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說不出來可別說本小姐瞧不起你!”山漫漫挑釁道。

“嗬嗬嗬。”宮翼銘笑出一陣魔音,“小樣兒,宮大爺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啥叫真本事。”

她往前一步,“開始吧!”

宮翼銘佯裝咳兩聲,頗有小沈陽即視感。

“切~裝模作樣!”山漫漫不屑。

宮老師叉腰,底氣十足,“聽好!所謂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引來無數美女青睞、帥哥甘拜、老幼喜愛、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雞毛蒜皮、通四書、擅五經、無人不及、所向披靡,正是在下宮、翼、銘。”

”好,好!”現場掌聲雷鳴。

山漫漫撇撇嘴,“好什麽好?好什麽好?嘴上耍功夫,光說不練嘴把式。”

“嗬嗬,技不如人,不如認慫。”宮老師小腰一扭,哼~山漫漫端著架子,“認慫?怎麽可能!本小姐見識的人多了去了,像你這種江湖神棍,我一定會撕下你偽裝的麵具的。”

“江湖神棍?”宮翼銘頗為痛心疾首,“嘖嘖嘖,你這小妮子,今天算走運遇到你宮大爺我,且看你年紀小不予計較。”

“一口一個大爺的,其實就一娘炮。”山漫漫這是人身攻擊啊。

“誒,你怎麽說話的?”一個老大娘看不過眼,指著山漫漫。

“對呀對呀,別以為你是首富的女兒就可以隨便詆毀人。”群眾討伐聲……

“大家……”宮老師兩手一壓,“別做這等無謂的爭吵!聽我來說。”

群眾特買賬,一下子就噤聲。

“首富是咩?”宮老師扭步走向她,逮住機會教育道,“小妹妹~首富可不好當喲,聽你宮大爺的,有錢仗勢欺人倒不如衝點話費,就當破財擋災。”

山漫漫納悶,“我衝話費幹嘛?”

“嗬嗬~積點口德唄。”

“噗哧~”人群之中有人就笑出聲來。

“你!你們!”

“誒誒誒,山小姐,你還讓不讓人宮老師上課了,人家時間很緊的,沒時間在這裏陪你嘮嗑。”群眾說了。

“就是就是。”

山漫漫這是被群起而攻之呀,氣憤難當,索性拿起包包甩到宮翼

銘肚皮上,“本小姐有的是錢,這些當學費夠不夠?”

宮翼銘嗷嗚一聲,愣住,“什麽意思?”

山漫漫大搖大擺地坐下,“意思就是,你給本小姐上課!”

“我給你上課?”宮翼銘突然湊近,令她心神微微一蕩,“錯!你可聽好,今天是你求著我給你上課。”他掂了掂手上的包包,又指著一幫群眾,“我可是人證物證俱在哦~”

“你!”山漫漫霎時站起來,“你欺人太甚。”

“自愧不如!”

“漫漫。”正在劍拔弩張之際,樓上韋仁修喚道。

山漫漫抬頭一看,立馬笑開懷,隨即撒開腳丫子追上去,“仁修哥……”

宮翼銘打了個寒顫,“這小妮子平時都這調調兒?”

夏一凡順著山漫漫的身影看上二樓,就見到韋仁修和山漫漫抱了抱,接著那小妮子還特勤快地為他剝花生殼,又斟茶又倒酒的。韋仁修也很順理成章地接受這一切,不僅如此,還拉過小板凳讓她靠在自己的身邊坐下。

“仁修哥,你怎麽也來了?”她把頭枕在他的肩上。

“沒事來喝喝茶。”

“哈哈,仁修哥,你這是要提前進入老年生活嗎?”

“如果條件允許,我何樂而不為?”

“那我以後要是嫁給仁修哥,咱們豈不是可以一起過閑雲野鶴的生活?”

韋仁修但笑不語。

“仁修哥,那個人是誰呀?為什麽那麽囂張的?”山漫漫怨懟宮翼銘。

韋仁修汗,到底是誰比較囂張啊?

“他是少柯的發小,來探親的。”他若有其事地說。

“探親?仁修哥,比起你們,似乎他跟那小子的關係比較親密吧?人家指不定是來接他回去的呢?”

“……”

“對了,仁修哥,我爸爸讓你去家裏一趟,好像是有什麽事要跟你商量。”

“哦?真的?”韋仁修柔聲問。

山漫漫心虛地撇過頭,嗔道,“真不好玩,一下子就被你看穿了。”

他溫潤一笑,點點她的瓊鼻,“一般你爸爸找我肯定不會讓你跟我說。除非就是你自有安排。”

“哈哈

。”

夏一凡端著一盤果蔬沙拉上來,悶聲道,“兩位慢用!”

“謝謝。”他說。

“仁修哥,我幫你。”山漫漫歡快地夾起一塊,“仁修哥,來。”

韋仁修張口,“啊……”

“呃……”夏一凡出聲。

“恩?”韋仁修奇怪,“他”怎麽還在這裏?難道是在“待命”?於是他很體貼地說,“少柯,你有事先忙吧!”

夏一凡不走,瞪著他。

“來,仁修哥。”山漫漫叫道。

“等等!”夏一凡再度出聲。

“什麽嘛!”山漫漫不悅。

“這……我剛剛搞錯了,這裏好像放了鹽進去。”

“沒關係,放一點點不影響味道。”韋仁修不解風情地說,嘴角還揚著笑,怎麽看怎麽晃眼!

“仁修哥都說沒關係了,你去幹你自己的事兒。”山漫漫嫌她礙眼。

“可是……”

“少柯,有事我會叫你,我想……跟漫漫說會兒話。”

“哼哼,聽到沒有?”山漫漫得意。

夏一凡定睛看著他,韋仁修偏過頭對山漫漫笑笑,不予理睬。

直到她沮喪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階口,他才慢慢收回餘光。

罷了,如果這樣能消除“他“內心對昨晚那個吻的陰影,他不妨多點和別人接觸,讓”他“相信自己是真的喜歡女人,而不是“他”。

夏一凡垂頭喪氣地走下來,秦武飄忽忽地靠近她,“少柯,那個刁蠻公主是不是和修哥在一起?”

夏一凡點點頭。

“你怎麽了?怎麽一副吃了粑粑的表情?”

“秦武,那個刁蠻公主會過來是不是你通風報信?”夏一凡倒追究起秦武的責任。

“怎麽會是我呢?修哥是我拉過來的不錯,至於那個女人我才不會傻傻地叫她過來,我也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的道理好不啦?”

“哼~”

“誒,你該不會吃她和修哥的醋吧?”秦武壞笑地點點頭,“我記得當初我也這麽在乎過你和修哥的關係,難不成現在風水輪流轉?”

秦武說這話一點都不臉紅,還很深明大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