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她再不濟也是我的妻子。”
申屠默的語氣很不好,對他們很有意見。
申屠默看向薑糯,她什麽也沒說,一雙眸子裏的冷漠還不掩飾的溢出來,她看申屠默的眼神讓申屠默感覺不舒服。
“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我隻知道,傷害我老婆的人都該死。”秦商嶼淡定從容的說著這些話。
有他這句話在,申屠默氣到腦仁疼。
吃疼的宋西西抓著申屠默的手臂,口水已經流在了身上。
申屠默抱起宋西西去找醫生。
臨走前,他看著薑糯道:“你好好考慮,什麽時候認祖歸宗。”
薑糯盯著他的背影。
自以為是申屠家的人!
輪椅上的秦商嶼握著她的手:“糯糯,我們回去吧。”
“你……”
他們已經離婚了。
秦商嶼又說:“我送你回家。”
話說到這個份上,薑糯不好再拒絕。
到達梅園後。
薑糯看了看目光殷切的秦商嶼,她在心底微微一歎,道:“一起吃個飯吧。”秦商嶼眼前一亮,連忙點頭答應。
兩人坐在飯桌前,薑糯給秦商嶼夾菜,秦商嶼很高興。
薑糯卻沒多大胃口。
秦商嶼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薑糯,她憔悴了,因為薑末的事情吧。
“你……我哥有說過什麽嗎?”薑糯忽然間問道。
“不曾,他認為是我對不起你,抓我就是為了給你出氣。”至於其他的,秦商嶼隱瞞了。
薑糯點點頭。
兩人相顧無言,晚飯結束後,秦商嶼坐在輪椅上,靜靜的望著薑糯。
許久,薑糯回頭道:“回去吧。”
“好。”
上車前,秦商嶼望著梅園。
他垂眸盯著雙腿,迫切的想要盡快好起來,變成一個殘廢真的阻礙他的行動。
“回去。”
“先生,去長園還是老宅?”
“老宅!”
車子駛遠。
回到秦家老宅後,秦老爺子年紀大了,他已經早早休息。
秦爵和林若儀都在。
“去糯糯那了?”林若儀問道,他點點頭,但看到秦商嶼回來,她已經知道個大概。
於是又問道:“你和糯糯……還能複婚嗎?”
秦商嶼聞言,心裏一動。
林若儀見他臉色緩和,繼續道:“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我看的出來,糯糯其實是在意你的,人可以犯錯,但不能知錯不改。”
“媽,我知道。”
“你明白就好,這段時間好好的治療腿疾,公司那邊有我和你爸,你活著的消息傳出去,那群不安分的老家夥,我們會盡快處理幹淨。”林若儀的眼神透著淩厲。
“辛苦你們了。”
“跟我們還客氣什麽,我和你爸都老了,能幫你們的一定幫,至於其他事情,就讓他們去煩吧!”
秦商嶼聞言,眼中露出幾絲笑意。
-
醫院。
薑糯又去看望了申屠野,他至今沒有蘇醒。
她在門外觀察了一會,準備回去!
剛到電梯的位置,就被人打暈了。
暈倒前,她忍不住咒罵,為什麽又打她的頭,很疼!
薑糯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她摸著後腦勺,疼的倒抽了口冷氣。
她打量著四周,一個廢棄的倉庫,味道非常的難聞,還散發出刺鼻的黴味兒。
這是哪裏?
她怎麽會在這兒?
倉庫門被推開,走出幾名凶神惡煞的男子。
薑糯驚得往後縮:“你們要幹嘛?”
“幹嘛?當然是幹你了!”其中一名大腹便便的男子**笑著朝她走來。
她驚慌失措,故作鎮定:“別過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管你是誰,先給我們爽爽!”另一名肥胖的男子走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別碰我!”薑糯掙紮。
“嘖嘖,小臉蛋紅撲撲的,看得哥哥都想親了,真想嚐嚐味道!”說著,他湊近她。
薑糯嚇壞了,使勁扭動身體:“滾開,放開我,救命啊。”
可惜她喊破嗓子也沒人來救她,反而激怒了兩名男子。
其中一名男子將她扛在肩膀上,拖著她就往角落裏走。
“救命……”
薑糯拚命掙紮,可是力氣卻太小,她越掙紮,那個男人就越興奮,扛著她越往角落裏走。
直到最後,他把她扔在冰涼的地板上。
薑糯疼得皺起了眉頭,她用盡全身力氣坐了起來。
看到那個男子已經解開皮帶,正向她靠近,薑糯奮力一搏時,那人直接將她再次甩倒在地麵上,腦袋撞在牆壁上,疼的她眼前發黑。
可是預料之中的劇痛並沒有傳來,反而聽見了男人殺豬般的慘叫聲。
她緩慢的睜開眼,看到一隻大腳踩在那名男子身上,她驚愕的抬眸,對上了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
“南宮廣宴!”
“薑薑,你總是這麽狼狽的出現在我麵前。”南宮廣宴打量著薑糯,他眼中愛意濃厚,恨不得將她揉入懷中好生嗬護著。
“你怎麽會在這兒?”薑糯試探性的問。
南宮廣宴站起身,將腳從那個男子身上收回來:“我來救你!”
“這麽巧?”
“薑薑在懷疑我。”南宮廣宴麵露傷心,轉而輕笑道:“你懷疑我也行,但我要解釋一下,這一次不是我做的,不如問問他們。”
南宮廣宴一聲令下,他的人速速上前,將這群人全部綁起來掉在牆壁上,南宮廣宴語氣淡淡道:“說,誰派你們來的,否則啊,我的這把刀子不長眼!”
“我……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那些人都是被嚇破了膽的,此刻哪還敢多言,一個勁的喊著冤枉。
南宮廣宴冷笑:“你們不肯說是嗎?很好,不要怪我不留情麵了!”
他拿過旁邊的匕首,在那幾人身上比劃著:“我這人呢,最喜歡刀人了,你說我這刀子該怎麽下手呢?刀在什麽部位好呢?”
“求求你,放了我吧,真的不關我們的事……”
“對,對,我們真的不知道。”
那幾人嚇哭了,他們真是怕了這個魔鬼了。
“既然你們什麽都不知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罷,南宮廣宴手中的匕首猛的刺進其中一個人的左肩上,那個男人痛苦的嚎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