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即使開門前已經做好了準備,淺倉拓還是被那對交疊在一起的男女刺痛了眼睛。
特別是,駱以濡隻回頭看了一眼突然闖入的他後,居然一點表情都沒有的選擇繼續動作……
淺倉拓火大的三步並兩步竄過去一把把駱以濡身下的女人揪了出來,直接甩到門口,在女人一臉疑惑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硬邦邦的丟了句:“滾。”
“少爺,這……”她顯然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淺倉展吩咐她們一定要盡心盡力的把駱以濡服侍好,淺倉拓這一出又是何故?
沒必要與那女人解釋,淺倉拓直接把女人丟到門外,狠狠的關上了門,將她隔在外麵,也讓他與駱以濡又一次單獨相處……
看著還保持剛才動作的駱以濡,一貫強勢的淺倉拓說:“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你抱任何女人或是男人。”
“是嗎?我還以為淺倉少爺你不認得我了呢。”嘴角輕挑,嘲諷的笑便展露出來,將自己隻是解開的衣襟向裏拉了拉,便靠到牆上拿起桌上的酒就狠狠灌了一口,“不過淺倉少爺,難道你忘了自己現在的立場嗎?你還有什麽權利說這樣的話?”
駱以濡又吞了一口酒,淺倉拓的眉毛也隨之皺起,他記得那男人隻喝茶不喝酒的,雖然隻是度數很低的輕酒,但對駱以濡來說勁也夠大了。
“回去告訴你那自以為是的老子,別以為每天打個電話說把你交出這事便就此結束,淺倉拓我告訴你,無論是你,還是淺倉集團,我駱家都不會放過。你的命早就是我的了,而淺倉集團,不過是個附帶利息罷了。”把酒放回桌上,不勝酒力的他已微醉,兩腮紅紅的抓了抓頭發,駱以濡突然笑了出來,“我真想知道,淺倉楚雄那老家夥到底是真想用你當籌碼,還是隻是緩兵之計,怎麽說你也是他兒子,想袒護是必然的吧……不過,沒有必要……”
聽到這裏,淺倉拓在心底逸出一絲苦笑,他在淺倉家算的了什麽?斐兒,你太過高瞧於我……
“滾吧,我要你親眼看到淺倉家是如何沒落的,當你變成淺倉家的罪人後,才是你煉獄真正的開始。”歪過頭,不再看淺倉拓的臉,駱以濡的語氣突然降了幾度,冷冰冰的命令道,“滾出去,把你剛才攆出去的女人送進來。”
“不行,我說過,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你抱任何人。”他和駱以濡又回到了原點,不,應該說更加糟糕。淺倉拓倔強的站在那裏,若要他親眼看著他去抱那該死的女人,那還不如讓他死了……
“你在開玩笑吧?你把少爺我瀉火的東西趕了出去,淺倉拓,這該怎麽辦?”扯開衣服,駱以濡指向自己依然昂揚的欲望,帶著不解笑著問淺倉拓,“還是你覺得,少爺我在女人麵前不行?”
對著駱以濡寫滿挑釁的臉,他知道今次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須臾,淺倉拓輕輕的歎了口氣,說:“如果,你一定要做,那我來。”
“怎麽,在這裏你還想再玩一次那變態遊戲?”自然知道他沒那個膽量敢在這裏動他分毫,駱以濡擺弄著自己落在肩上的頭發,頭也沒抬的問。
“不,我讓你做。”搖搖頭,淺倉拓說。
“好啊,那你來吧。”沒有吃驚也沒有不解,依然是那個溫馴是笑,駱以濡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若王者般仰起頭顱,帶著笑道,“少爺我到要看看,你比那風。騷的日本妞強到哪去?”
