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按我說的算
蔣媽媽也不是兒子每一任女朋友她都會這麽熱情的,雖然這些年蔣峰身邊沒少過人,但他從來不會在家裏說,可這次不一樣,當他拿著衣服回家,說是喜歡的女孩給挑的時候,臉上那種很久沒出現過的認真神情,讓她在還沒見過白雪時就已經有了好感,一定是個好姑娘,才會讓兒子放下了心頭的結。
她看著這個好姑娘被帶走,一高一矮的背影,那姑娘絆到腳,阿聖拉了她一把,嘴上還不饒人:“你是小腦發育不良麽?”
可牽著她的手,就再也沒放開。
莫聯聖在電梯門關上後,狠狠的點了點白雪的腦門,嘴上什麽也不說,看著她弱弱的護住腦袋,嘟囔:“再扣我獎金這個月要喝西北風了。”
他停住手,玩笑問她:“去我家怎麽樣?”
白雪當場嚇呆,忙躲在角落雙手護胸,“不是陪你去工作嗎?”
這一說腦門又被戳了兩下,男人惡狠狠的提醒她:“我都是為了誰才翹班的?”
原來……是這樣啊……
白雪揉了揉腦門,低頭看鞋尖,不說話了。
到底莫聯聖還是沒把她往家裏帶,讓車子繞了幾個彎,去了一間咖啡館。
要了一個包間,點了一杯咖啡後把菜單推給白雪。
白雪一改往日形象,隻要了一杯檸檬水。
莫聯聖勾勾手,重新點單,三明治、小熱狗、、烤翅、薯片、鬆餅加香蕉船,聽得白雪唾液分泌旺盛。
等東西上來,她一吃就吃出了與動車站那家小小奶茶店的不同,是那種很高級的口感,鬆餅上麵抹著厚厚的冰淇淋和奶油,一口咬在嘴裏是香甜與冰涼的美味交織,帶著微微巧克力醬的澀澀口感,還有榛子果仁的脆香,讓她幾口就把整個鬆餅解決掉,吃完才想起對麵男人還沒吃。
“恩……再要一份?”她試探,不好意思的抬了抬眼鏡。
“不用了。”他說,卻撐著圓桌覆過身來,側臉,把她嘴角的奶油舔幹淨。
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了,所以駕輕就熟得姿勢優美!
嗷嗷!白雪嚇得往後縮,椅子向後倒,一屁股摔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完全不指望這男人來扶她,還聽他涼涼說道:“下次再躲就把你脫光。”
嗚嗚,白雪從地上爬起來,離這男人遠遠的,坐在軟沙發上,給了他一個後腦勺。
“喂!”他在身後叫她。
“……”
“喂!”
“……”
“喂喂!”
白雪原本還是沉默,卻被人從後麵圈住,他說話的氣息噴灑她耳後,敏感的酥麻起來,他揪起她耳垂向外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聽她哇哇喊疼才鬆手,下一秒從沙發外翻過來,順勢躺在了她的腿上。
轟!白雪臉爆紅,推他腦袋,聽他又威脅她:“再動,我就……”
他還未說出口,她就認慫了,隻敢小聲嘟囔:“我還沒讓你追呢!”
“你的意見被駁回,按我說的算。”以為睡著的人,忽然開口說話。
他好像很疲憊,眼下有著淡青,他昨夜一晚沒睡,她知道的,她在他暖烘烘的懷裏窩著,見他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整夜。
所以,她此刻安靜的一動不動,怕把他吵醒。
她不知道他的心裏到底有多少事,但她能猜到那一定是不可觸碰的疼痛。
太陽從早晨的微弱到午後的溫暖,他睡得沉,她雙腿全麻,一點知覺都沒有。
整整,就這樣盯著他的臉看了好幾個小時。
這張幾乎二十四小時都能見到的臉龐,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看在她眼裏,有了些不同,因為,她這樣盯著他,心髒會撲通撲通跳的歡快。
好像,一不小心,就會被聽見。
待到太陽漸漸沒了熱力,幽幽下山回家,膝上男人才轉醒,睡得那麽沉,醒來時眼眶微紅,朦朧著水意,定定看著她,笑了一下。
那是一枚軟糯帶著香甜的笑,是每晚穿家居服做飯的莫美男的笑。
他抬手捏捏白雪的臉,好像很滿意的樣子。
等他的頭離開她的腿,喝一口已經涼掉的咖啡,看著窗外漸漸壓黑的天,轉頭問她:“晚上吃什麽?”
