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皇妃 皇帝哥哥求負責!
他進去了!他進去了!
我要瘋了!悌
我的表情很苦逼。.
連夜的表情也很苦逼。
兩個人就那麽麵麵相覷地對視了片刻之後,我的一張臉一忽兒紅,一忽兒白,一忽兒又紅白相間的,好容易把臉色調整好了,我用力磨著自己的牙根說。悌
“你,你……你給我出去!”
他先是眼睫一動,下意識的要聽我的話,可清瘦有力的腰肢堪堪往後退了一些,他忽又擰眉,迷茫地道,“不都已經這樣了麽,還出去幹嗎?”
他說得理直氣壯的,我頓時就愣了一下。
他鎖著眉尖就把身子又朝我逼近了,一邊逼近,還一邊喃喃自語著說,“事已至此,就是天意,你看,老天爺都要我們在一起的……”
這麽說著,這哥們兒就開始徐進徐出地**了。諛
我的身子本就正敏感著,被他這麽一弄,頓時忍不住就低吟了一聲。
他笑,“可還要我出去?”
我咬著牙,“出……呀!”
混蛋!頂我!
我抬眼就要罵他,卻被他給捂住了眼,細細密密的吻瞬間滅頂般地落了下來,伴隨著溫柔有力的頂刺,他壓在我的身子上麵,用一種近乎蠱惑的聲音說,“好風雅,你別看我,別看我不就一切都好了麽?”
他說的分明是謬論,沒有道理,且掩耳盜鈴,我要反駁,卻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隻是把嘴巴張開了而已,他的舌尖就趁虛而入地鑽進來了。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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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是流氓,脫光了衣服的連夜更加是流氓了。
明明不過是一樁烏龍事件,他把自己的弟弟抽出去就好了,可他不肯,不僅不肯,還得寸進尺地徹底將我吃了個幹,抹了個淨。
我欲哭無淚,他卻是興致極高,纏著我要了一次又一次,還甚是有理地說著,“我既然已經碰過了你,一次也是碰,兩次也是碰,在乎這個有什麽意思?”
我哭,“萬一我們真的是兄妹呢?!”
他笑,且一邊笑著,一邊把我的眼淚吮掉,嘴裏滿不在乎地說,“是兄妹?那便是吧。.有什麽了不起的?反正我不甚在意。”
你是不在意!
在意你就不會**得這麽起勁!
抬手箍住了他的臀,逼得他不得不暫時停了下來,我紅腫著眼委屈極了的控訴,“你,你隻顧自己舒服,有沒有想過我們的孩子?!”
他愣,“孩子?”鳳眼迷離地朝我的小腹上掃了一眼,他笑,“怎的?”
我真心是著急得幾乎要哭了,“我們若是兄妹的話,他,他豈不就會是個傻子?!”
連夜先是怔了一怔,像是一時之間沒能聽明白我在說什麽似的,過了幾秒,他反應過來,頓時就是咧嘴一笑。
那一瞬間,他的眼睛裏麵像是掉進了星星,璀璨,耀眼。
他盯著我的眼睛,幾乎是喃喃自語地說,“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呀……”
不然呢?
我又是委屈又是憤怒地瞪著他,手掌卻是齊齊開始用力,要把他從我身子裏麵趕出去。
我一邊用力,一邊啜泣,“你心大,你不在意,我,我可是在意,你,你快出去!”
他笑嘻嘻地就摟住了我的腰,腦袋埋進我的胸口之間,胡亂蹭著,嘴裏還撒嬌兮兮地說,“我若不呢?風雅,你就是太計較了。”
我計較?喵了個咪,這事兒擱誰身上誰不計較啊!!!
我怒,我哭,我忍不住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惡狠狠地說,“你出不出去?”
