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王朝 52 都市言情 大眾 網
皇帝被送回寢室後﹐隻留下了張禦醫﹐讓趙喜遣退了等在門口探望的大臣。
「皇上!!」看到蕭天翼又活蹦亂跳的坐起來﹐正打算給他請脈的張禦醫又驚又喜。
「這下可抄了姐姐和阿蘭的老巢。」蕭天翼得意洋洋的喝了口茶。
「陛下﹐盒子我拿來了。」趙喜興高采烈的抱著皇帝賞賜給阿蘭的首飾盒跑進屋。
「就是這包了,你看看這是什麽藥?」蕭天翼從枕頭下摸出鑰匙﹐左擰了三下,右擰了一下,熟練的打開盒子﹐在一堆珠花裏拿出個盛滿紅色小藥丸的錦囊。
「這﹐這個﹐這個是西域傳來的劇毒,見血封喉的斷腸紅。」張禦醫聽皇上說有毒藥﹐開始還不相信﹐但看到這些小紅丸後嚇的說話都結巴了。
「皇上真棒,您怎麽知道阿蘭會把藥放到這裏呢?」趙喜也驚喜萬分。
「哼哼,他可是被護衛們做的那四次嚇怕了,那次他被扒的□,想到隨時都有寵幸的可能,他哪還敢把這藥隨身攜帶,正巧朕賞給他一個誰都不會打開的首飾盒,放到盒裏,他認為是最安全的了。」
「陛下,我們接下來怎麽對付他?」趙喜對戲弄阿蘭也很有興趣。
「仿製一包假的﹐大小﹐色澤﹐氣味和入水後的樣子要跟真的一模一樣﹐需要幾天﹖」皇帝看了一眼張禦醫。
「需要兩天。」張禦醫老老實實的回答。
「你能不能加苦味在裏麵﹖」
「臣就加些黃蓮吧。它對假藥沒有影響。」張禦醫迷惑不解的看了看皇帝。
「朕還需要一種吃下去就像死了一樣的藥﹐一天以後就會醒來﹐你能調配出來嗎﹖」
「這個也能配出來﹐吃下去﹐人可以假死一天一夜﹐陛下您看?」張禦醫已經徹底糊塗了。
「好﹐不愧是朕的禦醫﹐這些藥一定要偷偷調配﹐不許讓任何人知道。」蕭天翼嚴肅的叮囑。
此時,淩雲居西屋裏,魏楓也正在整理著一個野蜂窩。
「老二,你要幹嗎?你昨天領著我去山上找大野蜂,為了熏跑那些野蜂,看把我蜇的,這蜂窩裏幸存的小崽子你還不快弄死,過兩天它們孵出來可就麻煩了,還不見誰蜇誰啊?」粱雲一邊往手背上抹著藥膏,一邊好奇的盯著忙碌的魏楓。
「這你就不懂了,這些小家夥可是我的武器呢?」魏楓把蜂蜜點在那些快孵出來的小野蜂上,成為它們的食物。
「你的武器??原來你要用它們蜇人啊!!!!」
「你說呢,哼,你和那狐狸精都武功高強,我打也打不過你們,還不許我整點暗器啊?」魏楓說的理直氣壯。
「我是佩服死你們讀書人了,這種邪門歪道就你們想的出來。」粱雲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姐夫,你就等著瞧吧,看那狐狸精以後還敢惹我不?」魏楓臉上都快笑開了花。
「公主﹐是我連累了您~~~」後院柴房裏﹐阿蘭跪在九公主麵前痛哭流涕。
「不怨你﹐都是我弟弟那個昏君。」九公主坐在柴禾堆上恨恨的說。
「再怎樣﹐皇上都是您親弟弟﹐您就認個錯吧。」想到首飾盒裏的毒藥﹐阿蘭心急如焚。
「我沒錯﹐你是我的侍女﹐他就算是皇帝也不能那麽欺負人﹐弟弟太讓我失望了!!!」九公主的話讓阿蘭歎了口氣。
「真的不行了,真的嗎!!!!?????」蕭天翼既同情又吃驚的看著漠鴻。
「是啊,陛下,這是對我好色的報應,前幾天我去飛花樓找翠竹姑娘,小紅姑娘,軟玉姑娘和梨花姑娘一起玩過了頭,結果,就發現自己不行了!!!!」漠鴻一臉的可憐,小聲敘述著。
「天啊,漠鴻,你怎麽好端端的就不能人道了呢???」皇帝終於相信了,他驚訝的大叫,幾乎傳遍了淩雲居,漠鴻的臉一下白了。
「就算真的不行了,您也不要嚷嚷的全院都知道啊??這讓我以後怎麽做人喲?」漠鴻心裏暗暗叫苦。
「快宣中書令見朕!!!!」皇帝嚴肅的命令著。
「中書令,那可是為皇帝寫召書的,看來皇上要把我和公主解除婚約的消息公布出去了,嘻嘻,成了,成了,嘻嘻... ...」漠鴻心裏狂笑不止。
「... ... 就寫這麽多吧,就說準駙馬莫鴻將軍發現自己突然不能人道,尋找治了不舉的祖傳秘方,如果能讓漠將軍雄風再起,賞黃金萬兩... ... ,先把這皇榜貼在潼門關四處,如無人揭榜,那就通告全國... ... 我們... ...」皇帝剛說到這裏,漠鴻差點就真不行了,他看著偷樂的中書令和一臉嚴肅的皇帝,尷尬萬分。
