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回 氣氛決定局勢

“我今晚會不會和師師一起睡?”李民緊閉雙眼,小聲地嘀咕著。

這句話,李民已經全神貫注的嘀咕半天了。

沒辦法,要想測定未來,總要有個目標吧。而遠了,檢測不了,沒有意義不說,以他李民這幾次預知的經驗來看,也不見得成功。故此,李民也隻能尋思一個近的,並有可能實現或做到的來鍛煉預知。

而與李師師那一晚,又是李民有生以來的頭一次,也是最銷魂的。這處男沒吃過,還能安得下心坐看美女,可如今都知道滋味了,這李師師也跟他回家了,李民也有些心癢。可早起那一幕,以及他對李師師的許諾,以及今天他給李師師對玉兒的介紹,讓李民還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去找李師師,是強勢一些,還是徹底尊重李師師的選擇。

故此,和李師師和好睡覺與否,自然也就成了李民鍛煉開發預知能力的一個選擇。

隻可惜,無論李民如何的上心,如何的專著。幾次在李民生死攸關時刻閃現的預知能力,竟然沒有半分的動靜,別說預知的情景了。李民清醒地就連半分幻境都沒有見到。

李民暗自琢磨:難道我這預知能力,隻有在我生死關頭才會出現?還是說我鍛煉的不得法?不夠專注?

嗯。對了。我這預知的異能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好像是徐知常給我催眠後不久就突然冒出來的,難道這催眠能激發異能?

李民如此一想,頓時聯想起一些現代的奇聞。據說,某些被深度催眠的人,可以在空中行走,或者不懼怕火焰。甚至於有一婦人沒有受過任何的催眠,可她在自己孩子被車壓了的時候,竟然能舉起汽車,救出了被壓得孩子。

李民當即想到:難道我也是因為被催眠才激發的預知能力?難道我要開發預知能力,還需要繼續被催眠不成?

李民的想法倒也挨些邊。可若不是他李民在穿越中,潛意識思維與與第四維時光印跡的契合也更深了一些,李民就是再怎麽被催眠,那也是萬萬不可能出現預知能力的。

預知,不過是人感觸到時光軸後所看到的一些片斷。而時光,卻人除了思維感知外,不被人的其他任何感知所能觸摸的。這也就是有些人在臨死前,意識半脫離軀體時,往往能看到許多過去未來的東西,並作出預言的原因所在。曆史上有名的大預言師莫不是如此。

隻是李民很幸運,穿越了時空,思維經過了時光的洗禮,契合度更高,又被徐知常意外的激發了一下,不用非到臨死的時候,就可以時靈時不靈的冒出來。而且清晰度,也遠超過了哪些快死的人。

不過,這也是李民地極限了。李民如今連深層意識都掌控不了,光憑外在意識,要想主動地感觸時光,進行預知,那卻是不可能的。

而李民閉著眼瞎琢磨,嘴裏還念念叨叨。有個人卻聽得忍不住了樂。笑著說道:“爺。您要想找師師姑娘過夜,您就去啊。爺要是不好意思說,我也可以替爺去說一聲。爺就這樣念咕到天亮,師師姑娘聽不見。爺您是白念不是。”

李民聞聲驚的睜眼一看,卻是月茹不知道什麽時候進的房來。李民雖然詫異這月茹如今走道越來越輕,現在連聲音都聽不見了,可李民正被抓個現行,正是尷尬的不得了,自然也多想別的。

當然,這也是李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也從來沒有把月茹當下人看有關。要不然,那個丫環敢這麽調戲主人,那還不得家法伺候。當然了,要是這個時代的丫環,一般敢這麽跟主人說話的丫環,通常也是跟主人有一腿的。說話的目的,也就是為了調情,這家法處置的結果,也多半是上chuang。

從這一點上來說,月茹這個丫頭當得也有點問題。隻是兩個當事人,此時卻全都沒有這個覺悟罷了。

李民當即有些麵色發紅的說道:“月茹,別亂說。我與師師姑娘。不是那樣的。”

“不是那樣。是那樣啊?”月茹笑嘻嘻的追問,卻讓李民沒有脾氣。

李民隻得拿出主人的威風說道:“哪樣也沒有。你別問了。對了,你進我屋來幹什麽?”

“還能幹什麽?當然是給爺鋪床來的。每天這個時候,不都是我給爺鋪的床麽。怎麽?有了師師姑娘,爺就嫌我了麽?”月茹有些委屈的說道。

“哪能啊?”李民連忙說道。同時看向月茹目光,更是柔情了許多。這個女孩,可伺候我不少日子了,又是鋪床疊被,又是照料我吃喝,我受傷躺著那些日子,更是幫我擦身。比玉兒更像我的老婆。

月茹看到李民的目光,當即低垂了眼,不敢看李民,可嘴上卻問出了讓李民尷尬的事。

“爺。我隻是一個苦命人,爺忘不忘都無所謂。可玉兒卻是一個實心的好姑娘,也是爺的未過門媳婦。她年紀還小,有些事不懂。可爺卻也不要辜負了她。”

李民更是尷尬,也有些明白月茹是替魯玉問罪來的。李民雖然知道魯玉猶豫自小習武,人比較天真也比較實在,很得人緣。可也沒想到,原本跟自己一心的,給自己當丫環的月茹,竟然不知不覺地站到了魯玉一方。

李民嘴越發的笨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好連連說:“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會的。不會的。”

這樣的回答,自然不能讓月茹滿意。月茹當即不放過李民的說道:“我看爺不明白。也會得很。男人風liu並不要緊。這世上也還沒有不風liu的男人。可風liu一回,就帶回一個。恐怕爺這個家就是再大,也裝不過來啊。”

李民一時間也沒意識到這月茹是怎麽知道李師師是因為跟他李民風liu過,才被領回家的。李民此時就好像在外偷吃的男人,被老婆抓個現行數說,隻想盡快安撫住老婆一般。

雖然月茹此時不是他老婆,隻是一個報恩的丫環,或是一個暫住的客人,可有些時候,氣氛到了。這局勢,就不是李民這一個剛剛經曆情場的初哥可以掌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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