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嬋,你去把這身衣服換了,咱們回家。”紀言從一邊的櫃子裏拿出一個紙袋子遞給許小嬋,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
“你什麽時候拿來的袋子,我怎麽不知道。”許小嬋望著紀言手裏的白色紙袋,臉上閃過驚訝的神色。自己一直都和紀言在一起,也從來都沒看見過它拿過什麽紙袋子回來,這紙袋子是從哪裏來的?
紀言捏了捏許小嬋的臉,將她臉上的驚訝神色盡收眼底,臉上的笑意很深,“你不用管它是從哪裏來的,你隻要知道,我給你,你隻要接受就好了。”
許小嬋吐了吐舌頭,看著紀言臉上的寵溺的笑容,心髒跳的砰砰砰的響,真的是,自己從和紀言在一起時就天天被喂春、藥,哎呦我這小心髒,受不了受不了。
遲早要被紀言這個行走的荷爾蒙給弄到心髒病發,許小嬋心裏這麽想到,望著紀言的眼神的都有些不對了,這個行走的荷爾蒙可不止對著自己一個人。
許小嬋從紀言的手裏把袋子接過來,輕哼一聲,踏著腳上的白色拖鞋就跑到衛生間裏去了,不顧身後紀言臉上一臉懵逼的神色。
紀言望著許小嬋,臉上的神色一臉茫然,自己又幹嘛了惹得許小嬋恨了?紀言搖了搖腦袋,看著衛生間的方向臉上揚起笑容。
管它呢,馬上就可以回家了,回到自己和許小嬋兩個人共同的家。這樣子,挺好的,紀言心裏這樣子想,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深刻。
許小嬋望著手裏從袋子裏拿出來的白色連衣裙,精致的做工和舒適的麵料,無一不是精品,她把連衣裙抱在懷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色。
這件連衣裙紀言一定準備了很久,而且這個款式自己也是第一次見到,紀言肯定也是定製的,這一件連衣裙就可以看出他對自己的重視來了。
許小嬋臉上滿滿的幸福的味道,她望著鏡子裏倒映出來的那個女人臉上有著明媚的笑意,她的眼角笑的微微往下彎,眼底眼波流轉間都可以看見那滿滿的滿足和愛意。
自己真的是愛上紀言了,從一開始的不願接近,到現在的逐漸依賴,一步一步的愛上了他,許小嬋的嘴角咧開,笑容明媚。
自己喜歡他,自己愛他,他也十分優秀,所以自己就必須更加的優秀,更加的努力,把他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
許小嬋的眼裏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美麗又優雅,自己隻是需要把自己的更完美的一麵顯露出來,不管什麽時候,驕傲是必做的事。
許小嬋把身上得到病號服褪下,看著鏡子中孱弱的身軀上一圈又一圈白色的繃帶,臉上的笑容淡了些,這些傷口都是我以前懦弱的代表,是給我的警告,絕對不能。
她伸出手一點點的撫過身上的繃帶,白皙的手指跟白色的繃帶比起來絲毫都不遜色。許小嬋輕哼一聲,沒事的,等傷口好了,就可以回到公司了。
沒事的,沒事的,自己總是可以繼續回去上班的,自己和韓大哥的矛盾也解開了,現在自己隻要好好的養傷,其它的,就先別想了。
許小嬋臉上不以為然,小心翼翼的把白色的連衣裙套上,看著鏡子中曲線窈窕的自己,嘴角的笑容是高傲的。
她轉身走出去,“紀言。”紀言望著出來的許小嬋,她穿著自己定做的那條白色的連衣裙,白色真的很適合她,美麗的讓人移步開眼。
“小嬋,這個裙子真的很適合你,真的很適合你。”紀言眼底的炙熱神色讓許小嬋臉上覺得有些燥熱,臉上的忍不住紅了下。
許小嬋心中害羞的感覺讓她不好意思看紀言,紅著耳根子,轉過身去,“你幫我拉下拉鏈,我的手夠不著。”
許小嬋睜著一雙大眼,看著紀言,臉上的神情無辜的不行,看的紀言心裏一片火熱,看著她露出來的白皙的脊背,眼底一閃而過的炙熱。
但還是深呼吸的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旖旎,伸出手來輕輕的幫她拉上背後的拉鏈。拉鏈尾端從脊椎尾骨一直到她的脖頸,把她的完美曲線全部展現了出來。
他的指尖不小心觸碰到她的皮膚,讓許小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這個敏感的反應讓紀言心中也是一顫,感覺到自己心中越發火熱的感覺,趕忙把她的拉鏈拉了上來。
望著紀言臉上的表情,許小嬋忍不住笑了笑,憋笑的表情讓紀言也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腦袋,“笑什麽笑,乖一點真的是。”
“略略略,你就知道欺負我,除了這個你還會什麽。”許小嬋手捂著腦袋,瞪著眼睛看著紀言,臉上的神色忿忿不平。
紀言的嘴角向上勾起,挑著眉看著許小嬋,俯下、身來盯著她的眼睛,“我啊,我還會什麽,你不是應該最清楚的嗎?”