「不用了,皇上,是我感覺錯了,我還行啊,還行!!!!」漠鴻剛叫出聲,中書令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真的,漠將軍肯定又行了??!!」
「漠鴻不敢欺君!!!!」漠鴻的眼淚都急出來了,這皇榜一貼,他哪有臉活啊。
「如果漠將軍身體好了,就跟朕走一趟吧。」看見皇帝拿起一個飯匣悠然而行,漠鴻忙垂頭喪氣的跟在他身後。
「什麽,皇上讓我進去?公主不喜歡我的,我... ...」沒想到皇帝讓他給公主送飯,漠鴻結結巴巴的話還沒講完,就發現飯匣已經被塞到了懷裏。
「快進去啊,你怎麽婆婆媽媽的,戰場上你不是這樣啊?麵對個女人你怕什麽?朕的姐姐也不是三頭六臂的吃人妖怪... ...」後院柴房門口,皇帝製止了守衛們的參拜,小聲指揮著漠鴻。
「嗚... ... 那也要看看裏麵關著的是什麽樣的女人啊... ...」漠鴻抱著飯匣,欲哭無淚。
「進去吧!!!」沒等莫鴻再說話,皇帝一個眼色,守衛打開了柴房大門。蕭天翼一笑過後,把猝不提防的莫鴻推進了昏暗的柴房,大門隨後又猛的關上了。
「放我們出去... ... 」熟悉的聲音傳來,一個人猛的撞到漠鴻身上。
「你是誰﹖」九公主揉著被撞疼的肩膀,大聲質問。
「我是漠鴻,來給你們送飯。」莫鴻閃了一下,生怕公主也給他臉上留幾個撓痕。
「送飯??誰讓你來的,你不是看本宮笑話來的??」公主雖然心裏一喜,口氣依然霸道。
「我還敢看您的笑話,別人都看我的笑話啦?」漠鴻說著把飯匣遞給了阿蘭。
「謝謝莫,莫將軍。」阿蘭再也不敢叫駙馬了。他打開飯匣,幾張熱呼呼的大餅和一隻肥的流油的烤鵝呈現在大家麵前,柴房裏立刻彌漫著誘人的飯香。
「是我最愛吃的烤鵝啊!!」餓了一天的九公主,忘記了跟莫鴻吵架,驚喜的大叫。
「那我走了!」看到任務完成,莫鴻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我問你,是他讓你送來的?」九公主的話裏帶著一絲希望。
「哼哼,你給人家抓成那樣,誰理你啊??」漠鴻站在旁邊冷冷的說,
「那裏還來理我,你賤啊??」九公主被漠鴻的冷笑激怒了。
「我負責公主您的守衛,還真怕公主您餓死,沒法向皇上交代,一來送飯二來看看公主還喘氣不。」漠鴻一臉苦笑。
「好了,人你也看到了,還活著,飯你也送到了,本宮收下了。你出去,別站在本宮眼前影響我們食欲。」九公主一指柴房大門。
「快來人啊,放我出去,飯送到了,放我出去啊,快來人啊... ...」沒想到漠鴻真就撲到大門上拚命的敲打嚎叫,看樣子一刻也不想多留,本來準備和他大吵一架的九公主倒是看呆了。
「快開門,開門!放漠鴻出來!」站在外麵的皇帝滿以為裏麵早親親熱熱的吃上了烤鵝,還沒等他笑出聲,漠鴻的慘叫又嚇得他趕緊吩咐守衛開門。
「公主﹐莫將軍其實人挺好的﹐他就是麵冷心熱的人,您別跟他計較,準是他打聽到公主愛吃烤鵝,才給您做好送來的﹖看,莫將軍很細心呢,這裏還有給您擦手的絹布呢。」莫鴻走後,阿蘭在一旁輕聲勸說。
「其實,這些本宮也明白,他比我弟弟可好多了,我也不是非要跟他吵,可不知怎麽搞的,每次都和他鬧的不歡而散。」九公主輕輕的歎了口氣。
「沒事你叫那麽大聲,我以為你被姐姐打死了呢!」蕭天翼邊走邊對莫鴻埋怨著。
「皇上,您還是把公主放出來吧??!」聽到以後還要為公主送這送那,莫鴻真心為公主求著情。
「到時朕自然會把姐姐放出來,朕現在要出去一趟,你別忘記送飯!」皇帝甩甩寬大華麗的衣袖,轉身走遠了。留下莫鴻無奈的仰天長歎。
「陛下,飛雲山莊已經到了。」趙喜剛把人扶下馬車,一位年輕俊俏的公子早含笑迎上前來。正是黃昏十分,一抹晚霞橫掃天際,夕陽把蕭天翼的白衣彩繡照耀的華貴異常。
