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十八回 群英擂招聘會
“嗡!”
石寶隻覺得頭皮一緊,耳中一片嗡鳴,身子不由自主的有些跑偏。可石寶好大的頭顱,卻是完好無缺。卻原來,危機之刻,卻是魯智深硬生生的收住了禪杖,隻漏下那禪杖的顫鳴,以及風壓卻是收不住。
石寶回過味來,更是佩服:打到如此地步,這大和尚還能收放自如,可見這大和尚還沒用全力。
石寶當即拱手謝道:“多謝大師手下留情。石某受教了。”
魯智深哈哈大笑道:“客氣什麽。今天拜你之幸,灑家也得活動活動筋骨。甚是舒暢。哈哈……
李民趁機出眾說道:“石壯士,難得有緣。我這裏有自釀的好酒,不如一同喝上幾杯如何?”
“這位是?”石寶遲疑的看了一眼李民。
魯智深當即熱情的介紹道:“這是灑家的老板李民,神通廣大的很。”
石寶當即肅然起敬。雖然石寶還沒想到李民就是當今神宵教的大國師二教主。可能收用魯智深這等豪傑的,自然是了不得的人。而且,石寶趕了一路,也是口渴的很。聽聞喝酒,也不僅喉嚨有些發癢。
故此,石寶隨即笑道:“蒙李老板錯愛。在下恭敬不如從命,就叨擾幾杯了。
當即,李民尋個樹蔭之下,取出自帶的酒水,果品,以及臘味。就開了一個即興的野餐聚會。
別說,如今這個時代的環境就是好。地廣人稀,樹木成蔭,河水清澈。既沒有工業汙染,也沒生活垃圾汙染。隨時隨地開野餐會,卻是不用找個半天了。
而吃喝當中,李民趁機問道:“石壯士一身本領,何不報效國家?”
石寶歎道:“李老板。學會文武藝,貨賣帝王家。我苦練多年,何不想做番功業。光宗耀祖。可如今,朝廷奸佞當道。欲投無門。而本州的那些官員,又個頂個的盡是阿諛之輩,隻想著如何征辦花石綱,討好官家,不管百姓死活。石某雖不才。卻也做不得此等幫凶。好在家中尚有浮財。卻也正好將筋骨打熬於武學之中。”
一旁的公孫勝,自打李民出頭搭訕這個石寶,就以明了李民地心意。此時聞言,當即順口搭腔的說道:“若想做官,光宗耀祖,這有何難。實不相瞞,我家老板,正是當朝道德普惠大國師李民,我等兄弟如今都在國師門下為官,不大不小。也是個統製。就算見了知府也是同級。若是知縣,還要拜上我等一拜。石兄弟若是有意,何不也拜在國師門下,到時,我等同習武藝,大碗吃酒,還能光宗耀祖。豈不快活。”
石寶聞言。當即大吃一驚。雖然石寶早已暗自揣測李民的來頭不小,可也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李民。就是當今天下沸沸揚揚神宵教的二教主李民,要知道,那神宵教的大教主,那可據說就是當今的官家。那神宵教的二教主能與當今官家並列,那是何等地人物。
石寶連忙跪倒,給李民行大禮說道:“不知國師尊駕,多有冒犯,還請國師恕罪。”
李民一把將其拉起,笑道:“不要提什麽國師,那等虛名當不得真。隻要不是公事,我等都是兄弟。”
石寶大受感動。石寶平生這麽大,卻還沒見過如此的高官這麽平易近人。果然不愧是國師氣度。
而這時,魯智深也湊趣道:“石兄弟,灑家老板門下,功夫高的,可不僅灑家一人。八十萬的禁軍教頭林衝聽說過沒有?那也是灑家國師門下。”
石寶聞言,又是一喜,林衝的名頭,石寶早有聽聞,隻是無暇會上一會。
而魯智深卻又接著道:“除了林衝兄弟,灑家的武二兄弟,那也是拳打猛虎地好漢。你若也拜在國師門下,卻是不愁沒有對手了。”
石寶原本被公孫勝出言招攬時,已經是有些意動,又見李民仁厚,平易近人,魯智深豪爽實誠,當即再無猶豫,再次拜倒,正容說道:“石寶本是一匹夫,今有緣得遇國師。心慕之。懇請國師收用。今生比以死相報。”
李民很是高興,同時也是很是感慨:這名聲高了就是好。以前收個人,費盡心機,可如今,隻是敲敲邊鼓,這麽一個石寶就到手了。
李民當即歡喜地接納了石寶。眾人也都舉酒相慶。
此時,大夥都成了一家人,卻是比剛才更加親近了幾分。
席中,公孫勝閑談,問起石寶如何追上李民眾人的?
