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嬋不知道會不會事情會演變成最後自己心中所想到的那樣,那絕對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自己想要和他一直在一起,自己想要他的心中有著自己,而不是自己會失去他。
自己不願意接受那種結果,自己一直堅持著在紀言母親的種種刁難下繼續盯著壓力,繼續和紀言在一起生活,自己真的,真的,不想失去他,真的,真的,很不想……
許小嬋的手緊緊的抓緊了手下的窗欄,手中用的力氣很大,她的眼中情緒翻湧,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心中居然已經這麽的依賴他。
不知道是什麽,紀言居然不知不覺間已經走進了自己的心裏,刻下了深深的影子,因為他自己改變了自己的喜愛,自己不在討厭煙味。
因為他,自己想要更加努力的上進,更加努力的往上爬,自己想要和紀言比肩,自己想要和他站在同一個位置上。
許小嬋轉身看著紀言,眼底的神色認真的讓人頭皮發麻。她站在太陽光下麵,太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看起來像是給她身上輕輕的鍍上了一層金芒。
自己啊,不能因為這一點點小事而退縮,自己需要的是一顆堅定的心,自己需要的是一個堅定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動搖的信念。
許小嬋望著紀言,臉上的神色越發的偏執,自己要往上爬,往更好的地方走,往更高的地方往上爬,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肯定,自己需要努力,努力,在努力!自己隻要堅持下去,當自己得到回報的那一天,當自己站在和她們同等高度的那一天,自己就可以驕傲的,自豪的,不用再低下頭。
許小嬋眼底的火苗越發的火光搖曳,燒得越發的旺盛。隻要那一天的到來,自己就可以高昂著一顆驕傲的透露,挺拔著身姿站在紀言和洛鳳和那些曾經嘲諷過自己,看不起自己的人麵前。
自己可以驕傲的告訴她們自己不是不行,她們可以享受的擁有的,自己照樣可以!她們憑什麽看不起自己?憑什麽覺得自己永遠的高人一等?
而我們這種人就注定要比她們差?憑什麽?自己所擁有的,她們不一定可以擁有,而她們所掌握的,自己隻要努力,自己隻要奮發上進。自己也可以活得絕對不比她們差到哪裏去!
許小嬋望著紀言,纖細的手指握成拳頭的樣子,她看著紀言,胸膛微微起伏,她的眼底閃爍著偏執的神色,她看著紀言的眼底火光衝天。
紀言,自己不能失去你,也不願意失去你,自己想要你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自己想要你一直一直一直陪著自己,永遠都不離開。
許小嬋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但隨即又呼出了一口氣。她看著紀言,你這麽的優秀,這麽的帥氣,自己是這麽的愛你,不管是出於私心,還是自己心中對你的出於愛意,自己都絕對不能失去你,不能把你讓給別人。
許小嬋的臉上揚起笑容,另一隻手放在窗台上,卻是又突然想到了之前洛鳳對著自己的種種挑剔,心中怒火叢生。
許小嬋為了紀言一直在忍著,但是洛鳳對許小嬋的神色也是讓許小嬋心中清楚的很,自己沒有方法,洛鳳不單單是討厭自己。
她一直都很嫌棄自己,她嫌棄自己的身世,嫌棄自己的學曆,嫌棄自己沒有學過貴族禮教。更重要的事她討厭自己搶走了她心愛的兒子。
紀言對她的一直百般孝順,讓洛鳳心中不能接受兒子突然的改變,和自己的爭吵。在她的眼中,紀言為了自己而和她爭吵,就如同青少年那會剛進入叛逆期的孩子一般。
紀言的一舉一動,所有不和她自己心意的行動,都讓她心底無法接受。紀言的行為讓她心中不由得覺得是因為自己紀言才會和她生疏,不在聽她的話,不在如同以前那般孝順她。
她的心中對她兒子的疼愛讓洛鳳下意識的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功到自己的身上,明明自己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
如果她體諒一點紀言,不對自己百般挑剔,不滿,排斥,不對著自己亂發脾氣,自己和她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幹多好,可是她偏偏不如自己願。
許小嬋的臉上揚起苦笑,洛鳳這樣子做失去的不僅僅是她的寶貝兒子,她還失去了她的寶貝兒子對她的耐心和堅持。
但是難道真的就因為自己沒有家世沒有背景,自己就一定身上要背負著所有的責罵?難道就因為這個,自己就一定要低人一等,受盡委屈還不能埋怨一句?
許小嬋的心裏越想火苗越蹭蹭蹭的往上漲。她一用力,木頭製作的窗欄上的點點倒刺卻是全部紮進了她的手裏,不大,但是也不小。
許小嬋鬆了鬆自己的手,望著已經開始冒血的手心,倆小時的表情不以為意。自己真的是被氣昏了,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怒火有多大,自己隻知道因為自己心中的怒火,自己的手又一次遭了殃。
許小嬋望著手心裏的血跡,臉上閃過不悅的神色,自己不喜歡自己的身上黏糊糊的邋裏邋遢,那樣的感覺讓許小嬋的心中很是不爽。
她看著紀言,臉上的笑容有些的詭異,她走上前去,用自己的手在紀言的臉上抹了一把,感覺到因為觸動,所以紮在肉裏的木刺又戳動了幾下,很疼。
讓許小嬋忍不住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她看著手心裏的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的木刺,忍不住皺了皺眉,這些木刺還真的是特別煩人。
但是許小嬋轉頭看見紀言臉上的那個巴掌大的血跡,弄的就像臉上長了一塊紅色的斑一樣,特別好玩,讓許小嬋臉上又飄起了笑意。
紀言感覺到臉上的黏糊糊的感覺,下意識的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一把,手拿下來時卻是看見一手心的紅色血跡,讓他不由得瞪大的眼睛,看著手裏的紅色。
不是吧,自己的臉上哪裏來的血液,臉又沒破,怎麽可能會流血,還這麽多?紀言心中閃過不可思議,卻是突然聽到“噗嗤”的一聲。
抬起頭來看向聲源處,卻是看見許小嬋望著自己,手裏還留著血,卻是笑的一件燦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