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擴大神功

“老板!萬萬不可。雷電密法,豈可輕傳?若是誤傳匪類,為禍天下。豈不是罪孽。況且,就算是不禍害天下,那些幼兒,忠心不保,將其泄漏他人,也是不妥。老板還要三思啊。”鄭鵬認真的說道。

魯雄當即也是極為讚同的點頭。並說道:“女婿。卻是如此。此等密技,豈可輕傳。就算是當今各大門派授徒。又有哪個不是經過三年挑水,三年劈柴。看穩了心性,方傳得一招半式。再經得多年磨礪,看其忠心,方才把門派精華傳授,哪有一來就傾囊傳授的。女婿確要三思。”

李民稍稍皺眉。

說實在的,李民對於這些門戶之見,法不輕傳什麽的,向來很是不齒。畢竟,若不是如此,祖國也不會有那麽多的密技失傳了。不過,鄭鵬和魯雄所說的,確實也是一個問題。這些個小孩,畢竟心性未定,若是傳授了,卻把它隨便傳了出去。卻也不好。畢竟,火yao就是這樣流傳到西方的,而他這個雷電教學,也比火yao保密不了多少。

此外,李民如今對於禦雷心經,也不是修煉透徹,自身尚且不能熟練,以此授人,也是不太象話。尤其是,李民自創的這個法門,修煉之初,還要接受電刑的考驗,心性不堅之輩,尚且練不得,冒然給那些孩子操練,那些小孩練不練得下來不說,別再給那些小孩種下童年陰影,那豈不是罪過。

故此,李民思量一番之後,決定先讓魯智深和武鬆帶帶這幫小孩。讓他們先練一些基本功。同時磨練以及觀察一下他們的心性。待他們對神霄派有了認同感和歸屬感之後,在擇優授予他們禦雷心經。

對於李民這個方案,鄭鵬和魯雄,總算是認可了。

而這個提案過後,魯雄當即老生常談的對李民問道:“女婿。如今你這國師的身份也確定了。宅院也修起來了。就等著清福宮動土呢。你現在也沒什麽事了。你到底什麽時候娶我閨女?”

這魯雄也不是一個傻子。李民和月茹那點事,這老頭也是看個通透。雖然魯雄對這事也沒什麽看法,卻也不想自家閨女吃虧。故此,有機會自然要敲定一下。

李民聞言,卻也沒什麽可說。原本在京城時,他李民就許諾了,等獻寶完畢,國師身份下來了,就風風光光的迎娶魯玉過門,如今獻寶也完了,國師身份也確定了,兌現這個承諾,卻也應該。

李民當即笑道:“嶽丈大人,都聽您的。你看幾時好。就幾時好。”

“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幾時辦事幾時好。這個月份就不錯。反正我也沒有什麽親人。幾個老朋友,也全都叫來給你幫忙了。都在你身邊,隨叫隨到。也不用麻煩。就不知道女婿你,卻還要找什麽親人來。”魯雄很是痛快地說道。

李民當即有些黯然。他李民一個穿越的,親人都在那邊了,如今身邊卻是一個親人都沒有,卻也不用張羅了。

不過,此話卻是與魯雄說不得的。李民隻得苦笑道:“按說我的親事,還需請家師座席。隻可惜,我師趕我下山,隻叫我完結紅塵俗緣,卻沒告我他老人家在哪裏,如今我卻也告知不得。”

魯雄忙安慰道:“女婿,莫要如此。你師,神仙中人,心意到了即可。待你們成婚時,拜他老人家一拜,他定知道的。”

鄭鵬也是相勸。李民也就借坡下驢了。

最後,李民的婚期,定在了六月十八,卻是與那萬法大會,同一個日期。

隻不過,當天晚上,當月茹知道這個消息後,卻不好意思了,躲得李民遠遠的,說什麽婚前男女不應見麵什麽的。弄得李民哭笑不得。都老夫老妻睡那麽多天了。此時才講這個,豈不好笑?

