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說他已經很久很久沒碰過女人了,這話我信,他有潔癖,除了我,怕是不會隨隨便便碰別人的。

但是我信,不代表我就能讓他做。

我和他的身份一日未能查明,就不能做這樣的事,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個孩子了。懶

這樣的想法,連夜不可能會不懂,所以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沒有纏我做過那種事情,想來今日,是實在忍到極限了吧……

我不該騙著他到房頂來喝酒的!

我抬起眼,正正看到他麵色潮紅,那雙素來澄澈清明的眸子裏麵,盡是鋪天蓋地的***之色。

我看得心尖都要哆嗦起來了。

“風雅……”他啞著聲兒,聲線邪魅性/感地喚著我,一邊喚著,手掌還在我的後背處打轉兒摩挲,他喃喃地誘哄著我說,“我不進去,一定不進,就在外麵……好麽?”

我一時之間沒有聽懂他在說些什麽,“外麵?”

他俯低身,銜住了我的耳垂,嗓音沙啞,“在外麵射……”

他說得直白露骨,轟的一聲,我整張臉都要爆炸。

他卻是不依不饒,趴在我的耳邊一字一句地說著,“我也習醫,自然知道,隻要不射進去,及時地抽出來,就不會受孕的……”

他居然越說越來勁了!

我羞憤欲死,掙開他急急要跑,奈何身子被他緊緊箍著,他在我肩膀上麵一邊磨蹭,一邊揉搓我的腰身,嘴裏還不間斷地說著露骨至死的情話,我真的險些就被他逼瘋了。蟲

也不知道他磨了我有多久,終於,我忍無可忍了。

“連夜!”我厲斥出聲,瞪大了眼氣喘籲籲地怒瞅著他,我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你,你究竟想怎麽做?”

他眸子一亮,摟住我就嘻嘻地說,“和你做!盡興些!再久一點!”

誰是在問他這個?!

我惱羞成怒,抬手就在他臉上捏了一下,恨恨地說,“我是說,用……用什麽做?”

“你啊。”

“我的什麽?”

我幾乎要火冒三丈了。

他蹙了蹙眉,有些不解地凝望著我,看著看著,他喃喃地說,“不是你的身子嗎?”

我抬手就賞了他一個爆栗,“你想都別想!”

他捂住額頭委屈抗議,“不是說好了我會抽出來嗎!”

抽你妹的!我用力從他懷裏掙了出來,轉頭就要下到地上去,他一把拽住我說,“好嘛,好嘛,不用身子也行,你想用什麽?”

我脫口而出地說,“手。”

他俊臉頓時一垮,“手哪有你身子好啊?”

“愛做不做。”我扭頭又要走了。

“哎哎。”他忙不迭地喚住了我,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煞是傷感地說,“手就手吧……”

說完這句,他就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褲子了。

我皺了皺眉,“不下去嗎?”

他惱怒低吼,“就在這兒!”

惡魔.

相對而坐,連夜的衣服很大,饒是把褲子解開也能遮住下/身的景色,所以他不擔心被其他人看到不該看到的部位,一派落落大方的神色。

倒是我,和那樣東西正正相對的我,幾乎要臉紅而死了。

他優哉遊哉地說,“開始吧。”

“嗯……”

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幹脆拚了。

抬手把那樣東西握了住,連夜頓時就是一聲低吟,一副被舒爽到了的模樣,我正準備動手摸一摸它,卻被他一把按住了手,我抬起眼,正看到他一臉驚疑地凝望著我。

“怎麽?”不是急於得到紓解麽,怎麽又把我攔下。

他一臉警戒狐疑地望著我說,“你……你怎麽會做這個?”

額……我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兒,忍無可忍地說,“一年之前,迎春居裏,我曾經為某人做過的吧?”

“某人是誰?”他擰起眉。

我狠狠瞪他,“……豬!”

“哦……”他一臉的恍然大悟,點頭說著,“想起來了。”

這才舒展眉尖,朝我笑著,“開始吧。”

他奶奶的,敢懷疑我對別的男人也做過這個?我毫不猶豫,狠狠地照著那個硬挺如鐵的物事捏了一下。

他痛吟出聲,脫口而出地罵,“風雅,你謀殺親夫啊!”

我也罵,卻是千嬌百媚地笑著罵,“舒服嗎?”

