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第十六回 九九重陽擂
九九重陽。豔陽高照。碧空萬裏無雲。
李民與方臘兩軍,早已等待多日。李民與方臘雙方各自登上法壇。
可這一上法壇,方臘這邊的氣勢,立時就是弱了一頭。
沒辦法,那可是九丈高的法壇啊,遠比秀州城的城牆都高,方臘這邊的高手,雖然都有些獨特的神通,可那飛天遁地的神通,卻是一個不會。隻能按照那法壇預留的走道,一步步的爬上來。
而李民這邊,雖是神通者少,李民更是沒有痊愈,可李民憑借半數的精神力禦使磁力珠形成一個反重力場,帶幾個人漂浮上那法壇,卻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如此,一方是爬上去的,一方是飛上去的,落在兩方幾十萬軍兵的眼中,其高下自然不言而喻。李民麾下的大軍,立時士氣大振,全都齊聲高呼李民整編後製定的口號:“共和!必勝!”“共和!必勝!”
而方臘的軍兵,雖然聽不懂什麽是共和,可必勝卻是明白,而且眼看這人家傳聞中的教主李民乃是飛上去的,而自家這邊的教主,連帶的國師等高人,卻是爬上去的,即使原本對方臘的狂信無比的鐵杆狂信者,那也是沒了呼喝,助威的底氣。對自家教主無敵的信心,都是弱了幾分。
方臘等人,無不暗罵李民的居心險惡,竟然設如此高台,看他們的笑話。隻是,他們這卻是錯怪李民了。李民不過是觀看了劉混康的施法,知道了法壇越高,聚集法力的能力越強。這才修了這麽兩座高壇,好便於雙方的發揮罷了。李民又怎麽知道方臘這邊連一個會飛地都沒有。^^不過,雖說在登上法壇的過程中,李民壓了方臘等人一頭。可這等登上法壇之後,一看雙方的人數和氣勢,李民這方,卻是當即弱了一分。
李民這邊,除了李民之外,李民隻帶了六個人上台,乃是魯智深、武鬆。魏定國,單廷矽,以及花榮、龐萬春。餘者,即使是李民的貼身護衛。鐵豹、惡虎,那也是一個沒帶。
而李民之所以待魯智深等六人,卻是這六人都有一些異能在身。那魯智深、武鬆被李民激發的異能。那自不用再說了。那魏定國和單廷矽卻也是一個原本天生有些輕微控火的能力,一個天生有些輕微控水的能力,隻是這兩個人能力比較低,腦子又沒有李民那種後現代的活躍與見識,自己單靠本能。隻是闖下一個神火將軍的名頭,一個聖水將軍的名頭。可他們在來到李民這裏之後。雖然那電能激發地刺激,對他們兩人不明顯,可李民那整合惑心經,大日心經,五雷玉書,以及九陰真術,長春圖解等方法自創的神宵築基功,卻是對他們這種原本就有些異能的人,效果顯著。
隻是兩年。這二人的異能。就比他們這幾十年自然增長地能量還多上許多。此時鬥法,卻也是可以一用。
而至於那花榮和龐萬春。雖然他們並沒有激發出什麽其他異能。可在練了李民的神宵築基功後,那卻也是目力大增,反應速度與臂力,也是極大的增強。在李民看來,其實,花榮和龐萬春地神射,本身也是一種異能,乃是人動態視力,與神經反射進化的結果。
如此,也佐證了李民異能理論的基礎,異能無所不在,隻是大小不同,人常見與不常見的不同罷了而最為人所知,甚至習以為常的,就是那些過目不忘,記憶力超常地人了。其實,那也是人腦進化異能的一種罷了。
故而,花榮和龐萬春地異能雖然被人習慣性的認為成了神射,卻也是被李民挖掘了出來。而且,不要以為這兩種異能沒用。普通的弓箭能射一百步,這兩人就都能射兩百多步。而且,在這兩人的異能進化之後,李民還為其量身定做了兩張床弩,光是專用的鐵箭,那就是核桃粗細的實心鐵杆,足有一丈八長短,與普通的長矛相仿了,那可是都能力透城牆,射程遠達千步的大家夥。如今已經是被李民安置在了那己方法壇的兩側,這花榮和龐萬春兩個人,各掌一張床弩,那對麵方臘法壇地上眾人,那可是都在這花榮和龐萬春地射程之內,隻要他們沒有如李民雷霆萬象域一般的領域控製類地功夫,花榮和龐萬春的點射之下,絕對乃是他們的末日。