可李民卻也不好說什麽,隻能去苦練禦雷心經,化yu望為動力。隻是,次日連一貫大大咧咧的小丫頭魯玉,也都不好意思見李民了,卻讓李民不得不歎服習俗的力量強悍。

不過,這些消息傳開了,同為當事者的李師師,卻沒有鬧任何的反對意見。卻也讓李民不得不歎服月茹當初的分析正確,這李師師確實隻是好麵子的亂說。不用拿她的話,當真的。

而相對於魯玉三女的避嫌,魯智深等人得知李民六月十八就要辦喜事的消息後,無不高興無比,全都找到李民喝酒,卻也熱鬧無比。

隻是,熱鬧過後,魯智深和武鬆,卻也都對李民讓他們教那些小孩習武,有些意見。他們各自大咧慣了,那教得什麽小孩?

李民對其苦笑道:“二位哥哥,咱們這些人裏麵,也就你們兩個有真本領。你們二人不教,卻讓何人去教?”

魯智深和武鬆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當然林衝哥哥去教。”說完,魯智深和武鬆互看一眼。哈哈的大笑起來。

李民再次苦笑道:“二位哥哥。林衝哥哥可也不是沒事啊。如今林衝哥哥可還訓練著兩百兵丁,以及一百的家丁呢。”

武鬆當即又笑道:“無妨無妨。林衝哥哥當初可是八十萬的禁軍教頭。這才訓練三百人,不夠看,不夠看。再加二百童子,也隻不過讓林衝哥哥活動活動筋骨罷了。”

魯智深也在一旁說道:“正是,正是。若是別的,灑家定不推辭。不過這教娃娃,卻是我林兄弟的專長。灑家卻是不好強的。”

李民聞言哭笑不得。不過,李民一琢磨,卻也對。這專業問題,自然應該交專家解決。讓魯智深和武鬆這個兩個火爆脾氣帶小孩,確實也難為了他們兩個。

李民從善如流,隨即叫人把那兩百小孩的訓練,轉交給了林衝負責。

而魯智深見李民改了命令後,隨即又笑著問道:“兄弟。灑家聽聞你招收那兩百孩童,乃是要把你的禦雷心經傳授他們,是也不是?”

“是。”李民隨口答道。這本就是李民地目的。李民卻也不準備瞞魯智深等人。

沒想到,李民說完。魯智深當即不滿的喊道:“兄弟。你這禦雷心經既然要傳人,怎麽卻不傳得自家兄弟。”

武鬆等雖然不如魯智深與李民地交情鐵。不好說話,卻也一個個的看著李民,顯然都有想學的念頭。要知道,武鬆本是好武之人,對於好功夫,哪有不心動的。尤其是武鬆本來的功夫在外麵就不低,可到了李民這裏,愣是連前三名都沒排上,如今能有個增加實力的機會,哪有錯過的。

李民一看之下,當即心中一動。

要知道,自從李民讓這些觸摸靜電,可除了魯智深以外,就沒有一個能激發出異能來的之後,李民對這些靠靜電激發異能,也就死了心。畢竟,若是人人都能靠電一下就出來異能。那當初小鬼子的電椅,得製造出多少朝能力的先烈來啊。

所以,李民事後也就沒在這靜電盒上多琢磨。可如今經魯智深這麽一說,李民卻不禁想到:雖然這些人,都是嚐過靜電味道的。而且,除了魯智深外,也沒有一個能激發出異能來的,可沒激發出異能,不代表他們就不能練。我不是也練出電力來了麽。多些人練,也好多些體驗功法的人,也便於完善這門功法不是。何況,魯大哥這些人的忠誠度,那可是很有保證的。

李民當即笑道:“幾位哥哥想練。哪有不教的道理。不過,這功夫練起來可苦著呢。”

魯智深等人,當即全都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等就是不怕吃苦。”

