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阮浯霜笑著拿起一根蠟燭,然後慢慢的上了床,蹲坐在在阮多的腿上。“漂亮嗎?這個黃色的火焰,裏麵還帶著點點的藍光呢。小多以前看到我過生日點的蠟燭,一定很羨慕吧?姐姐今天一定要讓你好好看個夠。”
阮多滿臉驚恐的看著阮浯霜手上那根燃燒著的蠟燭,以前覺得很美的火焰,今天看來竟然是如此的可怕。“怎麽?不喜歡嗎?”阮浯霜俯下/身子,在阮多的耳旁輕聲的說著。嘴唇距離那個小小的耳垂僅有毫米之餘。
“唔...唔..”因為嘴裏被阮浯霜塞上了一團布料,阮多隻能嗚嗚的發出聲音,即使是這樣,她的聲音中透著一絲驚慌。“小多,不要怕,姐姐不會傷害你的,姐姐隻是想給你過生日而已,你難道不高興嗎?”阮浯霜摸著阮多的頭,就像是撫慰一隻不安的寵物一樣。
看著阮浯霜近在咫尺的臉,聞著阮浯霜身上散發出的香氣,阮多的意識也逐漸變得朦朧。感覺到一雙略發冰涼的指尖在自己的身上劃過,阮多怔怔的看著阮浯霜放在自己鎖骨之上的手指。
“小多的身體真的好好迷人呢,還沒有張開的時候,就已經這麽好看了,以後長大了一定會有很多男人和女人喜歡這副身體呢。但是很可惜,這副身體,隻會屬於我。”阮浯霜的話音剛落,便用牙齒狠狠的咬上剛才撫摸過的鎖骨。
“唔!”阮多疼的全身劇烈的顫/抖著,雖然姐姐的話讓她興奮,但是卻無法磨滅身體上帶來的劇痛。不知道到底咬了多久,隻覺得有一股冰涼的**滑落,阮浯霜才抬起頭。滿意的看著被自己咬出鮮紅的的鎖/骨,上麵清晰的印著一排齒痕。這是代表自己的印記,任何人都無法將它洗掉。
看著手上快要燃盡的蠟燭,阮浯霜魅惑一笑,把那半截蠟燭拿到阮多的身前。“妹妹,這是第一根蠟燭,也是你一歲的生日,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見麵哦,不過我想你剛生出來的時候一定也很可愛吧?”
阮多愣愣的看著那半截蠟燭,她不知道阮浯霜到底要做什麽。直到那滴被燒落的蠟油滴在自己的身上,阮多才知道阮浯霜今天所要玩的遊戲。這是怎樣的一種痛?阮多無法形容,不同於那些低溫的蠟燭,這些都是真真正正的蠟燭,每一滴蠟油滴在人的身上,就如同被火烤一般的痛。
“唔...唔...”阮多痛的不停的扭動著身體,隻希望能讓阮浯霜停止這個遊戲。而看到阮多因為劇痛而極致扭曲的表情,阮浯霜卻是無法克製的笑著。沒錯,就是這種感覺,隻是想看到這個人屬於自己,為自己傷心,為自己痛苦。
把蠟燭移動到剛剛被自己咬過的傷口上麵,一滴蠟油準確無誤的滴在那裏。剛被咬過的傷口,因為蠟油的高溫,皮肉硬生生的被燒開,甚至可以聞到一股燒焦東西的味道。阮多死死的咬住嘴裏的那團布料,隻希望借此來消除一些痛覺。
豆大的汗珠從阮多的額角低落,身體劇烈的起伏著。即使是這樣,也不能讓阮浯霜停止這場殘忍的蹂躪。扔掉手裏剩下的蠟燭,阮浯霜又拿起了一根,笑眯眯的看著阮多溢滿眼淚的雙眼和顫抖的身體。
不夠,還不夠...