他伸出手挑起許小嬋的下巴,語氣挑逗的問著許小嬋,看著她在自己的詢問下漲紅的臉,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挑逗起來了。
許小嬋望著這樣的紀言,他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汙了,這樣下去本來就魅力大現在還會誘、惑自己,這讓自己以後怎麽活啊。
她看著紀言的臉都快欲哭無淚了,“老公,老公,我的錯,我的錯,行不,咱好好說話,別這樣子。”許小嬋使勁的眨巴眨巴眼,恨不得自己的眼睛裏蹦出幾滴眼淚來才好。
紀言的上緩緩地上移,摸上那一直吧嗒吧嗒說個不停的唇瓣,眸子裏的神色有些深,“下次不準在叫我的名字,叫老公,懂不懂?”
許小嬋趕緊點頭,恨不得頭都埋到地磚下麵去,不能慫不能慫啊,哎可是紀大少爺戰鬥力太強大,沒辦法抵抗,隻能慫啊。
紀言身軀下壓了點,雄性的荷爾蒙侵入到許小嬋的周圍,讓她想逃都逃不開。許小嬋望著紀言下壓的身軀,臉上的表情都快哭出來了。
“老公,老公,我真的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許小嬋望著紀言,眼底霧蒙蒙的,紀言摸著她的嘴角,笑了起來。
“想讓我不生氣?想讓我原諒你?”紀言摸著許小嬋的嘴角,他嘴角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撩、人,隻是那其中蘊藏的意味嘛,就是讓許小嬋忍不住不寒而栗了。
許小嬋望著紀言臉上的神色,不由得感覺頭皮發麻,但還是得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是,是啊,老公,好好好老公,咱不生氣好好說話行不?”
紀言的嘴角笑意滿滿,“不生氣當然可以啊,隻不過嘛,你要答應我做個事。”他看著許小嬋,眼底的笑意很深,
許小嬋哪裏還有心思看紀言臉上帶著深意的表情,隻求著紀言不要再繼續生氣了,哪裏還分的出心來看紀言的臉。
“你說,做什麽,隻要你不生氣就行。”許小嬋一臉真摯的看著紀言,絲毫沒有注意到紀言眼裏一閃而過的欣喜的神色。
“好吧,答應了可就不準反悔了。”紀言一字一句的說,而許小嬋趕緊點頭,那認真的心
模樣看的紀言心裏癢癢。
“我啊,我要你……親我。”紀言望著許小嬋,語速緩慢的說道,說完的時候嘴角的笑容讓許小嬋真的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我錯了,好老公,咱們真的好好說話,不要搞事情好不好!”許小嬋望著紀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臉上一副無辜的表情,心底真的是恨不得當著紀言的麵狠狠的哭上幾把,來上演一把哭長城的戲碼。
紀言看著她這幅樣子,臉上的笑容隱去,一臉嚴肅的看著許小嬋,“你都答應我了,你這叫做言而無信,你看看我都答應你了,你要是不做到,那我們之間的信任呢?”
紀言認真的看著許小嬋,“我們之間的信任都沒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我感覺到了深深的欺騙,我感覺到了這個世界對我的深深的惡意。”
許小嬋望著這樣子一臉認真的紀言,真的是恨不得噴他一臉狗血,你還信任,你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你你你明明才是那個藏的最深的老狐狸,你現在還有理了!