李民當即也不藏私,隨即把禦雷心經地第一層,引雷入體術,詳盡的告知了魯智深、武鬆等人。最後,李民還特意把林衝和鄭鵬也叫了來,同樣把引雷入體的功法,告知了林衝與鄭鵬。準備來一個全民試練。

這林衝雖然對李民守禮的很,不過,能得傳這仙家的雷電大法,卻哪有不歡喜。當即欣喜地拜謝了。而至於鄭鵬,雖然他是一個讀書人,又自認為是李民的謀士,可能些保命的真功夫,自然也是一件好事。當即也認真的應了。

這一下可好,李民手下這些人,除了新收的張山,以及武大郎夫婦和張青夫婦之外,全都聚在了一起,成為了首批集體操練禦雷心經地試驗者。

待這些人全都記熟了之後,李民隨即讓鐵豹、惡虎拿靜電盒為魯智深、武鬆等人充電。當然了,鐵豹、惡虎也是跑不了的。同樣也上了電椅。

好在,由於這些日子,李民需求的電量加大,每次練功,早已增加到了二十個靜電盒一同使用。所以,如今為魯智深、武鬆等人充電,卻也能一人一個。富裕的很。隻是,專用的電椅少了些,不過,用現成的椅子改裝,倒也不費什麽事。

於是,刹那間,電刑刺激下的慘叫,立刻響成了一片。

不多時,遭受電刑的王六卻已經受不住的哭叫道:“老板,受不了了。放了我巴。我不學了。”

而有了王六開頭,那鄭鵬也熬不住的喊道:“老板,我也不練了。快放了我。”

李民對此哭笑不得,這兩人,剛才還一往無前的很,這才多長時間就完了啊。不過,李民卻也不好逼迫這兩人,隨即一揮手,就把這兩人放了。

不過,如此,卻才真正體現出了什麽叫鐵漢。同樣遭受電刑的魯智深、武鬆、林衝這三人,愣是沒有半聲喊叫。

王六和鄭鵬在下了電椅之後,一邊呼呼的喘著氣,一邊對那些仍然在忍受電刑的好漢們,敬佩不已。隻有親身經曆了電刑的滋味,才會知道這些在電刑之下,仍然堅持的人,有多麽的不容易。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

猛然間,一直在大聲喊叫的張氏三兄弟,先後停止了喊叫。

李民先是一喜,以為他們三個已經進入了狀態,不再以靜電為苦了。可誰成想,李民走進一看,這張氏三兄弟,卻全都口吐了白沫,分明是電的昏了過去。

李民連忙叫人停下充電,一邊親自收了他們三人身上的殘餘靜電,一邊讓人連掐三人的人中,把三人救醒。

隻是這張氏三兄弟,清醒了之後,卻是不想再嚐試那電椅的滋味了。對李民這雷電功法,連連的搖頭,一致認為:那絕不是人練得功夫,實在是太遭罪了。他們三人服了,練不得。

李民對此,不禁暗暗自責:我這功法,還是莽撞了。能在電刑之下,還能保持清醒意誌的運轉心法的,卻有幾個?

不過,李民自責之餘,卻不禁也有些自得,畢竟,他李民就做到了這點。隻是,李民卻不知,他能做到這點,跟他的穿越經曆,卻是不無關係。

過不多時,鐵豹、惡虎也全都昏了過去。被李民救了下來之後,也全都苦笑的跟李民說道:“姑爺,您這神功,我們兄弟卻是練不得,這通了電,光受那罪了。那還記得什麽功法。也隻有姑爺這等神人,才可練得。”

李民搖搖頭,卻也不好說什麽。有過了一會兒,楊誌和魯雄也是沒有什麽收獲的敗下陣來。對李民這功夫徹底服了,確實不是人練得功夫。

一時間,還在電椅上忍受著巨大痛楚的,也就剩了自打通電以來,醫生不吭的魯智深,武鬆,以及林衝三人。

李民不禁對這三人充滿了無限的期望:他們三人能練成神功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