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失憶的原因踴
“你這麽的意思就是我們就算狠下心跳下去,回到了外麵的世界,也可能已經變成了傻子?然後還要像那小子一樣傻乎乎的為了尋找記憶再回到這裏來?”周禹。
“你的非常對。”我。
“我覺得我們在沒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不適合冒這個險。”李曉鳯凝重地。
“我們會有把握嗎?我們對這個地方一無所知。羅明輝在這裏生活了一千多年都還像個遊一樣,我們能有什麽把握。”我有些灰心地。
“雖然他在這裏生活的時間長,但是他不知道從通道出去以後會失去記憶。而我們目前是知道這一點的,我們可以利用這個優勢找到造成羅明輝失憶的原因,找出這個時空之門究竟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李曉鳯。
我和周禹全都讚同地點點頭。造成失憶的原因我們必須要找到,並且要想辦法排除這一個危險,才通過這個時空之門離開。我們可不想像羅明輝一樣到外麵後又苦苦尋找自己的記憶。
我們召集正在討論這個時空之門的大夥,出我們目前首先要做的事情。並讓大家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覺得會造成失憶的關鍵在什麽地方,我們用什麽辦法才能解決。
雖然大家對這個時空之門還抱著極大的懷疑態度,但是做事情還是相當積極的。一開始他們還不知道從何處著手,但是很快這些高才生就開始充分利用自己在網上、在電影裏、平常打屁吹牛時學到的那些知識,加上自己的想象力展開激烈的討論。
想象力一經展開,就一發不可收拾,這些學生們的想象力豐富到了極致,各種各樣離奇古怪、匪夷所思,著邊不著邊的靠譜不靠譜的頓時接踵而來,一時聽的我們頭暈目眩摸不著北。
李曉鳯讓他們慢一點,她一邊聽一邊在地上記錄,足足記的有幾十條那麽多。
在這幾十條中,什麽三魂六魄、肉靈分離、細胞休眠、磁共振、脈衝、輻射、原子、電波、孟婆湯……各種各樣包括生物化學物理數學靈異等多門學科幾十種專業。
李曉鳯頭疼地看著這些可能造成失憶的原因,每一項我們都很難去考證,更不要想辦法解決。
對於這些可能性,我們都是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逐一細致推敲。根據我們的認識,失去的記憶並不是永遠失去,它可能隻是在我們通過時空之門離開時被被一種我們所不知道的能量屏蔽,當我們再次進來時又被解禁。或者就如李曉鳯所,這個時空之門隻能傳送我們的**,而我們的記憶也就是思想波被某種能量剝離,並不能通過時空之門的傳送而留在這個空間遊蕩。如果我們不能再回到這個空間裏來,我們就永遠得不到我們原本的記憶。隻有回到這裏,我們的大腦就會像一個接收器一樣重新接收到遊蕩在這個空間的思想波,從而恢複記憶。
我們都認為這兩種可能性是最大的,因此暫時我們先排除其它的可能,隻找與這兩方麵比較符合的可能性。
當我們認為這樣一來可以將我們的範圍縮小一點,從而有點針對性。卻悲哀地發現,我們所列舉的幾十條可能性仔細來分析均與這兩個方麵掛鉤,任何一條也不能隨意排除。
此時我完全感受到知識的偉大,在我們完全沒有涉及過的學科,隻靠我們設想摸索完全不行,每一項科學都是經過長期的知識積累才能取得突破。如今我們完全處於盲人摸象的階段,看到那一條可能總認為它就是問題的關鍵,再看到下一條,又感覺這一條更接近關鍵。看來看去我們反而不知道要從那一方麵著手,自己的頭腦也開始混亂起來。
“這樣不行,再想下去爺就不用失憶就先傻掉了。照我,我們也別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閉上眼睛往裏麵一跳就行。真要是變傻了,爺回去就找個精神病院休假。”周禹拍著腦袋。
“你真想的開,我估計你如果真的傻掉,沒一個精神病院願意接收你。”我也抬手使勁揉著太陽穴接過他話。
“我們真會傻掉嗎?”張雅婷擔心地看著我們“小時候我們一棟樓王伯家的女兒就被車撞得傻了,整天穿的髒兮兮地坐在樓梯口流著口水看著人們傻笑,都嚇死我了。我們也要變成那個樣子嗎?”
“你傻呀!那是被車撞壞了大腦,和失憶不是一回事。失憶就是你不記得以前發生的事,電視劇好多這樣的劇情,我看還挺浪漫的。”林楓顯得竟然有一些向往。
“那也不好,如果是這樣,以前的所有事情我就都要忘記了,就不會記得我的爸爸媽媽和哥哥,再也不會記得隕隕,也不會記得你還欠我的lv包包,這樣多沒意思。”張雅婷反駁她。
“你怎麽就這麽點出息呢!”林楓不屑地瞪她一眼。
“好了,爺都快要煩死了你們還在吵,再吵就把你們仍下去探路。”周禹不耐煩地瞪著她們。
被周禹嗬斥,別人也許攝於他的淫威有所顧忌,可林楓絕不吃他這一套,馬上挽袖子插腰就要發作。我正準備看一場好戲搞點娛樂,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死到臨頭還真夠熱鬧的。”
我們被這個聲音嚇了一大跳,急忙轉過頭看去,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不知何事竟然站著三個人。
這三個人中,最顯眼的是一個異常魁梧的大漢。他身高在2米以上,上身隻穿著一件坎肩,黑紅色的胸膛和胳膊上的肌肉有棱有腳地塊塊突起,使他這個人像野獸一樣充滿粗狂的野性,一看就是個力大無窮極強悍的超級**。另外在他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個人,屁股朝前,看不到頭部。
和他並排站立著的是一個與他相比反差極大的嬌小軀體。這個人身高目測在1米7以下,全身穿著一套緊身的黑色戶外登山服,頭上用黑色頭巾裹的嚴嚴實實,眼睛上也帶著一副茶色風鏡,沒有一絲皮膚暴露在外。不過從她的身材看,仍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女人。
在他們兩個身後跟著一個穿著和我們一樣的人,隻是頭上蒙著一塊黑布,雙手用繩索捆在身前,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有氣無力地半隱在這個野獸般的壯漢身後,顯然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