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誤會
(?)
“我若死了,也要你陪我一起!”
他冷冷說著,手掌向裏探,卻被我拚命夾/緊/雙/腿給卡了起來。
他掀睫看我,怒氣盎然,“打開。”悌
我不肯,咬緊了牙,拚著殘力,兀自並緊了膝蓋。悌
我咬牙切齒地怒瞪著他的臉。
他也同樣是又恨又惱地凝望著我,手掌加力,繼續向內,摩擦得我大腿根部生疼生疼,他冷冷一笑。
“你以為今日能躲得開?”
我不明所以,他的手已經朝我嘴巴伸了過來,掰開嘴唇,指尖探進,他動作蠻橫地把什麽東西推了進來。
我根本來不及吐出,喉嚨下意識一滾,那東西已然吞咽下腹,我再反抗已經是為時太晚。諛
眼前,蕭祐笑得又邪又媚,他目光曖昧地將我渾身上下掃視了一遍,唇角微挑,旖旎一笑,“不肯要我?有你求我要你的時候!”
我先是一怔,再是恍然,頓時明白他喂我吃了什麽東西,禁不住渾身一顫。
我不再瞪他,不再憤怒,終於開始害怕了起來。
我想要逃,想要跑,可渾身什麽都沒有,赤/裸裸的,手腕腳腕又用不上力,剛一動彈,登時就摔倒在床榻邊沿兒。
蕭祐冷笑著抱起了我,攬我入懷,笑容登時變得溫柔了起來。他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輕聲呢喃。諛
“你憑什麽認定,我喜歡顧歡?”
我哪裏有心情同他探討顧歡!
掙紮,被他輕而易舉地製住,尖叫,被他統統含進了嘴裏,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我的身子開始越來越熱,也越來越怪,就像不再屬於自己一般……
蕭祐的手已經開始在我胸口處,曖昧摩挲,打著轉兒。
屈辱、羞憤、無奈……所有令人絕望的負麵情緒一瞬之間統統爆發了開來,就像是有一隻大手死死掐著我的喉嚨,我覺得腦袋發懵,臉頰發漲,身體裏像是有什麽可怖而又駭人的力量就要破體而出一般!
我睜大眼,瞪著他,死死的,痛恨的,瞪著那張懸在我身上、保持微笑的、男人的臉。
蕭祐的手在作惡,身子卻一直克製著,他挑著眉,看著我,漆黑如墨的眉眼裏麵分明有***蕩漾,卻兀自忍著,輕笑著問。
“恨我?”
我死死地凝望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他眼神一黯。
俯低身子,來銜我唇瓣,花瓣一般顏色清好的嘴裏,低低說著,“恨總比記不起要好!”
開始親吻,他著迷一般地閉上了眼……
是個時機!我眼睛一亮,猛然發力,狠狠攥緊一雙手掌的同時,牙齒用力朝自己的舌頭咬了下去!
“想死?”
卻不想,狡猾如他,竟還是敏感至極地發現。下頜被他用力撅起,幾乎要斷掉了,他將我的臉向上掰成了一個令人震驚的弧度,眉眼慍怒地瞪著我的眼,“你寧可死,都不肯同我**?!”
我說不出話來。渾身很熱,很熱,很奇怪。像是有百萬條小貓的舌在身上**一般,好癢,好癢……
他似有若無地朝我下/身處掃了一眼,冷嗤,“瞧你都濕成了什麽樣!”
我渾身一震,沒有猶豫,又要咬舌。這舉動登時徹底把他激怒,他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摑在了我的臉上!
疼,發絲淩亂,嘴角甚至隱隱有血絲滲了出來,我卻覺得歡喜,混沌的腦子終於稍稍恢複一些理智,趁著他正怒氣勃發,我拚了殘存著的所有力氣,朝後躲去。
兩個人,一張床,我赤身***,他滿目狂怒,就那麽隔著算不得遠的距離,對峙。
他看著我,死死的,發狠的,雙眼猩紅的看著我。
我瑟瑟發抖,雙臂遮胸,雙腿屈起,努力將身上的春光遮掩住。臉頰和身子,卻因為藥效,越來越熱,越來越熱了……
就那麽互相痛恨的對峙了不知道有多久,蕭祐那雙墨玉般的眸子裏麵,怒氣徐徐褪去,轉而湧上來的,是濃鬱至極的一片殘忍笑意。
他側耳聽了一聽,似乎是聽到了什麽動靜,唇角一勾,像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事,他逼近我,誘惑著問,“風雅,可是不想我碰你的身子?”
