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布魯斯.韋恩。”

某個**撇撇嘴,略有不屑地眼睛斜視著布魯斯.韋恩,這位荊棘鳥的少主,這位在半個月前還能在塔姆薩盧城中耀武揚威的家夥,此時的怨恨和頹廢,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但是不管怎麽說,別人壓製住的感覺,很是讓人不爽,尤其對方還是讓人耿耿於懷的一個敗類。

至於諾頓和沙希利這種更加糟糕的渣滓,那種讓布魯斯.韋恩睚眥欲裂的小人得誌做派,幾乎可以把死人給氣活,也實在是虧難韋恩家族這些還在堅持的成員,能夠力挺布魯斯為他們的家族生存繼續掙紮。之所以用掙紮這個詞兒……那是因為,真正挑起這一次雙方衝突的人,是馬老大。

泰格.豪斯的惡劣名聲,如今連神父都是撇著嘴說話,更別說那些道貌岸然的假好人,這些畜生像是長了八條腿的螃蟹一樣,雖然手腳很多,可就是要橫著走,但是卻也讓塔姆薩盧的原住民覺得,至少blacktiger傭兵團比起以前的傭兵團要好得多。

或許,那種一年輪一次的該死規律,會在黑老虎傭兵團身上打破,這可是好事兒。

“泰格.豪斯……”布魯斯.韋恩看著馬老大那張桀桀邪笑的臉,總有忍受不住的憤怒,實在是難以理解,這樣一種層麵上的人物,居然如此大搖大擺地在他布魯斯.韋恩麵前囂張。這種人,在半個月之前,不是應該老老實實地看見他,叫上一聲布魯斯少爺的嗎?

好吧,或許布魯斯先生陷入了妄想症,他肯定沒有了解過鬆葉村三賤客的惡名淵博,相對於那個什麽喀爾巴阡伯爵小女兒,即便是納爾瓦爾大公爵甚至是愛沙尼亞國王前來駕到,估計也是一堆廢渣,說動手那就是要動手的哩。什麽高高在上,什麽權力無限,什麽狗屁貴族情調,在三賤客的拳頭麵前,那都是虛妄的。

我可是視一切如浮雲來著……這話是某個牛頭人變種混蛋說的。

當然,諾頓這個另類說這句話的時候,某個黑頭發的偽尼羅人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大多數時候,我們稱呼這種情況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嗯……如果馬老大不介意別人如此編排的話,或許布魯斯.韋恩可以在這種略有正式並且嚴肅的時候,發上一點點小潑辣,如果那樣,或許就沒有那麽多狗屁事情了。

當然,那同樣是虛妄的。

諾頓說的對,他可是視一切如浮雲……

當然,在沙希利這個吝嗇鬼看來,那個蠢牛腦袋裏裝的要麽是牛糞要麽是臭狗屎,什麽浮雲啊虛妄啊,那都是附庸風雅的糊塗事兒,對付布魯斯.韋恩這種王八蛋,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拳頭加棍棒,要是口味重一點兒,來點兒什麽長劍啊,戰斧啊,戰錘什麽的。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一錘子買賣著實是刺激並且拉風的,尤其是當泰格.豪斯這個猛人看上去有意無意地要在塔姆薩盧玩個顛覆什麽的。這讓很多人看到了風險和機會,但是誰知道呢,那玩意兒不是並存的麽?所以,有些家夥開始搞投機,這就像是一支支潛力股在自己的眼前飄啊飄啊,當真正發現事情始末的時候,又覺得那些走上乖巧道路的人,有一種狗屎運一般的僥幸。

但是相信死靈法師查爾斯閣下是不會介意來那麽一點點小調劑的,尤其是當他覺得在他的研究道路上,需要那麽一個腦子聰明並且肌肉也堪比北方人的尼羅人。

這種宛如人類瘋狂實驗科學家的家夥,這種老不休,老渣滓,老混蛋,站在布魯斯.韋恩的麵前,這就是檔次,這就是派頭,用諾頓的話來說:“這個老混蛋真是臉皮厚到了家,為什麽不再來那麽一點點猛料呢?”

於是這些混蛋們團結在馬老大的周圍,以一種別樣的眼光鄙夷著敵人,或者再強烈一點兒,歧視?

盡管那種自信心是怎麽冒出來的已經無從得知,但是唯一可以確信的就是,有馬虎,有底氣。

這對於北方來的維京人而言,老虎是一種能夠將巨型鱷魚也爽上一把的牛人。這種爆菊花爆的欲仙欲死,並且有傷風化的實力,實在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沙希利以憐憫的目光打量著布魯斯.韋恩,有時候沙希利這個吝嗇鬼真的不會吝惜他的同情心,不過有時候他的同情心一旦泛濫,確實讓人倒胃口。

尤其是現在。

“老虎,這個家夥看上去好像有點兒腎虛?”

沙希利此言一出,整個氣氛為之一冽,當然,虎軀一震的事情不會發生,誰也不會為一個看上去像是掃大街的家夥震驚一下。偶爾哆嗦,那或許也隻是尿急後的快感。

“腎虛?”牛頭人那十分純潔的眼神如果放在平時,很多人會覺得老實人諾頓真是本色演出,但是接觸過這個雜碎之後,想必很多人對於牛頭人都是純潔的這個概念會顛覆,會推翻,然後哆嗦著兩條小腿兒,如果是個雄性動物,還會有第三條腿,至於這個隨後引起的不良反應,想必也不會有多少人會在意。

“我一直以為是心虛。”諾頓接著話茬說道。

這讓更多的人覺得穆斯特韋來的三人眾簡直就是人渣中的精華,至於一臉輕佻的三人眾頭子,那更是敗類中的極品,以至於那些跟著馬老大混吃混合的小嘍囉們,都覺得這一次他們押對了寶。

號稱塔姆薩盧的糾集老大,如今最有實力的決策者,泰格.豪斯的名聲,最起碼在塔姆薩盧地區,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了。像那個早就掛掉的黑傑克之流,終究是讓人提不起精神。

有人喜歡那種陰狠的讓人快要崩潰的老大嗎?

當然不。

事實上,像馬老大這種又開明,又有實力的老大,實在是不多了。這可是很難遇到的哩。

於是一臉純潔的諾頓扛著雙麵刃巨型戰斧,然後笑嘻嘻地走到一個荊棘鳥的打手跟前,這家夥應該是個高盧人,擁有古怪的西方發型,類似莫西幹的那種愚蠢怪誕,諾頓大拇指向後指了一指,然後冷冷地說道:“小子,知道什麽叫做武力值十三級的老大嗎?”

那個可憐蟲還沒有說話,當著布魯斯.韋恩的麵,牛頭人就憨厚地一腳將對方踹飛,然後若無其事地說道:“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