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第十八回 人間大炮
“哈哈哈。李教主若能匡扶乾坤,我這摩尼教就是依附李教主羽翼之下又何妨。不過,而今朝廷有三山宗門暗中扶植。趙氏先祖,更與陳傳老祖於華山立有盟約。隻恐李教主就是能敵對三山宗門,也鬥不過華山隱仙一脈。”
方臘自吳哥爾的注視中,徑直接過話頭,站出來大笑說道。
李民聞聽,也是極為感歎方臘的氣魄。隻是,李民如今雖然對於三山宗門,經過劉混康與公孫勝兩人,有所了解。可這華山隱仙一脈,李民卻是真的半點不知道。畢竟李民乃是野路子出身,如今隻是剛剛接觸這個圈子。
不過,李民自然不會在方臘麵前露怯。而且,李民也是知道,槍杆子裏麵出政權,若是不給這方臘露一些真功夫,方臘也肯定是難以心服。
李民當即笑道:“隻要方教主有心。餘者自有本尊應對。不過,今日打擂,我等這般空話,也是讓人看的絮叨。方教主且使出手段,自可看的本尊本領如何。”
李民說完,為了安撫方臘,手中那寶瓶也不收回,徑直抖手扔了出去。隨意說道:“既有方教主出麵,此寶讚就歸還。若再用此寶傷我軍士,我攝了來,必揮此物!”
李民這一手,卻讓方臘甚是感覺痛快,覺得李民也是一個敞亮人。可那清淨使徒吳哥爾,卻是看的心慌不已,生恐那寶貝瓶兒摔在地上毀了。隻不過,李民如今的腕力雖然不能和魯智深比。可在構建了能量經脈後,那也是力量大漲,絕對與那易筋洗髓一個效果。再加上李民還控製這身邊地重力,那瓶兒有反重力托著,如何能掉到地上,卻是輕飄飄不見半點力量的飄在那清淨使徒吳哥爾的麵前。任由那吳哥爾誠惶誠恐地把那清淨寶瓶收好。
當然,那清淨寶瓶的解藥,以及那時遷一鍋端的其他零碎,吳哥爾隻顧著那清淨寶瓶了。沒敢多要,李民自然也是不會還他了。有那解藥,雖然救不了眾多軍卒,可是一些重要人物,卻也是不怕那清淨寶瓶了。最少,有了關勝的分析,李民卻是自信,隻要這個清淨使徒一掏出那瓶兒,那就足夠李民劈死他幾十回了。甚至花榮、龐萬春等,也可輕易取其性命。
隻不過。李民這一手,卻是又震撼了方臘這邊的眾人不少。要知道,若是憑力量把那瓶兒扔過來,那很容易,可這般的讓瓶子飄過來,除了那靈應天師包道乙。卻是無一人能夠做到。
那靈光禪師看的氣悶。乃自喝道:“李教主。毋需多言了。我那徒兒鄭元覺命喪你手下魯智深之手,你且讓他出來了結因果。”
魯智深聞聽哈哈大笑。高聲喝道:“老禿驢!你那徒兒就是灑家打死地。灑家原本看他是一條漢子,有心放他,他自尋死,如何怪的灑家。你若尋仇,灑家也不推搪。是你過來吃灑家一杖,還是灑家過去打個痛快。你自決斷!”
