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咱倆誰管誰叫爹。】

夏明珠漸漸的退到湖岸的最邊上,勾唇一笑。

“好啊,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輸了的就管對方叫爹。”

她一笑,美豔不可方物,看的許進熱血沸騰。

他輕佻的嬉笑一聲,“好啊,心肝,你想玩什麽遊戲,我都陪你。”

夏明珠摸了摸下巴,唇角輕勾出一抹玩味,“那玩什麽好呢?不如就玩一些讓人尖叫的遊戲吧?”

許進一聽,眼眸都亮了,頓時下作的笑起來:“好啊,叫得越大聲越好。”

這騷娘們看起來很懂刺激啊,想必平時沒少玩吧。

夏明珠涼涼一笑,目光幽幽地看向他:“這可是你答應的,那就開始吧。”

“好啊。”

許進看了眼四周,心裏爽歪歪:“美人,這大白天的,你真是會選地方,深得我心,哈哈哈……”

他常出入青樓妓館,都沒跟人搞過露天野戰,這騷娘們還真會玩。

許進猴急地開始解衣服。

夏明珠就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脫。

等到他脫的隻剩一條褻褲,那肥碩,白花花的肚腩讓人作嘔。

“心肝,要我幫你脫嗎?”

許進慢慢逼近夏明珠。

夏明珠冷冷地看著他,就在許進的豬爪伸過來的一刹那,她揚起手撒下了一把藥粉。

“啊!怎、怎麽回事?我怎麽動不了了?”

下一秒,隻聽到殺豬般的嚎叫聲傳來。

隨著“哢嚓”一聲,手臂被一隻腳踩骨折的聲音傳來。

許進被踩爬在地上,以極其屈辱的狗熊姿勢僵在原地。

看到他狼狽的模樣,夏明珠滿意一笑。

【上次見林君書對秦蓉兒用的這個藥粉,我就要了幾包帶在身上,沒想到還挺好使。】

“這是玩遊戲?”

許進看著夏明珠,仿佛見了鬼的嚎叫。

夏明珠故作純善的點點頭,“對啊,這是你同意的呀,你說喜歡刺激,要叫的聲音大些的,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啊。”

“你、你這個凶殘惡毒的臭婆娘!”

許進瘋狂地大喊。

他的骨頭都被折斷,疼的要暈厥了。

他終於知道夏明珠為什麽選擇這個地方了。

無論他叫多大聲,別人都發現不了,沒有人會來救他,她還真是惡毒的可怕啊。

“哎呀,怎麽能怪我呢?你看你骨頭如此脆弱,還偏要學年輕人玩刺激,明明是自作自受啊。”

夏明珠抬腳重重的踩在他的後背上。

“嗷!”

許進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要被踩出來了。

“放開我,好痛啊!要暈了!”

他的豬臉猙獰,眼睛往外翻著白眼,貌似真的要痛得暈過去了。

“切,真沒用。”

夏明珠冷嗤一聲,腳下用力,又一腳把許進踹進了湖裏。

“唔,瘋女人,你果然是個瘋子。”

湖水裏,許進的半截身體泡在冰冷的水裏,他又冷又疼,偏偏還不能動,隻覺得寒冷的湖水鑽進骨頭縫,渾身都疼。

夏明珠居高臨下的冷睨著他,“不是要暈了嗎?我這是讓你涼快一下,好恢複清醒。”

“你這惡毒的女人,你分明是想凍死我!”

許進的身體不能動,隻能瞪著眼睛朝夏明珠怒吼。

“這你可錯了,我不是想凍死你,而是覺得你心術不正滿腦子的汙水,該好好清洗清洗,不過可惜呀,你這豬腦子注定是洗不幹淨嘍。”

“瘋女人,你等著老子上去後跟你算賬……啊嚏……”

“這麽快就發燒了,還真是弱雞。”

夏明珠搖搖頭,又道:“你看,這裏景色多好,我給你選擇這麽美麗的風水寶地作為你的墓地,你可以安息了。”

“你、你是想要我的命?”

許進意識到了什麽,這回是真怕了,“你這個瘋子!變態狂!你真是太可怕了!怪不得寧王會退婚,你這樣的女人,永遠嫁不出去!”

“多謝祝福。”

夏明珠抬起腳,一腳將他踹飛。

許進的身體頓時如泄了氣的破球一樣栽到水裏,咕嚕嚕的喝了好幾大口湖水,一直喝到肚裏幾乎撐不下。

……

夏雲達隻覺得自從夏明珠來到軍營後,連空氣都開始糊嘴。

這不,給軍營中運來了一批戰馬的戶部侍郎許傳忠,抬著兒子許進告進了主帥營帳。

說是夏明珠勾引不成,反把許進打傷踹到了湖裏。

他就不明白了,她這個妹妹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

主帥營帳中。

夏明珠已經到了。

許進裹著被子坐在擔架上,胳膊上還纏著紗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見夏明珠的一刹那眼裏充滿了怨恨。

而他旁邊站著同樣大腹便便的戶部侍郎許傳忠。

許傳忠心疼地看著自家寶貝兒子,一個勁的叫:“天殺的啊,怎麽把你打成這樣?進兒你放心,爹為你報仇。”

聽見身後傳來動靜,他轉身看到了進門的夏明珠,頓時眼睛一瞪。

身上當官的氣派**然無存,跟個市井無賴一樣,指著她的鼻子就罵。

“就是你勾引我進兒,還把他打傷踹進了湖裏對不對?

夏家怎麽教出你這種沒教養的姑娘,怪不得會被寧王退了親事,簡直是粗鄙不堪。”

夏明珠抬頭看他一眼:“大叔,還請你說話之前動動腦子,就他長得跟豬八戒似的,我怎麽會勾引他?”

許傳忠沒想到,夏明珠一個閨閣小姑娘敢跟他叫板。

以前她跟他那個不成器的女兒許遙是手帕交,他也沒少見她。

那時候她還是個大胖丫頭,被女兒冷嘲熱諷都聽不出來,蠢的沒邊。

他心裏對她不屑極了。

這麽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也敢動他許家的寶貝嫡子。

想到這,他怒道:“進兒已經跟我說了,是你把他叫到湖邊,不僅打斷了他的胳膊,還讓他泡在湖水中受寒,你小小年紀如此惡毒,就活該被人退婚毀了名聲。”

夏明珠輕笑一聲,瀲灩的眉眼看向許進:“你發誓,我今天要是勾引了你,你在這軍營裏的親人,嗯就你父親,出門就被馬車撞死,你敢不敢?”

許進臉一白,因為夏明珠確實沒勾引他,是他存了歪心思,才跟著她去了偏僻處。

整個營帳一片寂靜。

誰能想到,夏明珠直接就是賭咒發誓,這麽絕。

而許進壓根就不敢吱聲。

夏明珠哼了一聲。

“怎麽,心虛了?我告訴你,你不敢發誓,我敢。”

“我要是真勾引了你,我在這軍營裏的親人,就我哥哥,出門就被馬車撞死。”

匆匆掀開簾子進門的夏家兄弟:“……”

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