白雪有時看不懂他,有時又覺得自己很了解他,比如,這個人,到點就要吃飯,吃什麽他會認真考慮,絕對不會隨便應付。
她尷尬的坐在沙發上不起來,也顧不得回答他的問題,小眉毛蹙在一起,嘴裏絲絲抽氣,漸漸更難受起來時,甚至連呼吸都不敢。
“癢?”他輕笑,仿佛造成這一切的並不是他一樣,踱步過來,帶著壞笑,食指拱起,做一個要彈她腿的架勢。
“別!”白雪哀求,嗚嗚可憐著。
“晚上我幹媽請吃飯,你去不去?”他問她,口氣卻帶著威脅,手指離她更近。
“不,不去!”白雪想動不能動,整條腿仿佛被千萬隻螞蟻啃咬,又酸又麻,還帶著絲絲疼,難受得想砍掉這雙腿。
“以後我幹媽再來找你怎麽辦?她好像很喜歡你呢。”莫聯聖漫不經心,手已經點上了白雪的膝蓋。
絲——那種深入骨髓的癢,簡直能逼瘋人。
白雪哼哼著,“你別欺負我。”
她不自知的撒了把小嬌,男人收了手,直起腰看著她,她皺著臉,抱著腿不說話,卻也不抱怨真正的肇事者。
他忽然手癢癢,就真的揉了她腿一下,聽白雪啊啊叫,心裏拂過一道波紋,低低喃道:“怎麽這麽傻?腿麻了不懂叫我起來?”
然後,見白雪耳朵紅了。
天完全黑了以後,他們倆從咖啡館出來,先是把手機開機,然後莫聯聖給蔣峰去了個電話說:“幹媽今晚被我放鴿子,你解決一下,蔣峰你走長輩政策要不要臉?”
那端蔣峰笑:“阿聖,這也是我唯一的優勢。”
這邊莫聯聖握緊手機罵他卑鄙,可蔣峰並不動氣,他說:“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家人的事。”
當年,他也以為隻要相愛,沒有什麽過不去,卻不想,總歸是硬生生在心裏留了道疤。
現在的阿聖,就是當年的他自己。
晚飯吃的是川菜,雖然某人教訓著腦門有傷再留疤你就不能見人了,但隻是看見白雪嘴饞的樣子,還是帶她去了,讓老板上三碗白水,命令白雪每一箸都要在每個碗裏過一遍。
所以,其實這吃的就是白水煮肉……
最可恨的是這男人還指著回鍋肉裏的蒜苗葉跟她說:“吃這個就不用涮。”
就算是回鍋肉汁裹著的青菜,在白雪那裏也是行不通滴!有骨氣姑娘堅定不從,用白水煮肉配米飯。
莫聯聖看著心裏都快笑死了,撐著臉與她道:“你怎麽跟我家白球一個德行?正好你倆都姓白,下次介紹你們認識。”
“……咳咳咳!”白雪岔氣了,劇烈咳嗽。
吃完飯,莫聯聖還不想放人,問她:“你是想跟我去看夜景還是回家?”
白雪果斷表示要回家,隻見莫聯聖臉上僵了僵,隨即又帶上笑,淡淡說:“好啊。”
笑的白雪寒毛豎起。
白雪從沒想過她的偶像會有一天比牛皮糖還黏人,她無比苦惱的被他圈在車裏出不出,他慢慢靠近她,氣息拂過她臉頰,她緊張的閉上眼,卻聽耳邊男人輕笑:“在幻想什麽?我隻是幫你開門而已。”
羞憤不已的從車上下來,白雪拒絕回頭道晚安。
可沒走兩步就聽見莫聯聖跟了上來。
他對她說:“時間還早,我上去坐坐。”
一點也沒有征詢主人的意見啊啊啊!
白雪堵在樓道裏不讓開,他臉上還是那種不明原因的笑,呼的一下,朝她吻過來。
她下意識的躲閃,就見他側身越過自己,快步上樓。
淚流滿麵啊……白雪磨磨蹭蹭上樓去,就是不開門。
身為女性的自覺,雖然偶爾遲鈍了一些的,但這次,她明顯感覺到了些許不同,他盯著她看,像是要把她吃掉。
會不會……太快?
白雪完全沒有經驗,長這麽大甚至連個喜歡的人都沒有,哦,準確來說,她隻蔥白過他,那也屬於一種好感。
而且,她活到今天,是第一次被人喜歡,第一次,有人喜歡她。
一個蔣峰,一個他。
不會理不清,她心裏隱約知道自己的選擇,就是對蔣媽媽有些抱歉。
但,這不表示一切就應該發展的那麽快啊啊啊!
莫聯聖見她呆在那裏不知道想些什麽,眼神暗了暗,拿過她的包包找到鑰匙,咯噔一下,旋開了家門。
帶著一絲得意的笑,他把她推進去。
白雪在那一刻覺得,他,好像是真的很喜歡我,那麽,死就死了!
果真,女人的直覺一百次總會靈驗一次,她的後背貼在門後,被莫聯聖的雙手牢牢圈住,他親昵的吻她,舍尖探入口中,以破竹之勢占領她的心靈。
他用身體擠壓嬌小的她,完全陌生的男性身軀以一種霸道全麵不留退路的姿態帶她領略其中的不同與美好。
白雪從一開始的慌亂,到後來被吻得昏呼呼,全身軟綿綿的靠在他懷中,他們腰下鑲貼,很熱,很躁動。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是我想吃小烤翅和香蕉船了……
這幾天的留言雖然很少,但大家都肯定了偶的勞動成果,非常謝謝大家喜歡這個文,深受感動,會抽出一天來雙更一下!
關於大家都很關心的白球球什麽時候暴露身份,這裏統一說明一下,我其實……沒想讓美男知道真相……
Ps,明天在一起!
謝謝打賞的土豪
綠意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01?09:17:20
非魚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01?10:45: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