石寶答道:“我閑居家中無事。偶聽聞仙居再世信陵君呂師囊,擺下群英擂。誠邀天下好漢,以武會友。故想趕往仙居看上一看。見識見識天下的好漢。不成想,來到此地,卻聽聞魯大師神力天威,見獵心喜,故趕了上來。”
公孫勝閑談此事,不過是套一套好,看看石寶的針腳。聽石寶答得的周正。卻也不在意,隻當閑談了。
可石寶之言,聽在李民耳中。卻是讓李民心竅大開。
對啊。如今這年代,雖然沒有招聘會,也不能搶朝廷的路子開什麽科考。可這什麽群英擂,那不就是一個招攬人才的大型活動麽。
同時,李民也立刻意識到,那呂師囊,貌似也是方臘手下八大王之一。難道說,那呂師囊舉辦這個群英擂,就是要為方臘招攬人才不成?
李民暗自慶幸:幸虧這石寶半道上就被我劫胡了。要不然,還真就晚了方臘許多。
李民當即也想趕往仙居看看。看看能不能趁機在招攬一些人手。雖然說,李民如今並不怎麽缺能拚能殺的勇將,而且李民的教祖計劃也用不到許多的武將,可是,如今這年代,多些人護身,也總是好地。何況,那些豪傑與其無知地被人利用,還不如放在他李民手邊發揮更大的價值。
別的不說,就像這長途運輸,也是少不了高手護航的。
李民當即問道:“那群英擂,何時召開?”
“九月初六。”石寶好不遲疑的答道。
公孫勝聞音知意,問道:“老板可也是有興看看那群英擂?”
李民點了點頭。一旁耳尖的慕容箐箐,當即有些不滿,可她卻早已從性情上被李民降服,卻是不敢再像原先哪般撒嬌蠻橫。隔著麵紗,委婉的提醒李民道:“國師。你可是應了我要見我父地。而且,去仙居也是要路過我家地。”
李民明白慕容箐箐那點小心眼。反正也不耽誤時,當即笑道:“我向來言而有信。你不用多心。自是先去你家。”
慕容箐箐這才歡喜的繼續跟魯玉、黃蓉她們嘮嗑。卻讓月茹看地暗暗好笑。
當夜。李民一行於客棧休息。月茹伺候李民睡覺。向李民說道:“那小丫頭也挺不易的。人長得又好。更是天生媚骨。要不你就收了她算了。”
李民明知顧問的說道:“哪個小丫頭?”
月茹白了李民一眼道:“還有哪個?你以為天下有媚骨天生的很多麽?我媽萬花樓開業百餘年,都從來沒有遇上一個。你就裝吧!”
李民嘿嘿笑道:“那個小丫頭是不錯。可她姐是娘娘。這小丫頭這麽曲意跟我近乎,你又不是看不出來。肯定別有目的,我估摸著就是為她姐那將出生的皇種來勢力。好憑借我在官家心中的地位,替她那兒子爭太子之位。這種事,我如何能摻合。”
月茹鄙夷的看著李民說道:“你還怕摻合皇子爭位?別忘了,你還答應我媽推翻大宋皇朝呢。皇室內爭,豈不是更合你意。”
李民這才猛然想起,他這最知心老婆的老媽,那可還是一個最堅定的革命者。而他這毛腳女婿,可還答應過老嶽母一定要革命的。隻是隨著他李民的地位越來越穩固,以及滅了金國國主完顏阿骨打,少了外患的壓迫,太平日子過的久了,卻是險些把答應老丈母的諾言給忘了。
要知道,李民那老丈母娘,雖然現在沒動作,可那絕不是向他李民一般得過且過,而是真真正正的韜光養晦,於暗中發展實力。堅韌的很。別的不說,隻看那大娘開在青州的萬花樓分店,不管營業如何,每月必然轉交給李師師十萬貫的活動經費。那就可見一二。
若他李民這個女婿,真的擺了一個烏龍給她。等到了李民期許的十年之期沒動作,那老丈母娘翻臉,卻也不是一般人能擋得。
何況,李民就算能擋。這中間還夾著月茹和李師師呢。李民隻是想,就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