再一次壓在阮多的身上,阮浯霜用手指撫摸著那一條條已經結痂或者是還沒有結痂的鞭痕,毫不猶豫的用一滴滴滾燙的蠟油把它們覆蓋住。“唔...”劇痛讓阮多的身體不堪重負,當滾燙的蠟油滴入自己的傷口之後,那種感覺就像是用刀把一條條傷口都切開一樣的痛苦。
粗魯的扯掉阮多嘴裏的布料,阮浯霜想聽到這個人因為痛苦的叫聲,想聽到她對自己苦苦的哀求。“咳咳...咳咳...”阮多劇烈的咳嗽著,每一次的震動,都會牽動那些被蠟油覆蓋著的傷口,便會帶來撕心裂肺的痛。
“姐姐...不要...”阮多無力的說著,看著阮多手上拿著的兩根蠟燭,心裏卻已經是涼成了一片。姐姐真的是很討厭自己,如果不討厭自己,就不會這麽做。“我喜歡你向我求饒的樣子,你可以繼續下去,當然...我也會繼續。”
看著阮多胸前的那兩顆發育很好的豐盈,阮浯霜滿意的笑著。因為暴露在空氣中太久,豐盈之上的的紅豆早已傲/然的挺/立著,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粉紅色的呢。蠟油輕輕的滴落在小小的紅豆上,阮浯霜看著阮多隱忍的表情和從下巴低落的冷汗,似乎...敏感部位帶來的痛覺似乎比其它地方更加的劇烈呢。
“啊...”少了嘴裏的那團布料,阮多痛苦的呻/吟出聲,然而在收到阮浯霜不滿的視線之後卻又老實的把嘴閉上。被綁在床頭上的兩隻手死死的攥著,即使骨節泛白,也不肯鬆開。
“嗬嗬,小多真是個乖孩子,如果痛就叫出來吧。”阮浯霜笑著說,然後打量著阮多已經布滿蠟油的身體。本來是蒼白無骨的身體沾滿了蠟油,看上去竟然有些豐滿之感。胸前的兩點已經徹底被蠟油所覆蓋,全身也因為劇痛而不停的顫抖著。
“姐姐...為什麽...為..什麽..”阮多的瞳孔已經開始擴撒,她真的想就此暈死過去,但是身體上的劇痛卻時時刻刻在提醒她仍然處在現實之中。一直藏在心裏的疑問就這樣脫口而出,阮多想知道,為什麽,自己深愛的姐姐要這樣折磨她。
聽到阮多的提問,阮浯霜微微一愣,然後便是情不自禁的笑著。為什麽?我為什麽要這麽對你?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什麽要這麽對你?恨你的母親嗎?還是恨你的存在?或許,我根本不恨你,我恨的僅僅是我自己而已。
即使心裏是這樣想,但是阮浯霜有她的驕傲,她不想承認自己對於阮多特殊的感情,更不想承認,自己是真的動了心。想到母親去世之前的那雙悲涼的眼神,想到母親對父親的眷戀。一個女人,連去世之前都沒有看到自己深愛的男人一眼,這是多大的痛?
阮浯霜粗魯的分開阮多的雙腿,膝蓋重重的頂入那片私密之處,慢慢的摩擦著。“我為什麽要這麽對你?你說呢?你知道我的母親是怎麽死的嗎?你知道我們本來幸福的家是因為誰而分崩離析的嗎?”
“如果你不知道,就讓我來告訴你!就是你的母親,那個可惡的第三者!她害死了我的母親,讓一個那麽渴望幸福的女人,就這麽死在了冰冷的醫院裏!我為什麽不恨?我恨你的母親!更恨你這個第三者生出來的賤種!”
阮浯霜的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刀一樣,把阮多的心切成一塊一塊,鮮血淋漓。原來這就是姐姐討厭自己的原因,原來在姐姐的心裏,我就隻是一個賤種。阮多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無力,眼淚就想開了閘一般的溢出眼眶。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阮多在嘴裏叨念著,雙眼直直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阮浯霜。“說對不起我的母親就會活過來嗎?說對不起就可以彌補你們帶給我們家的傷害嗎?阮多,你根本就是一個多餘的存在,對於媽媽是,對於爸爸是,對於我更是!”
阮浯霜的話音剛落就把阮多的雙腿大大的分開,看著那個潤/濕/的/私/密/之/處,阮浯霜麵帶嘲諷的笑著。“阮多,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我這麽搞/你都會濕成這樣,看來有些事情真的是會遺傳,你的母親是個拆散別人家庭的第三者,你以後也不會比你母親遜色!”
把阮多纖細而修長的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讓那個人的後背徹底懸空。看著阮多驚恐的表情,阮浯霜殘忍的笑著,把蠟燭緩緩的移到那片芳澤之地。蠟油一滴滴的從蠟燭上滴落,掉在那個最柔嫩的地方。
阮浯霜的雙眼被火光反射出一絲紅色的火苗,看著那個被蠟油燒的通紅的私密之處,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從下腹湧出,濡濕了薄薄的內褲。“姐姐...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阮多疼的渾身都在打顫,卻硬是一聲不吭。因為疼痛而滲出的汗已經浸濕了黑色的長發,慘白嘴唇微啟著,不停的重複著那一句話。
看著阮多有些渙散的瞳孔,阮浯霜滿意的笑著。扔掉手裏最後的半截蠟燭,看著滿身都是蠟油的阮多,用修長的指甲輕輕的扣起一塊蠟油,另一隻手則是用力的捏起阮多的下巴。
“怎麽?這麽快就受不了了?可是,遊戲才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