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將沈之情帶到客廳便去忙自己的事了,沈之情的到來引起傭人們的竊竊私語。
“她是沈之情吧?是她推成大小姐下樓的,這個女人可真壞。”
“是她,哪怕她現在臉上多了一條疤,我都記得她,可憐了成大小姐,被沈之情害得成了植物人,現在未婚夫都要拱手相讓。”
“活該她毀容,薄爺這麽愛成小姐,現在肯定是故意娶沈之情,就是為了折磨她,我們看戲就好了。”
沈之情雖然弱聽,但她還是聽到了傭人們的交流,原來要跟她結婚的人竟然是薄淵州!
她狠狠震驚了一下,許淑連到底用了什麽辦法讓薄淵州跟她結婚?
而且薄淵州又怎麽可能真的想娶一個推他未婚妻下樓梯的人?他娶她肯定也是為了成媛媛折磨她。
不知過了多久,沈之情困得在沙發上睡著了,耳邊隱約傳來聲音,她微微睜眼,入眼的便是薄淵州那張無可挑剔的臉,隻是他怎麽坐輪椅了?
她驚得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眼神有幾分懼怕看著薄淵州。
在雲城,薄淵州如同神一樣的存在,沒有人不怕他,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一些淵源!
“你竟然是我外婆千挑萬選的媳婦!”看到新婚妻子竟然是沈之情,薄淵州也愣了一下,神色複雜,撇開成媛媛的事,其實他跟沈之情也是有點淵源的,隻是她不知道罷了。
外婆患有老人癡呆,時而正常時而發病,她在發病前為他安排了婚事。
他為了安撫她老人家同意了,並且承諾她病好回來一定能見到她的孫媳婦。
但這些都是在他不知道新婚妻子是沈之情的情況下。
當下,沈之情絕對不能留在禦龍山水。
沈之情迅速看了眼薄淵州後又低下頭,囁喏地說:“薄先生,我也沒想到結婚對象是你。”
“既然成了我的妻子,那我得驗驗貨!”薄淵州嘴角噙著一抹戲謔的笑意。
“什…什麽?”沈之情神色愕然。
“跟我進房。”
未經人事的沈之情腦袋轟的一下空白,紅暈爬上了臉蛋,她瞬間就明白了薄淵州的意思。
她緊張地絞著雙手,抬腳跟在薄淵州身後。
進了房,薄淵州冷眼瞥著沈之情,“還需要我教你?”
“我…我…”因為緊張,沈之情結巴了。
薄淵州一把抓過她的手腕用力一扯,沈之情跌入他的懷抱,還沒反應過來時,下巴便被薄淵州狠狠捏著了,仿佛要將她捏碎般。
沈之情疼得淚水在雙眼打轉,但她卻敢怒不敢言,她知道,薄淵州肯定是為了成媛媛而羞辱她的。
“都是成年人了,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怎麽取悅我?”薄淵州的大手順著沈之情的下巴來到天鵝頸,然後越來越下…
麵對他的觸摸,沈之情打了個寒顫,嘴唇發抖,她怯懦地看著薄淵州,“我不會。”
她長這麽大還沒談過戀愛。
薄淵州像是故意挑逗她似的,嘴唇湊在她耳邊低語,熱氣噴在她的耳尖,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腳湧上心頭。
“這麽純情?以前沒男人?”
沈之情搖頭,她不知道的是,她不止臉蛋滾燙布滿紅暈,連耳尖也是泛紅。
薄淵州嗤笑,像是不相信沈之情的話,“哦,原來我的新婚妻子這麽純情。”
沈之情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但她卻抿唇不語。
“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盡快學習上崗。”薄淵州拿著手機打開一段視頻遞給沈之情。
畫麵極致糾纏,聲音曖昧不斷,充滿著整個房間。
薄淵州像是故意讓她難堪,將手機的聲音調到最大。
沈之情原本酡紅的臉頓時白了幾分,羞澀以及憤怒讓她紅了眼,雙眼盈聚淚水。
薄淵州挑眉,大手捏著沈之情的下巴認真端詳,像是在打量商品一樣。
“雖然臉上的疤很醜,但還是能下得了手。”
“視頻也看了,知道該怎麽取悅我了?”
難堪的話語像是一把尖刀一樣刺向沈之情,她低下頭,豆大的淚珠掉落,聲音哽咽,“你一定這麽羞辱我嗎?”
“隻不過是夫妻之間的情趣,怎麽在你眼裏就成了羞辱?”薄淵州冷笑,“連這個都滿足不了我,這個婚還有何意義?”
沈之情抬頭,眼淚汪汪看著薄淵州,“我…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薄淵州滿臉譏笑,他用力一推便將沈之情推倒在**,高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親密的距離讓沈之情渾身顫抖,目光頗恐懼地看著薄淵州。
但他似乎有意捉弄她似的,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從小肚子一路往上。
布滿厚繭的大手在細膩光滑的皮膚劃過,每到之處都引起一陣戰栗。
“期待嗎?”薄淵州低頭咬了一口沈之情的耳垂,有意無意地挑逗。
說是挑逗,但在沈之情眼裏,這是在羞辱她。
“別這樣好嗎?”沈之情的語氣帶著一絲求饒,她隻想有點尊嚴地活著。
“夫妻生活最平常不過了,外婆肯定也希望我們早點生孩子。”薄淵州說完,用力一扯便將沈之情的上衣給扯破了,白皙細膩的肌膚**在外。
那一刻,沈之情覺得自己的尊嚴被踐踏在地,她再也忍不住,一把將薄淵州推開,隨時扯過一張薄被子披在身上便跑出去了。
薄淵州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劍眉蹙緊,內心頗為複雜。
禦龍山水很大,大到足以迷路,沈之情從主苑跑到別苑,完全迷了方向。
麵對陌生的地方,近年來的變故,剛才的羞辱,沈之情的情緒頓時崩潰了,蹲下身抱著自己痛哭。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轉眼天都黑了,入秋的天氣有些涼快。
沈之情裹著被子躲在角落裏,她雙眼紅腫,肚子也咕咕叫。
同一時間,主苑客廳。
管家恭敬地向薄淵州俯首,“薄爺,沈小姐還在別苑。”
薄淵州蹙眉,眼裏劃過一抹詫異之色,沈之情竟然還在禦龍山水,他以為經過下午的事,她自己就會識趣離開的。
管家小心翼翼地問:“趕她走嗎?”
薄淵州冷眼望著管家,“外婆回來,你跟她交代?”
管家頓時噤聲。
“別管她,她到時候就會自己走。”
管家應聲。
翌日一早,別苑傳來傭人的尖叫聲,“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