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僅宋心顏,連全場其他還在競拍的人都停止了手中舉牌的動作。

宋心顏忐忑著,這個人會是誰?

一旁的人顯然看出她的擔憂,開口安慰道:“宋小姐放心,是一位二十多歲的男人,看長相還很英俊。”

叫價的人正是紀言,舉起牌子後,他又閑適的架起雙腿看向韓蕭:“韓蕭,像你這種叫法,恐怕宮氏總裁要憋死了,哈哈。”

“你家總裁可比你大方。”

離開前,紀言又加了一句:“據我估計,宮溟的藥效還有半個小時就要發作,所以,爭分奪秒吧!”說完,拍了拍韓蕭的肩膀離開了。

韓蕭還是晚到了幾分鍾,所以,當宋心顏被人一送到房間,宮溟早已藥效發作了。

宋心顏一緊房間,手上驟然一疼,一股蠻橫的力道將她拉住摔在**了。

宮溟翻身將她困住了。

房間裏,沒有開燈,一片漆黑。

宋心顏的眼睛也被絲巾圍著,這是他們的規矩,因為隻拍賣一次,不必知道雇主是誰,除非雇主有特殊要求。

黑暗中,宋心顏隻感覺這個男人身上好像有些發燒。

還不等宋心顏多想,他的唇很涼落在她身上。

一晚的瘋狂開始了。

他們抵死纏綿,可是,宮溟從沒有碰她的唇。

當然,她也不想他碰。

淩晨5點的時候,天還是蒙蒙的,看不清人的麵容,宋心顏撿起被宮溟仍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其實,都已經被他撕碎了,沒有一件是完好的。

幸好,她有讓人備用了一件衣服。

離開的時候,宋心顏輕手輕腳,卻還是透著薄光掃了他一眼,看不清,隻隱隱約約男人麵容不凡。

宋心顏拿到錢後,沒有片刻的停留就直奔向機場。

第二天,陽光射入豪華的套房,鋪出大片的金黃,宮溟霸氣恣意的占領著整個大床,麥色的肌膚張揚的露在空氣中。

即使是閉著眼睡覺,眉宇間也盡是尊貴、高高在上和渾然天成的氣勢。

韓蕭正十萬火急,就和紀言直接進來了,但是,兩個男人都在看到宮溟肩頭清晰的牙印時驚了。

正巧,宮溟醒來,不滿的射出一道寒光:“沒規矩,不敲門就進來?”

隨後,披上浴巾。

紀言把手放在嘴邊低哼了一聲,笑的意味深長:“不可一世的宮先生竟然也會如此,這場盛宴值得觀賞。”

宮溟沒有理睬他,徑直走到浴室,鏡子裏,的確有痕跡。

尤其,肩膀的咬痕格外醒目,他宮溟幾時允許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了,更別說是傷口。

怪不得紀言那隻精銳的狼,笑的老奸巨猾。

不經然的,腦海裏浮現昨夜那個女人的樣子,稚嫩,青澀,還有一絲隱忍。

但是,她的味道,卻讓他留戀。

他記得,肩上的傷口,是她倔強時咬下的,若是往常,這樣的女人怕是早被他甩了。

但是昨晚,他竟然覺得自己也有沉醉,或許是中藥的緣故吧。

想起“藥”的事,宮溟的眉頭又狠狠的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