他搖頭,“不出。”
說著這話,精瘦的腰身又是用力一挺,直直刺到了很深很深的地方,我渾身一抖,當場就呻/吟出了聲。
連夜頓時笑得得意極了,一邊笑,一邊親,一邊繼續**,他趴在我的身上笑眯眯地說,“生個傻子又能怎樣?爺是皇帝,養得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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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連夜最終還是如願以償地把火熱的粘液射進了我的身體裏麵。
我罵他,他不理,我咬他,他不懼,我手腳並用地掙紮著,他索性抬手就點了我的穴,非讓那東西在我的身體內安了家,才懶洋洋地退了出去。
等到他終於心滿意足地把我放開時,我渾身上下都是嫣紅的吻痕,曖昧的**,那副樣子……
真真是不堪入目啊不堪入目。
連夜卻笑得像是個偷吃到了雞肉的狐狸。
我羞憤欲死。
抬手扯過他的衣服披在身上,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裹住,我拔腿就往另一個角落跑,避如蛇蠍地離他遠遠兒的。
我縮在角落裏嚶嚶地直哭,連夜沒了脾氣,想過來,被我嗬止,不過來,又不舍得,兩個人就那麽各自蹲在一個角落,互相瞪著。
這一夜過得可真是豐富多彩啊,先是被人鎖在屋裏,再是我哭得歇斯底裏,緊接著突然就***地辦起事來,辦完之後……又恢複了這副我嚴陣以待地提防著他的架勢……
——這恐怕是史上最最離譜加狗血的洞房花燭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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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和大娘回來時,門終於開了,我縮在角落裏,裹著連夜的衣服,幾乎快要睡著了。
隱約朦朧之中,似乎感覺到大娘走了進來,躡手躡腳的。
我努力撐著將眼睛撩開了一條縫
兒,看著她。
她手持一盞油燈,一雙眼睛亮得跟什麽似的,八卦兮兮地走了進來,壓低聲兒卻壓不住好奇地問著連夜。
“怎麽樣,怎麽樣了?”
連夜沒說話,抱膝坐在牆角那裏,朦朧月光照了進來,映到他的身上,他俊美得恍若神祗。
神祗大人下巴微昂,朝大娘往我這個方向點了一點。這是讓她看我的意思。
大娘先是一怔,轉眼看了過來,手中油燈也跟著朝我的方向微移,光線大亮,頓時就將我照了個清晰無比。
——紅腫的眼,淩亂的發,緊緊瑟縮在一起的身子……
大娘的眼中頓時泛出熊熊火苗,像是震驚,更像是驚喜。
我生無可戀地閉上了眼,起身,行屍走肉般地往門口挪去,挪了兩步,身子突然被人打橫抱起——我睜開眼,看到了連夜。
他一臉微笑地將我箍在懷中,不再給大娘看了,嘴裏卻道,“大娘辛苦,燒些水給我們用用?”
大娘先是一愣,再是回過味兒來,立刻笑如春花般燦爛。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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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裏,浴桶旁,連夜要親手給我清洗身子,被我給趕了出去。
門口,大娘居然早就在等著他了。
連夜剛剛出門,就被她一把給扯了住,像是生怕我聽不到似的,她用高亢而又驚喜的聲音誇著。
“不錯,不錯啊孩子!有了這一步,還怕日後婚姻生活不甜蜜?我跟你說啊,你放心,這女人啊,身子一旦跟了你,心鐵定就是你的!”
縮在浴桶裏麵的我禁不住嘴角一抽,仰頭望天:樵夫大伯,您確定,這山……
真的叫潔山嗎……?
您……您的夫人,好彪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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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洗了約莫有三個時辰,水熱了又冷,冷了又熱,每一次都是連夜殷勤不已地給我續水,卻再也沒敢多碰我一根手指。
可就連我自己都也知道,我的剛烈,未免也來得太晚,太遲——他把該做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我這麽冷著一整張臉,又有什麽意思?
可我就是笑不出來。
一想到他射到了我的身體裏麵,且洗不出,一看到我的小腹,我就覺得:唔,我的肚子裏,很可能,已經開始孕育著一個孩子。
而這個孩子,很有可能,會是一個傻子。
這樣的認知令我不安得很,我根本就沒注意到,因為連夜這萬惡的行為,我的注意力,已然從“我們可能是一對兒兄妹,卻一起翻了雲覆了雨”這件事上,轉移到了“怎麽辦?我們很可能會生一個傻子!”
那一晚,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連夜之前的那句話說對了——孕婦都很暴躁,而我……同樣不差。甚至,還有趕超之勢。
我提前就開始了,為自己的孩子焦慮。
床上,我瞪大了眼,仰望帳頂,不時會發出一聲悠長傷感的歎息。
床下,連夜同樣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原因無他……
他貴為一國之君,睡不慣冷硬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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