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撤退
我一直盯著,直到火堆熄滅。雕像靜靜躺在灰燼中。渾身沾滿炭灰。
我用樹枝挑出雕像。仔細看看並無什麽變化。隻是感覺以前看到雕像時那種似乎有生命,讓人不舒服的感覺沒了。
雕像已經被毀,也不知道周禹的症狀有沒有減輕。如果不是這個雕像的緣故,我就實在沒其它辦法了。
我和李曉鳯對視著,不敢回去看周禹的臉。我怕看到的依然是黑氣籠罩的臉。
李曉鳯走到我身邊緊緊握住我的手,對我堅定地點點頭。我看著她充滿自信的眼睛。心裏也有了底氣。能做的我都做了,能不能恢複隻能看他的造化。大不了我年年給他燒紙。
我們慢慢走向周禹。他臉上的黑氣已明顯減輕。我激動地使勁握著李曉鳯的手“看來這樣有了作用,他已經在好轉。”
李曉鳯點點頭。我們守在周禹身邊,看著他恢複。
周禹臉上的黑氣退的很快。將要退盡的時候,李曉鳯看著周禹突然對我“我們忽略了一件事。”
“什麽事?”我問她。
“我們把那個雕像毀掉的太早,如果再晚點毀掉就好了。”
“晚點毀掉?”我不知道李曉鳯什麽意思“如果晚一點毀掉,不好周禹就要爬起來咬我們了。”
“你看看他的傷口”著李曉鳯解開周禹的傷口。我看他的傷口已經停止再流血,並已經愈合了一大部分,現在隻剩一個手指大的小孔。
“這樣很好呀,馬上他就能複原了。回去多給他多喝點紅桃k補補血,照樣又活蹦亂跳啦。”
“你好好想想。他能恢複的這麽快,明這是因為你血液中的g病毒在起作用。雖然我們毀掉雕像切斷了病毒感染的媒介,阻止了他變成僵屍。可也阻止了g病毒為他修複傷口。所以他的傷口隻恢複了一半就不再恢複。這樣我們照樣不敢移動他。如果我們能等到他傷口完全恢複的時候再毀掉雕像。那樣我們就沒什麽顧及,可以快速將他送出叢林。”
我仔細看看周禹的傷口,確實就如李曉鳯所,他的傷口已經停止了複原。
“大意了。”我拍拍額頭。那時候急著救周禹,沒想到這一點。如果早點想到,不定周禹還能蘇醒過來跟我們一起走出叢林,現在可能還得讓我背他出去。
“那現在怎麽辦呢?”我問李曉鳯。
“現在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我們得趕緊把他送出去。看他的樣子短時間內是很難蘇醒了。如果不在短時間內把他送出去治療,照樣還會有生命危險。”
我一咬牙“行,我背上他現在就開始撤。隻要趕到研究所廢墟那裏就行。那裏有藥品,可以暫時維持他的生命。”
李曉鳯“不能背,那樣顛簸的厲害。怕他傷口再次崩裂,我們得做一個擔架。”
我們找了兩根長樹枝,又砍些樹藤,做了一個簡易擔架將周禹放上去。然後開始朝山外出發。
走到峽穀口,發現我丟在那裏的步槍。我把它揀起也放在擔架上。我們沒周禹那種用彈弓打獵的身手。還得靠槍在路上打點小野獸充饑。碰到大的野獸還可以防身。
幸好在周禹的背包裏有一個gps,這樣我們就不怕迷方向。照著gps提示的方位。在山裏整整走了四天,碰到進山打獵的第二梯隊隊員。這時我的雙手雙腳已經磨的沒一點好皮膚。
見到第二梯隊的隊員時,我的心才徹底放鬆下來。回頭看看李曉鳯。她用滿是鮮血的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看著我笑笑。我還沒顧上一句話就暈倒在地上。
我醒過來時,已經是兩天以後。我剛睜開眼就看到猴天。猴天看我醒過來,撲上來抱住我哭了起來,邊哭邊著“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醒了。你如果再不醒過來,江排長就肯定要槍斃我。”
原來我們掉下懸崖後。江排長也發現我們沒跟上來。忙帶領隊伍返回來路尋找。在路上遇到剛從洞裏爬出來的猴天。可猴天並不知道我們已掉下懸崖。當時他們依然受著猴子的攻擊,江排長也沒過多追究猴天的責任。隻是在附近邊與猴子邊周旋邊尋找我們。
整整在附近找了兩天,打退無數次猴子的進攻。彈藥也已經用盡。他們還是沒發現我們的蹤跡。江排長無奈隻好下令撤退回去補充物資。組織第二次搜索。
此次進山執行任務。任務沒完成不,還損失這麽多戰友。最後還把上麵派來的人給整丟啦。這讓江排長憋了一肚子氣。將負責保護我的猴天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回到營地補充完物資,江排長將受傷比較嚴重的幾個部下留在營地,又在第二梯隊的人裏麵挑出一大半補充進搜索隊。也顧不上休息,直接進山。猴天也顧不上全身大麵積的擦傷,由白大褂做了簡單處理後跟著進山。
路上江排長給猴天下了死命令。如果找不到我們他就直接斃了猴天,讓他到下麵繼續保護我們。
他們又在山裏搜索了幾天。不過這次搜索,我們已毀掉影響g病毒的雕像。他們並沒有再遭受猴子的攻擊。江排長正納悶著會不會又是猴子想玩什麽詭計,營地傳來消息我們已經回來。江排長又帶著部下匆匆趕回來。
聽猴天講完經過。我感激地緊緊握著他的手。這時江排長走進帳篷,走到我身邊叮囑讓我好好休息。我沒什麽大礙,隻是累脫了力。好好休息幾天就能恢複。我忙問他李曉鳯和周禹在那?江排長安慰我,周禹由於傷勢嚴重沒得到及時治療,又耽誤這麽多天,身體已極度虛弱。在找到我們的當天就被白大褂親自送出山搶救。現在怎麽樣還不得而知。而李曉鳯跟我一樣,隻是脫了力。回到營地後睡了一天一夜。在一天前已經醒過來。已經先一步離開。向上級匯報情況,決定我們下一步的行動。
又在帳篷休息了一天,我就已經完全恢複過來。就是手腳磨爛的傷還沒有完全恢複。我看著手上包著厚厚的紗布。也不知道心裏什麽滋味。幾天前這點小傷對我來還根本不算什麽。現在竟然還連路都走不利索。
由於上級命令還沒傳達下來。我們這幾天在營地無所事事。手指剛拆掉紗布我就讓猴天教我射擊。前幾天的遭遇讓我對槍械產生了興趣。關鍵時候還是這東西能罩的住。
三天後上麵下達命令,讓我們撤出山區,回去待命。同時,成都的醫院也傳來消息。周禹的傷勢已度過危險期。不會有生命危險。我趕到成都時想去醫院探望周禹,卻又被告知周禹被一個神秘人物接去北京繼續治療。地址不詳。我沒辦法,隻好跟江排長他們告別,先回到家裏。
回到家後,我四下打聽周子雯的下落,但沒人知道。好像她消失掉一樣。也沒有再跟外界聯係。而李曉鳯的電話也始終打不通。也不知道她最近怎麽樣。
這段時間,我對g病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上網查了大量資料,卻沒找到一點與我所知的g病毒有牽連的。問過不少業內資深的教授。可他們對此也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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