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

即使蕭淺足夠穩重,當聽到小人說的話後,也震驚了起來。

一個有仙人的宗門,一個用這麽奢侈給弟子訓練的洞穴,這裏的器靈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宗門發生了什麽!

“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剛剛從沉睡中醒過來的!”

小人聞言害怕的看了一眼大白,隨後連忙說道,臉上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假的。

“那就說你知道的!”

蕭淺攔住想要繼續動手的大白,皺著眉頭問道。

“我就是這裏的器靈,我隻記得大老爺那天麵色很嚴肅,然後讓我別亂跑,就出去了!”

“之後過了不知道多久,我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勢,這讓我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我就把陣法關閉,直接陷入沉睡,等被喚醒的時候,你們就來了,然後你們也看到了!”

小人一臉的不開心,說完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居然流出了眼淚。

“你口中的大老爺是誰,什麽修為?”

蕭淺感到自己正在解開遠古的神秘麵紗,緩緩問道。

“大老爺是萬古聖地的內門大長老,專門負責煉製訓練傀儡,然後給那些弟子分發獎勵,修為好像是人仙境界!”

小人回憶起往日這裏熱鬧的場景,又想到現在,神色不由的落寞下來。

“有多少個試煉之地?”

人仙?在聽到這兩個字後,蕭淺的頭嗡的一聲,現在明麵上最厲害的據說是在中州。

修為在渡劫九重,而渡劫之上才是散仙,散仙之上才是人仙。

有此可以想象,當初這萬古聖地是有多麽的強大,就算這樣都讓人滅掉!

“這裏都是啊,每一個洞口都是試煉之地,有練刀,練劍,還有術法,陣法,符籙,補算!”

小人掰著手指一個個說著,每說一個蕭淺的眼睛就亮了一下,這不妥妥的寶藏嗎。

“獎勵呢?你既然是器靈,那一定知道獎勵在哪吧!”

等小人說完,蕭淺就有些迫不及待起來,普通功法在太極圖內都可以融合。

這要是把之類的獎勵功法融合了,那絕對是超越天級功法的存在。

“我隻是器靈,又不是大老爺,獎勵都是大老爺發放的!”

小人的眼睛一轉,隨後一臉真誠的看著蕭淺說道。

“大白,繼續弄他!”

聞言,蕭淺半個字都不信,說完後直接轉身繼續研究起石壁上的銘文起來。

“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啊!”

“我靠,別動我,被動我!”

慘叫聲像是個美妙的音樂一樣,從小人的口中傳出,絲毫不影響蕭淺研究銘文。

至於小人說的真假,和大白弄他有什麽關係?自己和大白被小人折騰了這麽久,還不讓人報複了?這樣會讓他們的道心不穩的。

就在蕭淺和大白被困在洞穴中的時候,外麵的殺戮也漸漸的升起。

“老祖,可不可以等一段時間再動手?”

進入秘境第一時間,利用老祖的能力,趙劼就脫離隊伍一個人探索秘境。

這時的他,已經看到不少散修因為幾顆靈藥大打出手,而體內的老祖見到這血腥和靈力後,差點忍不住。

“怎麽,有你的相好?桀桀桀,別怪老祖提醒你,這個世界上女人隻會影響你成仙的速度!”

在聽到趙劼的話後,趙劼的眼睛紅光一閃,老祖那沙啞殘忍的聲音出現。

“不是,現在動手我怕那些有信物的人逃跑,漏了風聲我們就暴露了!”

“在一個,小的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太慢,那些靈藥和寶物,小的也眼饞的很!”

在聽到老祖的話後,趙劼身上一冷,隨後連忙說道。

這麽好的機會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這些人死都死了,在死之前給他打工,正好廢物利用。

“小子老祖可是看出來,你們宗門的兩個女人跟你關係匪淺,就這麽當成老祖的血食,你甘心?”

老祖那陰森森的聲音傳來,讓趙劼身上的寒意加深,渾身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老祖放心,別說隻是兩個,就算是整個聖地,整個北境,隻要老祖您想要,小的都給您找到!”

“這裏隻有老祖您的血食,沒有和小的關係匪淺的女人,就算是有,那也是給老祖你準備的食物罷了!”

趙劼一邊打著冷戰,一邊連忙說著,生怕老祖誤會什麽。

至於那兩個被發現和他關係匪淺的女人,劉倩的話死不死已經不重要,隻是那個女人,倒是有些可惜了!

“哼,會說話,放心半個月後老祖才會動手,這段時間你陪著老者布置陣法!”

“要是看到不長眼的,在給老祖我打牙祭,現在前麵那幾個散修就很不錯,那靈力滋養的血肉老祖已經好久沒有品嚐到了!”

老祖冷哼一聲,趙劼越是這樣,老祖心中對趙劼的殺意就越大。

看似聽話無比,但當有一天老祖落魄了,這個小子絕對會第一時間弄死他!

隻可惜,現在還沒有找到更合適的宿體,不然的話,老祖絕對會第一個殺了趙劼!

而前麵那群正在廝殺的散修,並不知道,他們已經被當成了獵物,還在那裏為了一個靈藥而廝殺不斷!

“血祭!”

隨著他們戰鬥到了白熱化,趙劼的身影也出現在他們的不遠處,老祖那陰森森的聲音。

仿佛九幽而來,帶著無盡的寒意與陰森,隨著話音落下,不等那群散修反應。

一道道猩紅的長線瞬間穿過幾人的身子,讓他們連一絲慘叫的聲音都沒有發出。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那一個個散修直接變成了一具具麵目猙獰的幹屍。

這一切趙劼都看在眼裏,除了驚恐之外,更多的卻是那渴望變強的心!

“走吧!看看下一個獵物是誰!”

而老祖聲音平淡,好似剛才一切與他無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