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荷掙脫他的束縛,下意識地朝後退了兩步,讓自己離邵德更遠了。
“你到底想什麽樣?”
邵德一眨不眨地看著夏清荷,麵孔上如覆冰淩,質問道:“你為什麽陷害大小姐,那個孩子明明是……”
“不許你說出來!”
夏清荷的臉上驚現出一抹惶恐之色。
沒錯,她流掉的孩子不是太上皇的,而是她跟邵德的孩子。
太子皇滿足不了她,畢竟他們兩個歲數相差太大了,太上皇今年都五十多歲了,而夏清荷才十七歲。
她跟了太上皇不久,就後悔了,轉而又纏上了年輕有力的邵德。
邵德禁不住**,跟她共赴了雲雨,還有了孩子。
夏清荷知道這個孩子不能生下來,於是才精心策劃了陷害夏明珠的那一幕。
這樣,不僅能解決了肚子中的那一團肉,還可以達成所願。
隻是她沒想到,最後還是讓那個夏明珠出了牢獄。
“二小姐,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
邵德痛心疾首,這些日子,愧疚、自責、悔恨的情緒一直折磨著他,讓他夜不能寐。
“你有完沒完,錯的不是我們,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是這讓人喘不過氣的牢籠!”夏清荷瞪視著邵德,呼吸急促。
“可我真的受不了,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國公爺對我那麽好,那麽信任我,我……對不起他!”
邵德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二小姐,我們把這件事說出來吧!還大小姐一個清白,聽候太上皇發落!”
“你瘋了?要死你自己去死,不要連累我!”夏清荷因為氣急,身子不停的顫抖。
“我該怎麽辦?怎麽辦?我對不起國公爺……”
邵德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見他情緒激動,夏清荷走到他身邊,伸手握住他的手,“好了,今晚,你在老地方等我。”
安撫好邵德。
夏清荷左右看了一眼,見並未有人注意到這邊,舒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麵不改色地就離開了。
等她走後。
覃宇從一棵大樹後走了出來。
他看著夏清荷的背影,眼裏有一抹輕蔑和嘲弄。
真是好一樁**秘事!
……
入夜。
覃宇站在皇家別院的院牆下。
此時,他的肩頭臥著一隻狸貓。
“去吧!”
他輕輕地在狸貓背上拍了拍。
狸貓立刻一躍,跳到了牆頭上,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太上皇祁隆昌在窗下看書時,忽然聽見一陣什麽東西不停抓撓的聲音。
他推開窗戶一看,隻見窗外一隻炸了毛的,眼神凶狠而瘋狂的狸貓正凶神惡煞的望著他。
“這狸貓太狂暴了,快點把它抓住!”
發狂的狸貓竄走了。
祁隆昌率領眾侍衛,提著燈籠一路追捕。
隻見沿著院牆邊的花草已被踩得東倒西歪,看得出來一個一個小小的梅花腳印,都是狸貓的。
眾人跟著腳印來到一座假山前時,卻是聽到裏麵傳出奇怪的聲音。
走在前麵的祁燁昌錯愕的上前幾步,一道熟悉的女聲傳入他的耳中。
他詫異抬眸,夏清荷!
竟然是她!
隻聽假山裏傳來夏清荷嬌媚的聲音,“邵德,擔心什麽,反正也沒人會知道,還不如你多疼疼我。”
邵德憨厚的聲音傳來,“二小姐,你跟我離開吧,我們離開京城,去寧州好不好?”
夏清荷挑眉拍著眼前男人的胸口嬌啼道:“我如今可是太妃,享盡榮華富貴,跟你去寧州幹嘛?難道去喝西北風不成?”
邵德一聽這話忍不住皺眉,“可是……”
“別可是了。”
夏清荷抬起纖纖玉指堵住了他的嘴。
“這些糟心事以後再說,你也知道,太上皇幾日也來不了我這院子一趟,我還年輕,這日子竟過得像寡婦,如何受得?你還是快快喂飽我……”
假山外的太上皇聽到這話,臉都變成了豬肝色,眼睛都呼呼的冒火。
他提著劍,霸道淩厲地闖入了假山。
地上散落了一地衣衫,裏麵的男女相擁在一處。
光線昏暗,眾人看不清男子的臉,但燈籠正正照亮那女子的臉,眾人瞥見,無不是目瞪口呆!
太妃!
祁隆昌踹開夏清荷身上的男人,指向夏清荷,憤怒如火山般噴湧而出。
畢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允許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何況還是曾經的帝王。
“好你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本皇如此厚待於你,冊封你為太妃,你竟然敢背叛我,與侍衛私通,做出如此恬不知恥的下作事!”
祁隆昌隻覺得血氣一升,從未受過這種侮辱的他,隻覺得想把眼前的女人給千刀萬剮了。
夏清荷沒想到太上皇會突然出現,還親眼看到了她和別的男人**的樣子。
眼下,她的身子都被所有的太監侍衛全部看光了!
“太、太上皇,饒命啊!我不想的啊……都是他勾引我的……”
夏清荷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求饒,意圖把一切罪名推到邵德身上。
邵德隻覺得心底一涼,他沒有再看夏清荷一眼,隻深深跪趴在地上。
“末將有負聖恩,死不足惜,隻求太上皇不要牽連末將的家人。”
話罷,他直接爬起身,朝著一旁侍衛手中的刀衝去,直接撞刀而亡。
鮮血噴射而出,濺了夏清荷一臉。
“啊!!”
夏清荷驚恐的大叫一聲,想要起身跑開,卻被祁隆昌一把拽了回來。
祁隆昌麵色陰翳地把她甩在地上,動作毫不憐惜。
“本皇一世英名全被你給毀了,你這個下賤的**,幹這種齷齪的事,今日無論如何都饒你不得!”
看清他眸子裏的怒意,夏清荷整個人已經嚇的發抖了起來。
“不、不!太上皇,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
夏清荷哭著哀求,祁隆昌看著她隻覺得惡心的令人作嘔。
他眼睛陰鷙地盯向她,“敢戲耍本皇,你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覺悟!”
“來人,掌摑!”他無情的聲音傳出,神情冷若冰霜。
太上皇震怒,宮人自然不敢放水,因此落在夏清荷臉上的力道可不輕。
為了最大可能地羞辱夏清荷,祁隆昌始終不讓她穿衣服。
夏清荷就這樣一絲不掛被宮人左右開工,鉚足了勁兒扇大嘴巴子。
很快,夏清荷別說求饒了,就連哭都哭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