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徐安報警。
徐風靈頓時像被踩了尾巴一般,聲音瞬間提高了好幾度。
“徐安你有病啊你?”
“你能住在這裏,我就不能過來住了嗎?”
“都是一家人,你是不是有病!”
“下頭男!”
“真惡心你。”
徐風靈尖聲叫罵著。
還嚷嚷著要趕徐安出去。
不一會兒的時間,兩名治安員趕來。
“這是我們家自己的事情,跟你們有什麽關係?”
“快點滾蛋!”
“是治安員我就怕你啊,我是靈者,靈者知道不?”
“你們當我徐風靈是好惹的啊!”
徐風靈雙手叉腰,對著治安員又是一頓噴。
徐安默默的從冰箱取出了一瓶啤酒,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開始看戲。
還不忘給幾個搬家的工人和治安員也一人拿了一瓶。
“你們是什麽關係?”
治安員狐疑的看向了徐安。
“他是我……哥!”
徐風靈皺著眉頭,很是不情願的道。
自從她覺醒了天賦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喊過徐安一聲‘哥’。
“不認識!”
徐安平靜的搖了搖頭道。
“我可以配合提供樣本,做DNA認定。”
隨即,徐安又微笑著補充了一句。
這話一出,徐風靈整個愣住了。
先前,是她和徐望兩個,急於擺脫徐安,做了基因認定。
可是現在……
治安員一看這情況,頓時心中也明了。
畢竟他們經常遇到這種情況。
什麽神經病跑到別墅區喊著要認親的,什麽小三帶球跑,又上門鬧事分家產的。
他們都見怪不怪了。
最終,在治安員準備直接通知學院領人後,徐風靈才不甘心的退了出去。
“小姐,那這些東西……還有我們的運費?”
搬家工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徐風靈。
正在氣頭上的徐風靈頓時叉著腰開始破口大罵。
“催什麽催!”
“你們這些底層的爬蟲也敢催我?道歉……給我道歉!”
“跪下道歉!”
徐風靈怒斥道。
幾名搬家工人相視一眼,直接上了車。
“姑娘,你的運費我們也不要了,東西你愛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我們走!”
領頭的黑著臉道。
“哎哎哎,兄弟等等!”
“做人嘛,就得有骨氣,我喜歡。”
“來,這錢拿著,跟兄弟們不能白跑一趟啊。”
徐安急忙笑嗬嗬的趕上去,將一遝錢塞給了領頭的。
別說,這幾個工人的脾氣,他喜歡!
他曾經就是最底層,所以他知道底層的艱辛,自然不會讓這些人白忙活一趟。
“謝謝老板!”
領頭的高興的道謝,而後開著車一溜煙不見了人影。
“回來!”
“你們這些臭打工的,你們走了我東西怎麽辦?”
“別讓我找到你們,我殺了你們!”
徐風靈一看工人跑了,頓時急的跳腳。
為了給其他小姐妹顯擺,她甚至將自己在學院的宿舍都讓給別人了。
所有東西都搬到這裏了。
哐!……
徐安也很幹脆的直接鎖上了院門。
若是以往,他都是將最好的給徐風靈和徐望。
但是……
這一次,不會了!
白眼狼,是永遠都喂不熟的。
回到房間,舒服的躺在**。
放上音樂,徐安沉沉睡去。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舒服而輕鬆的睡過一覺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老舊的破手機響起。
徐安掃了一眼,是徐風靈打來的,而且已經打了幾十個了。
“幹什麽?”
徐安接通了電話,有些鬱悶的道。
“徐安!”
“別以為離開了你,我就沒地方住了!”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徐風靈那憤怒的聲音。
啪!……
徐安直接將電話丟到了一旁。
“徐安!”
“我告訴你,你那什麽進化天賦,我不管你有幾個名額。”
“我要一個,另外我答應了幾個好姐妹,給她們名額。”
“你最好不要亂契約……”
徐風靈在電話另一頭命令道。
啪!……
徐安毫不留情的掛斷的電話。
“媽的……傻叉!”
徐安撇了撇嘴。
就算是院長,都不敢直接命令他,選擇誰成契約者。
那徐風靈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什麽玩意!
……
北市,某處會議室。
幾名頭發花白的老頭正爭的麵紅耳赤。
這幾位,隨便拉出去一個,那可都是跺一跺腳,整個北市都得顫抖的人物。
可此刻,卻是如同孩童一般,又是叫罵,又是摔桌上的東西。
“姓薛的你要不要老臉?就你那孫女,多大了都,好意思做他的契約者?”
“關你什麽事!我孫女在靈武學院,近水樓台先得月!你倒是想得,你兒子不中用啊,沒給你生個孫女出來啊。”
“你們吵你們的,嘿嘿,反正我姓李的要一個名額!隻要一個名額,我給靈武學院和巡夜人各打五個億的資助!”
“老李,顯得你有錢啊!誰特麽稀罕你那兩個臭錢!”
……
緊接著就是茶杯、假牙、老花鏡之類的亂飛,一陣哐啷聲。
角落裏,巡夜人玄貓默默的看著。
這種場麵,他還沒有資格上桌,也沒有資格參與。
“玄貓小子,你怎麽看?”
忽然,其中一名老人問了一句。
角落裏的男人,輕輕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碾滅了手中的煙頭。
“人……諸位就別想了,他已經是巡夜人了!”
“身份都下來了。”
“至於契約者……”
“一切看他的選擇吧,我隻是巡夜人隊長,沒權利幹涉人家選誰做契約者。”
玄貓沙啞的聲音響起。
會議室裏麵,終於安靜了下來。
“哼,玄貓,你倒是下手夠快啊。”
有人冷笑。
“嘿嘿,都是各位前輩教得好。”
玄貓沙啞的聲音響起。
“行!”
“契約者,各憑本事!”
“我們這些老骨頭,都不得參與。”
“另外……”
“嗬嗬,玄貓,這次的事情你小子辦的可不厚道啊。”
“我們很不滿意!”
“盯上那小子的,可不隻有你們巡夜人。”
“不經過我們,你直接收編了徐安,此事……”
“我們不希望有下一次。”
另一名身著道袍的老者,輕輕戳了戳手中的拐杖,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