他笑得俊美至極,眼神卻像是惡魔,我不知道他要搞什麽把戲,身子一抖,又要後退。
卻被他手掌一拽,準確無誤地坐進了他的懷裏。
赤身***,肌膚相觸,我幾乎是隔著衣服坐上了他的下/體,又熱,又硬……
如此的親密接觸令我們兩個都渾身一抖!
他先是眸色一黑,逸出一聲極力壓抑許久才會有的低沉呻吟,轉而又倉促朝門口看了一眼,***急速壓下,隔著衣衫,邪笑著朝上頂了一頂。他笑,“真的不想讓我刺穿你?”
他無恥!
我雖被藥效燒得神智不剩多少了,卻也還知道他說些什麽字句,聽到他這麽大喇喇地羞辱於我,我臉麵一熱,嘴唇微動又要咬舌自盡。
——再一次被他掰住了下巴。
“也罷,不逗你了。”他歎了一口氣,掃了一眼門口,眼睛裏滿是靜待什麽好戲上場的迫不及待,他抬手箍住我的腰肢,湊近耳畔,一字一句,“想讓我不碰你倒也容易……來,親我一下。”
他騰出一隻手來,指著自己的嘴巴。
我滿眼滔天
/怒氣,哪裏會親?就被他緊了緊腰肢,催促,“親了我就會放開你。”
真的?我被他折磨得幾乎要瘋掉了,而他的這一句話,就像是瀕臨溺死的人遇到的一根浮木,我眼睛一紅,身子前傾,嘴巴朝他的嘴角吮了過去。
“好乖。”
唇瓣立時被他銜住,他輕輕嗜咬,不肯放開,放在我腰背處的那隻大掌更是陡然加力,狠狠揉搓,像是恨不得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裏……
不是說好了親一口就放開我嗎?這個騙子!我覺得熱,更覺得恨,忍不住在他懷裏掙紮了起來。
卻因為被他箍著,極力掙紮的動作,變成了腰肢款扭,急於逃離的姿態,變成了欲拒還迎……
一襲染血緋衣的連夜麵孔陰駭地踹門而入那刻,見到的,正是這麽一幕。
——我背對著他,赤/身/裸/體,坐在蕭祐的懷裏,主動吻他,極近魅惑之能事。
連夜渾身一繃,修長的手更是一顫,幾乎要握不住劍,手中那掛著淋漓鮮血的銀劍,鏗然墜地。
蕭祐銜著我的嘴唇,不肯鬆開,濃若鴉翅的眼睫卻是緩緩掀了起來,朝連夜綻放出一抹滿意的笑……
屋裏很靜,很靜,死一般的寂靜,兩個男人,表情各異,一個陰駭如暴風雨將至的天空,一個卻溫柔如風,噙著勝券在握的笑意。
饒是我幾乎被春/藥徹底吞噬了理智,也察覺到了什麽不對,光裸的脊背隱約感覺到有一道火熱視線凝著,如芒在背,身子一繃,我幾乎是下意識地要轉過頭去。
卻被蕭祐扳住了臉頰。
他逼近我,壓低聲,警告著,“他已經吸入了隱門特製的毒,在他三步開外,有數百條鋒利無比的銀絲……他要氣瘋掉了,絕對看不到的。”
“不想他被活生生切割而死的話,你最好冷靜一些。”
我瞬間就僵硬在那裏。
蕭祐淺淺笑著,眼睛明明是看著我,餘光卻是看向連夜,他柔聲細語地對我說,“好風雅,來,再親我一次。”
我滿眼是淚,動彈不得,身子像死了一樣僵硬。
蕭祐頓時不悅,沉沉看我,“你想讓他死?”
我又是一震,極力保持清明地看了蕭祐一眼,他眉眼陰狠,神情不耐,絲毫沒有商量轉圜的餘地。
我閉上眼,淚如雨。
蕭祐啞著聲兒笑著,“顧朗的解藥,我可以給你……”
我霍然張開眼來,他輕笑著,修長瑩潤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嘴角,誘惑,“快親。”
我想回頭,可不能回,我想說話,啞穴卻被點著,咬牙,吸氣,身子堪堪前傾一些,還沒來得及碰上蕭祐的唇,身後風聲過耳,一柄利劍破空而來,刺入我的後背,力道不減,竟然將蕭祐的身子一並貫穿過去!
鮮血噴湧而出,我滿眼驚駭,蕭祐緊擁著我,似乎並不詫異,反倒笑吟吟的。
他攬緊我,輕輕笑,“你看,連夜瘋了,他瘋了,他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