李民起這高壇。雖說是為了方便兩方鬥法,可直接隔空鬥法,讓眾人看的明白。可總不能讓李民一個人包打全部擂台吧,那且不說李民的傷患未愈,能不能堅持下來打全場,什麽是都親力親為,那也太有失身份了。
而除了李民,李民的這幾個手下。除了那花榮和龐萬春能直接操控那床弩威脅到對麵的人。餘者,卻也是沒那隔空施法的手段。
就如李民手下的魏定國和單廷矽。他們兩個此時雖然控火與控水的能力比當初強了許多。可是卻也還做不到憑空生出水火,更不可把那水火運使出幾十丈外。
故此,李民在這兩座法壇的中間,係了三道鐵索,皆是镔鐵地錨鏈,鐵索中間鋪了九丈方的木板,形成一個小小的懸空浮擂。不能遠程直接打的,卻是可以上那浮擂去打。雖說要上那浮擂也是不易,隻能順著鐵索跑過去,沒有些輕身的功夫,卻也是不容易,可李民不是能暗中用反重力漂浮術送上一程麽。別人也看不出來,自然也是無妨。至於方臘那邊怎麽登擂,那李民就是管不著了。既然是打擂來的,沒點本事,連擂台都上不去,那還是別丟人現眼了。
隻不過,李民卻是忘了一點,那浮空地擂台雖然乃是妙想,可問題是魯智深的力量控製,卻也是需要有根基的,魯智深使出多大的力,他那腳下自然也要應對多大的力,就魯智深那八百多斤的大鏟子,別說是奮力一擊了,就是輕輕的掄圓了一擊,那都是不下萬鈞地力量,那反饋到腳下,那地麵都是一個坑,魯智深連找一匹能駝他的馬都做不到,魯智深看著那搖搖晃晃的浮空擂台,如何不眼暈。\
故此,魯智深更願意直接在兩個法壇這種敞亮結實的地方打個痛快。
而魯智深這麽一叫號。那靈光禪師更加憤怒:你這家夥也是一個和尚,如何能罵我禿驢。卻是需要好好的教訓一番。
隻是,靈光禪師這白馬寺的善無畏隱宗一脈,修得乃是密傳的無畏大力金剛身,卻是擅長力大,對那飛身的功夫,卻是極不擅長,別說是他帶來地徒兒們了,就是他本人,也是飛不過這三十丈地距離。
靈光禪師無奈,隻得喝道:“彌陀佛!你且過來交戰。”
魯智深聞聽當即哈哈一笑。向李民請令道:“主上,且待灑家過去了結因果。”
李民對魯智深還是比較放心的。當即點了點頭。
魯智深當即把隨身地巨大盔甲穿戴好,身形急劇變大成三米之身。雖說魯智深也可在戰鬥中變身,那樣的話,原本身上的僧袍等,那可就毀了。如今萬人矚目,魯智深可是不想來把走光秀。
很快,魯智深準備完畢,魯智深在台上疾跑兩步,猛地用力一跳。也不知魯智深用了多大的力氣,李民那碎石鋼筋填充,水泥澆灌的法壇地麵,當即踏出了一個兩尺來深的巨大腳印。而魯智深整個人,就如那發石車拋出來的巨岩一般,騰空天上,急速的向那方臘法壇飛去。
魯智深這威勢,當即唬得方臘法壇上一陣大亂,任人看到這等飛人,那也沒個不害怕的,何況魯智深一身的鋼鐵盔甲,手中還有那麽大的一把大鏟子,這要是砸到誰身上,那豈不是成了肉餅。
當即看到魯智深飛來方向的人,那就全都閃開了。愣是在那幾百人的法壇上,給魯智深閃出一塊敞亮地。
而魯智深這一躍,卻也是展現了魯智深的力量真的有些無窮盡了,魯智深這一身千多斤的份量,竟然隻是憑借腿部的力量,直接彈射出四十餘丈,那可真的比數輛發石車的力量還大了。
而隨著魯智深的身形落下,魯智深為了減緩落地的份量,平安降落。隨手把手中的禪杖猛地往法壇上一戳。
這一下可了不得了千多斤的份量從四十於丈外非撞而來,那是什麽樣的威勢?就是普通發石車發射五十斤的石彈,那都能把城牆砸一個口子。何況是這千多斤的。
而且,李民那水泥配合鋼筋,雖然也算是結實,可那水泥麵,卻也是經不住鋼鐵猛擊的。耳輪中就聽一聲巨響,方臘那法壇當即就是一陣地動山搖。若不是李民當初修這法壇,長寬個三十丈,實在巨大,而起法壇內水泥鋼筋間的填充物,也是實打實的青石,很有可能,李民修得這座法壇,那就要毀在魯智深的手中。
可就這樣,魯智深禪杖所插之地,那也是多出了一個一丈來深,三丈來寬深坑。碎石飛濺之下,當即就來一個無差別的全麵射擊。
那些白馬寺的弟子還好點,他們的金剛身雖然沒有那鄭元覺般的高超,可卻也是受的住這些碎石,大不了隻是僧衣破損,外加少數人見紅流血而已。可是那包道乙手下撐場麵的那些道人,卻沒有什麽護身的功夫,碎石飛射之下,卻是全無抵擋,多數都被碎石貫體,受了重傷,少數更是被那碎石射穿了頭顱,死於非命。
而此時那魯智深有那禪杖一擊卸力,整個人卻是平安落地,雖然雙腿落在了坑中,隻露出半個身子,卻是沒有什麽受傷一說。反倒是看了這碎石飛濺的效果,哈哈大樂,自以為又是創了一招。以後亂軍之中,卻是又多了一個大範圍的打殺絕招。
隻是魯智深卻也不想想,除了今天這特定的地方,別的地方多是土地,且不說魯智深落地哪有什麽石頭讓他碎來飛濺。就是那平常的土地,也是萬不能經的住魯智深如此踩踏,飛身那麽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