許小嬋真的是喉嚨裏梗著一口狗血,真的是恨不得一口直接噴在紀言的臉上,看他一臉懵逼的樣子,想想就開心。
許小嬋望著紀言,最後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沒辦法,誰讓自己是理虧的那一方呢,現在好了,自己隻能無奈的任由紀言抓在手裏,還不能反抗。
老狐狸什麽,真的是太討厭了,太討厭了,太討厭了!許小嬋臉上欲哭無淚,卻是隻能默默的湊上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紀言挑了挑眉頭,看著許小嬋,“不行,在親一口,親這。”紀言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看著許小嬋眼裏笑意滿滿。
“我親了,你說的讓我親一口就好了的,你個騙子騙子!!”許小嬋用手指戳著紀言的額頭,臉上的表情委屈的不行。
紀言伸出手抓住她那隻正在做惡的手指頭,眉眼之間竟是得意。“你占理,還是我占理?嗯?”紀言看著許小嬋,臉上的神色十分的認真。
許小嬋紀言,臉上的神色一下子僵住了,這個不懂得紳士分度的臭混蛋,真的是恨不得衝上去噴他一臉狗血。
但是看著紀言竟然是。臉上認真的表情,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下,隻能無奈的湊上去,輕輕的在他的唇瓣上吻了一下。
剛吻一下就想退開,結果就感覺一雙大手狠狠的把自己又按了回去。許小嬋睜著一雙大眼看著紀言,臉上的神色有些的懵,不是,不是說吻一下的嗎?不是說吻一下的嗎?咱們說好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信任呢!
許小嬋被紀言這突如其來的一手給嚇到呼吸都不順暢了,隻知道瞪大著一雙眼看著紀言,“你是不是蠢?連呼吸都不知道了?”紀言皺著眉頭,捏著許小嬋的臉看著她。
“不,不是,我隻是被你嚇到了。”許小嬋被紀言吻的心思都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被紀言問一下,還沒經過大腦思考話就說出口了。
紀言眉梢挑了挑,他看著許小嬋:“嗯?老婆,我和你說,你要是在那樣子,我就把你按在**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許小嬋望著紀言臉上的威逼神色,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起來,看著紀言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你這個大無賴,老混蛋,沒人愛!
許小嬋瞪著紀言,眼底的小火苗蹭蹭蹭的往上冒,剛剛想大吼一聲,你知道。你這個老混蛋,以後沒人愛,沒人愛!
可是看著紀言嘴角的危險的笑容,感覺自己太陽穴突突突地跳,自己真的是受到套路,受到了套路,自己看透你了。
許小嬋看著紀言,最後的一腔怒火還是歇了下去,弱弱的看著紀言,弱弱的說了句:“不做就不做,真的是。”
紀言眯了眯眼,看著許小嬋,“老婆,你說什麽呢?嗯?”紀言望著許小嬋,臉上的笑容不減,手上的動作也不安分。
許小嬋哆嗦了一下,看著紀言,尷尬的笑著,“沒啊,我沒說什麽,真的沒說什麽!”許小嬋對著紀言嘿嘿嘿的笑著。
紀言望著許小嬋那心虛的眼神,輕哼一聲,也不去戳穿她,看著她那副笑的獻媚的小表情,心底還是忍不住想笑。
這個許小嬋,真不知道該說是她蠢還是自己太聰明了,真的是讓人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有個這麽蠢的小老婆,真的是讓人哭笑不得。
不過要是讓許小嬋聽見紀言這麽說自己,那還不得和自己拚命不可。紀言搖了搖頭,望著許小嬋那個小臉,不知道怎麽得突然想起來那個酷似許小嬋的女人,特別是那張側臉,讓自己都不小心認錯了。
紀言的臉上閃過疑惑的神色,不過按道理來說,這麽像的兩個人,如果不是雙胞胎,這麽像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紀言笑了笑,把這個事情放在腦後,大手一伸攬過許小嬋的肩膀,也不在意她臉上不滿的神色,攬著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