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嬋望著紀言,臉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伸出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流的稀裏嘩啦的眼淚,卻是和自己手上的血液混合在一起看的許小嬋直皺眉頭。
她抬起頭看了一眼紀言,卻發現紀言也在望著自己,臉上的笑意看的許小嬋心裏有些惱人,讓她忍不住朝著紀言直嚷嚷:“笑什麽笑,你自己的臉上都被我抹了血,你笑什麽笑什麽!”
紀言望著許小嬋這副這樣,本來就憋著難過,現在被許小嬋一戳穿,一下子就“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他看著許小嬋,臉上的笑容很是歡快,他朝著許小嬋說道:“小嬋,你真的是太逗了你說,明知道手上有血,還要往自己臉上摸,你怎麽能這麽可愛!”
紀言朝著許小嬋笑的歡快,倒是讓許小嬋臉上說不明白的紅了起來,她看著紀言臉上紅撲撲的,“你你你,都怪你啊!”
許小嬋伸出手指著紀言,紅著臉指責著他,紀言看著她的手,手指尖上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讓他不由得挑了挑眉頭。
他望著許小嬋,語氣調笑的說道:“怪我?怎麽怪我了?”他的眼角笑的往下彎,本就是一副好容貌此時笑起來也更是俊美。
許小嬋也不由得看呆了眼,她看著紀言,一會兒在回過神來,臉色漲得通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自己哪裏知道到底怪他什麽,自己隻不過是突然想到這個借口就說出口了,哪裏知道到底是為什麽,現在好了,不知道怎麽去說了,欲哭無淚啊……
如果知道是這個結果,許小嬋是怎麽都不會把剛剛的那句話說出口的,現在但是好了,被紀言揪住了話裏的漏洞,現在自己不知道怎麽去圓這個謊了。
許小嬋心裏天知道有多後悔,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無論怎麽樣都不會說出口的,哎……許小嬋默默的甩了甩自己的手,都是窗欄惹的禍,都是窗欄惹的禍。
紀言望著許小嬋漲紅著的臉,卻是什麽話也說不出口的樣子,臉上浮現出些許調笑的意味,他靠近許小嬋,以絕對的身高差俯視著她。
對著她輕聲說道:“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因為我太帥了,然後讓你看花了眼睛,所有才失神的對不對?”
紀言的聲音如同他剛剛給許小嬋唱歌的時候,聲音極具挑撥性,一下子讓許小嬋迷的不知道天昏地暗,下意識就回答了一個:“是”
許小嬋回答完就感覺有哪裏不對勁,回過神來時看著紀言的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得意,心中一急,伸出手一推就把他從自己麵前推開了。
紀言默默的站定,看著許小嬋紅彤彤的臉,臉上的神色是說不出的得意和興味,他看著許小嬋,上前一步,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把他抬起來看向自己。
對著許小嬋開口說道:“沒事的,不用臉紅,我知道我很帥你不用掩飾的,真的。”紀言望著許小嬋,順著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說不出的認真。
許小嬋聽著紀言這麽說,臉上的神色被他氣的有些心中燥人,紅潮蔓延的耳朵根都是紅色的。
“誰,誰是因為看你看呆了,你,你別自作多情了你!”許小嬋望著紀言,臉紅的都可以比得上那些火紅色的豔麗顏色了。
許小嬋指著紀言,嘴上說話說的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弄的好想她真的是因為紀言才臉紅,才一時之間看呆了一樣,腦海中這樣子的想法驟然產生。
讓許小嬋的臉上越發的麵紅耳赤,趕忙搖了搖頭,免得自己心裏在胡思亂想,那樣可不就尷尬了,到時候自己在紀言麵前的臉可不得都丟沒了。
紀言望著許小嬋,笑意從彎彎的嘴角一直蔓延到他的眼底深處,如同水墨畫上色彩濃厚的一筆,那一點睛之筆,讓紀言整個人本來就俊美的容顏越發的帥氣迷人。
他眼角彎彎的弧度讓他此時此刻看起來多了幾分平和,但卻依舊容顏俊美,眼神撩、人。他的手輕輕的摩挲著許小嬋,望著許小嬋的臉上,說不完的挑逗意味。
他對著許小嬋說道:“小嬋,你可是我的老婆,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是不是,嗯?”紀言的手摸著許小嬋的臉,眼底挑逗意味中夾雜著些許的認真。
許小嬋一把把紀言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拍開,瞪著圓圓的杏目看著紀言。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紅撲撲的小臉讓紀言看的心裏癢癢的緊。
紀言看她這幅被自己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的樣子,心中的心情也很是愉悅,看著許小嬋。伸出手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裏,他伸出手一點點一點點的擦拭著許小嬋的臉上的斑斑點點的血跡。
他手上的力道很輕,對著許小嬋臉上細膩白皙的皮膚一點點的一點點的擦拭著,紀言就像是對待一個細碎的物品,下手的力道很輕很輕,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的臉給弄紅了。
雖然說許小嬋的臉本來就是紅的,但是那個紅的,是因為許小嬋的皮膚太過細膩,讓人心裏都感覺稍微一用力就會破了一樣的樣子,下手去捏都讓人心裏發顫。
紀言的手上的力道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許小嬋的麵龐,忽視過她臉上越發蔓延的紅潮,小心的避過她那隻被木刺紮破的手,小心的幫她理著她有些淩亂的頭發。
紀言的臉離著許小嬋很近,他炙熱的呼吸仿佛就一下一下的打在許小嬋的臉上,讓紀言身上帶著的淺淺煙草味,一點點一點點的透過他的呼吸傳到許小嬋的鼻子邊。
紀言低垂著眼,認真的給許小嬋打理著她有些亂了的衣裳,一下一下的幫她梳理著她那頭順滑黑亮的頭發,臉上的神色很是認真。
他長長的睫毛每次都可以讓許小嬋看的移不開眼,越看越覺得好看,越看越覺得迷人的很,他的睫毛長長的,很濃密,還很翹,看著許小嬋手心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