他疼得幾乎要罵娘,是強忍著沒有問候君國上任女帝,清澈好看的鳳眼瞪了我好一陣子,終於緩了過來,他抬手扳住我的臉頰,咬牙切齒地說。

“風小雅,不想我親自折騰你的話,你輕一點兒。”

額,惹惱他了。

我怕被他報複,於是立馬很慫地說,“好,好的。”

這才真的開始用手服侍起他。

緊緊握住,輕攏慢撚,不時在頂端那裏摩挲一下,我雖動作生澀,卻勝在表情懵懂,且態度認真——明明是在做這麽令人不好意思的事,我卻一直懵懵懂懂地瞪大了眼,仔細看著。

連夜說,我的表情,太他媽勾/引他犯罪了。

我反駁他,我就是閉著眼,像你這麽流氓的貨,也是要犯罪的。

他表示我說得對,我徹底無話可說.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明明是一個應該賦詩一首兩首三四首的朗朗月夜,君國身份最最尊貴的女人,和連國身份最最尊貴的男人,卻在這皇宮的房頂,做著令人不忍卒聽的苟且之事……

連夜表示此種感覺十分刺激,並鼓勵我以後要經常為之,我沒猶豫,照著他弟弟又捏了一下。

他臉麵潮紅,眉尖蹙起,似乎痛苦,更多的卻分明是舒爽,抬手摟住了我的腰,徑直就噴射在了我的手裏。

我怔怔看著,好多……

他抬手拍掉我另一隻去試探那堆粘液的手,壞笑著說,“就說太久都沒做了嘛……”

我抬起眼,就看到,他弟弟又站起來了。

我勒個擦。

他光著兩條雪白的腿,也光著那處,笑吟吟地朝我又湊近了些,“來吧。”

我抿唇撇嘴,卻也無可奈何,伸手握住那根再次漲硬一如熱鐵的東西,我寬慰自己說:一切為了他的健康,健康……

這一次,有了經驗,我***得分明比上一次要優秀了許多,也熟練了許多,連夜明明快活得低低直吟,睜開眼時,卻是不知好歹地嘲笑我,“手這麽小。”

是你太大……

我又想捏他,被他當機立斷地識破了,他抬手摁住我的爪子,沉聲。

“好風雅……你乖一點。”

我撇了撇嘴,終於開始好好兒的讓他快活,不再使壞了.

一夜之間,他在我手中噴發了好多次,量也好多。

最後一次激情迸發的時候,我的手腕已然酸了,說什麽都不肯再幫他弄了,他抬起手,沾了一點粘液塗到我的鼻尖,邪笑著說。

“我是醫者,聽我的,這東西能美容養顏呢。”

我尖叫一聲,“滾蛋!!!”

就被他大笑著摟進懷裏去了。

兩個人從房頂上下來,已經是淩晨時分了,連夜腳步沉穩,嘴角掛著狐狸偷吃到雞的得意笑容,我卻是氣息奄奄,被他摟在懷中,連眼皮都要掀不動了。

憑什麽啊憑什麽……

睡覺之前,要沐浴的,連夜纏著要和我一起洗,被我怒不可遏地罵走了,沒多時,他已然渾身濕透地披著一件袍子跑了過來,說他洗完了,如有需要,他可以幫我。

我派了五名宮女,把他硬生生給趕出去了。

一番雞飛狗跳之後,終於,寢殿裏陷入了令人心曠神怡的靜默,我縮在連夜的懷裏,眼皮很沉,手腕很酸,漸漸地就要睡著了。

卻聽他在我頭頂輕輕地喊我。

我“唔”了聲,卻沒睜眼,眼皮動了一動,示意他往下說。

他說,“我一定會娶你的。”

我聽得不甚分明,隻隱約辨出他用的是一種無比篤定的語氣,遂從善如流地點一點頭兒,敷衍著說。

“哦……”

他緊接著說,“我們還會有新的娃娃。”

這次我聽到了,他說娃娃。

想起那被我親手扼殺掉的孩子,饒是我困意重重,卻依舊禁不住紅了眼圈兒,我立刻說,“好。”

他心滿意足地在我額頭上蹭了蹭,“睡吧。”

那一晚,我竟然真的做了一個夢,夢裏,有好幾個粉雕玉琢的娃娃。

我在夢裏,直接哭了。

卻不料,日上中天時醒來,睜開眼就見躺在我身側的連夜,鳳眼灼灼地望著我。

我啞著聲兒,“怎麽?”

“我夢到你了。”

我笑,笑得很甜,很窩心,“夢到我什麽?”

“夢到你……”他翹唇直樂,“你用身子,又讓我做了一遍。”

我一抬腳,他“咚”的一聲就摔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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