這一刻,他嚐到了複仇的快感。
男人沒再說什麽,隻是一件一件褪掉了自己的衣服,直至完全赤裸,駱以濡的笑,也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斂去,淺倉拓的動作不快也不慢,駱以濡靜靜看著,向是欣賞什麽表演般,安靜的房間內隻有彼此的呼吸,偶爾還能聽到幾聲有力的新跳……
古銅色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撩人的光暈,那個身體他再熟悉不過,每一個部位都已牢牢的嵌進他的腦海,揮抹不去。
那不可一世的男人真的願意臣服到自己身下嗎……
駱以濡隻覺得自己下腹一片燥熱,手忙腳亂的去抓桌子上的酒又吞了一大口,企圖壓下這突如其來的火焰。
“別喝了,不是不喜歡喝酒嗎?”拿下駱以濡的酒壺,他握的很緊,很緊張的樣子,他自己又何嚐不是呢?能再碰他,他激動的渾身都在抖。
他的衣服被他輕柔的脫了下去,駱以濡沒有阻止,不消片刻,他便與他一樣赤裸,兩個赤膊的男人就那樣望著彼此。
“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你染上任何人的味道。”
將酒壺舉到半空,對著他依然昂揚的欲望緩緩倒了下去,棕色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看著駱以濡微紅的臉,認真的幫他清洗著女人留下的味道。酒順著男人的欲望流過大腿最後弄髒了淺色的榻榻米,屋子裏滿是酒的味道,光聞,就覺得醉了……
“除了我,不許任何人對你做這樣的事。”灼熱的嘴唇像雨點般慢慢的落到駱以濡的身上,唇瓣,脖子,鎖骨,胸口,在看到那帶著黑寶石乳環的果實後微微停頓,他沒有把它拿掉,上麵的傷也已經好了,淺倉拓用手指小心的摩挲下被金屬環穿透的地方,瞬間,花蕾綻放,他戴上乳環後身子更加敏感了,“你戴著它的樣子,真美。”
話落,淺倉拓低下身子含住了男人的欲望。
那混蛋,來真的?!
這一刻駱以濡才有種脫離夢境的感覺,包裹著分身的柔軟,溫熱,讓他立即想到了在日本的種種,這種事隻有一個人與他做過,那就是眼前這跪在自己腿間的男人,他本以為,這輩子他們再不會這樣做了……
駱以濡也是跪著,隻是他的身體挺的很直,他能看到男人光滑的背,以及他正把酒倒在手裏,伸到他自己的後麵開始做著擴張,從他的位置剛好看的到淺倉拓手指進出的樣子,那在無數次在他的身體裏肆虐的指,這一次卻是進入了主人的身體……
說不清自己是什麽感覺,駱以濡隻覺得周身的火愈燒愈烈,他的熱情在淺倉拓的動作裏全數迸發了。
“到裏麵去吧。”鬆開他的欲望,淺倉拓用胳膊抹了抹嘴唇,對著裏麵的屋子歪了歪頭。
“好。”配合的站起,駱以濡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來到裏間鋪好的被子上。
那女人進來時曾說過裏麵準備好了被褥,他有潔癖,上床的對象都是經過挑選的,他從不會和這種風月場合的女人胡來,而這次,他也沒想玩真的,可看到淺倉拓那無所謂的樣子後忽然燃起了一把無名火,腦子一熱,進門就把那女人狠狠的壓下了……
躺到蓬鬆的被子上,淺倉拓把他拉到自己雙腿之間,引導著充分**的分身頂住自己的洞口,“來吧。”
“這樣可以了嗎?”就擴張了那麽一會可以嗎?他記得他給他做的時候,那男人都準備好長時間,駱以濡遲疑的停在那,如果他沒搞錯,現在該是那混蛋的第一次。
“怎麽?不忍心了?你忘了我是怎麽操你的嗎?”
“該死的你!”一句話,讓他的遲疑他的憐憫都見鬼去了,這家夥總能輕易惹燃起他的怒火,不再猶豫駱以濡似懲罰一般狠狠的向上一挺腰身,粗大的分身就這麽大咧咧的直插到底,撐著內壁進入最深。
原來和男人做,這樣舒服……
不同於女人的緊窒及感覺,腸壁緊緊夾著分身,溫暖的像要融化一切般,逼迫他立即動作,可進入他的瞬間,駱以濡看到他的眉毛皺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種心疼的感覺。
“喂,你還好吧?”連想到自己慘痛的第一次,駱以濡壓住律動的欲望,小心的問。
“笨蛋。”他的語氣裏,是藏不住的關切,淺倉拓抿著嘴,壓住即將露出的苦笑,以及就要決堤的淚,為什麽還要關心自己,他可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啊……
支撐起身子淺倉拓托著駱以濡的後腦狠狠的吻了起來,百嚐不厭的味道,無論如何也不想放開的人啊……
可是,吻總有結束的時候,曲也總有散的日子。
戀戀不舍的鬆開他的唇,淺倉拓不敢再去奢望,閉上眼睛,高高的仰起頭,不讓他看到自己一點表情……
按倒駱以濡,他騎在他的身上,逃避的樣子在這個角度,看起來格外煽情。
“我知道,這些遠遠不夠,但是,我隻能做這些了……”
“你說……什麽……”他聽到淺倉拓隱約的說了什麽,可還來不急探究,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突然動了起來,壓抑的欲火瞬間焚燒,駱以濡的全部感覺都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取代。
真的……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