道宮翼銘什麽時候來,索性也閉上眼睛小憩一會兒,果然,隻有在彼此

的身邊才能安然入睡。

等他沉沉的睡著,夏一凡忽然睜開眼,“鬼鬼祟祟”地湊近他,皺著鼻子,小小聲抗議,“你以為你就不像個小孩子。”還敢說她是小孩子。

不過看你剛剛那麽溫柔的相待,小爺索性就不與你計較。

夏一凡在他車上搗鼓了一會兒,忽然一道遠光燈射過來,緊接著就看見宮翼銘高大的身影漸行漸近。

這時候,方燁華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麽,緩緩睜開眼,眼睛受到強光的刺激微微閉上。

宮翼銘來敲夏一凡這邊的車窗,“下來,我送你回去。”

夏一凡依依不舍地看著方燁華,那家夥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

“這次我被抓回去,可能就不能再來看你了,你舍得嗎?”她嘟囔道。

方燁華解開鎖,說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那就後會無期。”

“你!”雖然知道不可能後會無期,但是聽他這麽說真是火大。

“最後聽我一句勸,不要進夏氏。”他說。

她下車的動作一頓,回頭看過去,“略,要你管!”

我就知道!方燁華沒有回話。

3.

上了車,宮翼銘沒有馬上啟動車子,而是激動地罵道,“夏一凡,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麽你還來找他,你都被他傷得那麽深了,還要熱臉貼他的冷屁股嗎?”

夏一凡裝作無視他的怒火,笑道,“別那麽粗俗嘛,什麽冷屁股。”

“夏一凡,我覺得我現在跟你是在開玩笑嗎?”宮翼銘認真地看著她,“我都快擔心死了,你還好意思笑得出來?”

“宮翼銘,我就開個玩笑嘛!你幹嘛那麽激動?”她生氣地別過臉,“我的人是我自己的,我的手腳都是我自己的,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她小聲地嘀咕道,還以為宮翼銘聽不見,“夏一凡,他剛剛說什麽,你真的要進夏氏?”

夏一凡回頭看他,“是啊!怎麽樣?你不給啊?”

“別耍小孩子性子,你是什麽樣性格的

人我還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愛玩那些勾心鬥角的詭計,你還想進夏氏。”宮翼銘眉頭一皺,臉上有些慍色。

夏一凡仿佛被一桶冷水當頭潑下來,生氣地反擊,“你們都是什麽想法,按你們的意思,夏氏還是一灘渾水,我就不該攪和進去。”

“對!”宮翼銘大聲地說道,“你有多了解夏氏?你知不知道夏氏現在出現危機,就因此為,夏叔才會安排你進。那些事從來隻有叔叔阿姨在打理,你們姐妹倆了解多少,知道為什麽夏叔要在你們中間選一個嗎?老實說,夏叔現在也很猶豫,因為不管是你還是馨兒,你們還不夠資格擔當重任,唯有讓你們去基層從零開始,這樣以後夏氏交到你們任何一個人手裏才有勝算,你以為你一進去就有實權嗎?怎麽說都是個大企業,不憑實力說話還不一定能擠進決策權。”

“宮翼銘!”夏一凡吼回去,“你以為你有多厲害嗎?方燁華又算什麽?你們一個個的都瞧不起我,你們真的以為我就隻會耍小性子嗎?為什麽沒有看到我執著的一麵,對!我不夠資格進入夏氏,我也沒有別人那麽會算計,我不還有你們嗎?可是,就連你們也都要拋棄我,都反對我,你覺得孤立無助的我能做到什麽?”

氣氛安靜了幾秒。

“小凡……”他伸手放在她的頭頂,“對不起。”

她生氣地拍掉他的手,“你放開我啊!我不用你管!”

“是我一直把你當成小女孩看,就想一直這樣保護你,帶給你單純的快樂。沒想到,我的小凡不知不覺就長大了。”宮翼銘苦笑了下。

“你才知道!”

“可是,我怕你不快樂。”宮翼銘看著前方,提醒道,“現在夏氏可不如從前,哪些人是好是壞,我們根本摸不清。”

“宮翼銘,你告訴我,到底我爸出了什麽事?”

雖然她不願意承認對父母對夏氏有所疏忽,但是事實明擺著她確實虧欠他們太多,以致於夏誌國發生的那件事她都不知道。

“事情大概就發生在你逃婚的那段日子。”宮翼銘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