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飄憤怒的望著蕭墨,一臉挑釁,真恨不得與蕭墨拚個你死我活。而蕭墨隻是淡淡的望著她,用眼中的冰冷一點點瓦解著賀蘭飄的憤怒,瓦解著賀蘭飄的驕傲與自尊。在這個強大、冷靜的如同天神一般的男子麵前,賀蘭飄隻覺得自己是那樣的渺小。

無論怎樣的反抗,都仿佛隻是這個男子掌控之下的無關痛癢的遊戲罷了。蕭墨那樣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目光中滿是藐視與憐憫,就好像他所飼養的寵物膽敢反抗他一般,有的隻是些許的意外與掌控之內的寬容與淡然。他好脾氣的望著賀蘭飄逐漸褪去怒意的麵容,微微一笑:“泄完了?你知不知道,就憑你剛才對朕的舉動,朕現在就能殺了你。”

“那你殺吧——如果你不怕我父親謀反的話。”

賀蘭飄心中沒有底氣,但還是裝出一副惡毒的樣子,目光炯炯的望著惡魔一般的蕭墨。蕭墨一怔,笑容慢慢彌漫:“皇後真是天真——不錯,賀蘭瑞是占據著天下四分之三的兵力,朕的皇後隻有,也必須是賀蘭家的女兒。但是,除了你之外,賀蘭家還有一個女兒。你行為不端,還膽敢傷害朕的龍體,如果朕把你殺了,無論是太後或者賀蘭瑞,都沒有人敢說朕半句不是——皇後信不信?”

蕭墨那麽平靜的為賀蘭飄分析利弊,而賀蘭飄身上已經是冷汗直流。可是,她怎麽也不願意在這個男子麵前麵露怯色,強忍住心中的恐懼,挺直了胸膛,言不由衷的說:“那你殺了我好了。”

“好。”

蕭墨平淡的答應,拔出袖間的匕。匕的寒光刺痛了賀蘭飄的眼睛,而她也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逃避麵對死亡的恐懼與痛楚。蕭墨好笑的望著自己眼前那個明明害怕的抖,卻倔強的不肯求饒的女子,想起她那個充滿了荷花氣息的吻,想起了她為自己包紮時的溫柔,一把把她摟入懷中。他輕輕吻著賀蘭飄冰冷的嘴唇,在她嘴唇上用力一咬,痛的賀蘭飄又險些驚叫出聲。

“你……你做什麽?”

丫的,這皇帝屬狗的?我們什麽時候淪落到互咬的境界了?

“這下,我們扯平了。朕這次放過你,但朕絕對不會給你第二次傷害朕的機會。想活命的話,選好自己該有的立場。太後過些日子就會回宮,你知道該說的與不該說的。還有,如果你再出現在冷泉殿附近的話,朕絕對不會放過你。”

蕭墨吻著賀蘭飄的唇,懷抱溫暖,話語卻是那樣的冰冷。他輕舔賀蘭飄唇上的傷口,手掌握住她纖細的脖子。他隻要稍一用力,賀蘭飄就能消失在他麵前。可是,他隻是欣賞著賀蘭飄表情豐富的麵容,微笑著放手:“皇後好生休息,朕先走了。皇後無聊的話,可以多喊賀蘭大人入宮,享受下父女團聚的天倫之樂。還有,皇後的胸.部實在太為扁平,朕會多賞賜皇後一些進補的藥膳——皇後沒事的話,還是把心思放在自己的容顏上比較好。不然,朕會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