這再加上法壇上有魯智深和武鬆兩大近戰的肉盾護衛,以及魏定國和單廷矽的水火異能,這才是李民在重傷之下,依然敢與他人約鬥神通的信心所在。
而相對於李民寬大法壇上的孤零零的七個人,方臘那邊,卻是聲勢太大了。
且不說方臘、方七佛與那清淨、光明兩大使徒,以及靈應天師包道乙等人,單是那白馬寺靈光禪師帶來的弟子,光是布下那白馬天龍伏魔陣,那就是動用了一百零八個羅漢弟子。
這些白馬寺的羅漢弟子,雖然身份沒有那寶光如來鄭元覺那般高,可卻也是和那寶光如來一個輩分的,無畏大力金剛身,也是修得五六成的功夫。一個個都是高大、壯碩的大和尚,往那一站,端的威風無比。
而至於那包道乙,雖然孤家寡人,比不了那白馬寺的宗門勢力,可身為方臘的鎮國國師,自也是不能弱了排場,除了一直隨侍自己的兩個貼身的道童之外,更尋了九九八十一個道士,各自打了星,布下了一座九九重陽陣,以應今日之擂。占據天時。
這也是幸虧李民準備的法壇寬大,否則,若是隻如那劉混康當初的簡易法壇,隻有一張普通的八仙桌方圓大小,這幾百號的和尚道士,那還真沒地方擱。
不過,待得安穩,那靈光禪師細看李民的法壇布置,當即卻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李民和方臘兩方的法壇,都是長寬各三十丈的,他們之間的距離,那也是三十丈,隔著這麽遠的距離,這靈光禪師別的看不清楚,可那李民法壇上四角各插著的一麵三丈高的豎直旗幡,卻是看的清楚明白。
這四麵旗幡,那在別人的眼裏,那就是普通的旗幡,不就是朱雀、玄武等星旗麽,普通的很,在如今這個年代,哪個道觀做法,不挑一兩麵這樣的星旗啊。
可是,這落在靈光禪師的眼中,那可就不同了。這白馬寺與那三山宗門的恩怨實在是太深了。三山宗門壓了他們兩百多年翻不了身,那三山宗門有什麽獨特的絕學,這靈光禪師能有不知道的麽。
李民插在四角的,正是那劉混康法壇上護住法壇的條幅,除了那青龍條幅燒毀了,被李民用別的隨意替代了,掛在了後麵,讓那靈光禪師沒得看見之外,那其餘三麵,那可是人家劉混康的貼身隨帶的寶貝。那劉混康乃是茅山本代宗師,南方道教之尊,他貼身隨帶的寶貝,能有次的麽。
這靈光禪師,自是一看就知。
靈光禪師當即就是大為驚奇,這茅山的四象條幅,雖比不上那茅山的鎮山四寶,可卻也是茅山的絕頂寶物之一,此時如何立在了這裏,沒聽說這李民和茅山有什麽瓜葛啊。難道是那三山宗門,又想要阻擊我白馬寺複出不成?
這靈光禪師,愈發氣惱。當即朗聲喝道:“法輪常轉念常空,心有靈犀一點通;修得靈光照自在,哪怕殺戮與修羅。彌陀佛!老衲白馬寺靈光禪師是也!卻不知那位茅山的高人在此與我白馬寺為敵。敢請賜教!”
這靈光禪師若不是有李民半路殺出,原本乃是要被劉混康聯合張天師等人滅殺的,此時劉混康死了,卻是甩給了李民。
李民聞言笑道:“老禪師。本尊乃是自創神宵教,自成一家,卻是與他人無關,茅山教,卻是與本尊無關。這裏也沒有茅山宗人。老禪師若要比鬥,自有本尊奉陪就是。”
靈光禪師聞言當即一愣:沒有茅山宗人?沒有茅山宗人,這茅山的四象條幅如何在這裏,此等寶物,那都是茅山祖師煉製,現今大法末世,誰人還有這般法力煉製?
而就在靈光禪師一愣的時候,靈光禪師身側卻是站出一人高聲喊道:“李教主,您也是一教之尊,諒不會行那苟且之事。敢請教主慈悲,還我寶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