「師弟,你好嗎。」迎上來的公子和蕭天翼年紀相仿,聽稱呼卻還是他的師哥。他一身淡藍色銀絲長袍,眩目璀璨。微風吹起寬大的衣袖,更顯得霓裳瑰麗,恰若飄然於世外的仙子。
「已經有五年沒見到師哥風飛揚了吧,他真是愈來愈漂亮了。難道他練了葵花寶典?哈哈,他可要讓女人都嫉妒死了。」仔細觀看著對麵久違了的容顏,柔和的臉頰上隱約透出一絲無法形容的光澤,眉毛依然如當年那樣調皮的斜挑著。一雙微微上揚的眼眸潤澤明亮,修長纖細的身段,隱約露出幾許嬌柔媚態,明明是一個如假包換的俊美男子,卻充滿了說不出的中性誘惑,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
「天啊,我離開的時候師弟不是這樣啊,他還沒我高啊,可眼前這男人,這男人多麽的豐神俊朗,多麽的氣宇宣昂,多麽的雄姿英發,多麽... ...。」風飛揚看著比他高出兩指的師弟,心裏悲喜交集。
「主人也不請客人進門,就讓我站在這裏嗎?」清潤的聲音裏,透露出一絲笑意。
「受不了了,就是聲音也這麽威嚴好聽,羨慕死啦,不行啦,這不是誘惑我嗎?受不了了... ... 咳... ...」風飛揚心裏在不停的呐喊,他忙掏出手帕假裝咳嗽一聲,其實是擦了擦流到嘴邊的口水。
「師弟,快請進,我好想你啊,去年我聽說,聽說你差點被單於給穿成糖葫蘆?哈哈哈... ... 」收起手帕,一張嘴,宛如當年那樣開起了玩笑。
「你聽說了,也不來看看我?」蕭天翼被風飛揚熱情的挽著臂膀,他白了開玩笑的師哥一眼。
「我去年正在昆侖訪友,聽說你受傷,已經過去兩月有餘了,我正打算去京城看你時,不巧師傅又故去,我隻好趕到天竺打理他老人家的後事,我寫信給你,你卻讓我在邊關等待,我等啊等,等啊等,早知道等你這麽久,還不如去京城找你呢。」風飛揚喋喋不休的訴說著。
「我讓師哥等在這裏,自有安排,我告訴你啊... ...」蕭天翼邊走邊把阿蘭的事情詳細的講述了一遍。
「什麽,太危險了,不行,不行,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萬金之軀,何必冒險?」風飛揚瞟了瞟貌似潘安的漂亮師弟,嚴肅的說。
「好啊,這兩天我正好被姐姐氣得要死,本想找師哥說說開開心話,沒想到師哥也說我,哼,回去啦,回去啦... ...」說著,人也快速的一轉身。
「天翼,別走,別走啊,我聽你的就是啦。」風飛揚忙不迭的賠著不是。看到師哥被自己嚇得臉色一白,蕭天翼偷偷的笑了。
「這本是二叔的山莊,他去世之後把它留給了我,你看如何?」帶著師弟穿過雕廊水榭,五彩繽紛的牡丹在深深庭院中開得爭奇鬥豔。
「別有天地,由其是那綠色的小樓和滿院的牡丹,很漂亮。」蕭天翼忍不住讚歎著。
「那碧樓就是我的臥室了,你看到的綠色是上麵的竹簾,那是用江南的碧玉竹編製的,一年四季翠綠如春,清香滿室,我領你去看看。」
揮手讓護衛們在外院等候,自己則和風飛揚並肩緩緩而行。
「你的傷痊愈了嗎﹖身體還好嗎﹖」看到蕭天翼露出一絲疲倦的感覺,風飛揚細心的問。
「大夫讓我慢慢調養。」簫天翼對他展顏一笑﹐看得風輕揚一愣。
「慢慢調養?是嗎?我可是熟知醫術,讓我看看你的傷疤。」風飛揚一臉的壞笑。
「是想看傷疤還是別的地方?看看,大色狼的麵目露出來了。哪有關心人還一臉色笑的。」心裏早明白了風飛揚的小盤算,這一年,不知道多少後妃男寵都嬌滴滴跟他說要看看那塊差點要了自己命的傷疤,既然看,總不能當眾脫衣服吧,既然私下脫,嘻嘻,那肯定就是寢宮了,既然是寢宮,結下來幹什麽就順理成章了... ...
「就不給看!」想到這裏,斬釘截鐵的拒絕。
「我偏要看!」風飛揚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順手就把他緊緊的摟在了懷裏。一股清馨的茉莉花香傳來,讓人感到十分舒暢。
「你,快放開我,有仆人經過呢。」蕭天翼對這個活潑的師哥無可奈何了。
「你什麽時候也學會扭扭捏捏了,你啊... ... ,你怎麽啦,天翼,你醒醒,你醒醒啊!!!」風飛揚像當年那樣一拳打上師弟的胸口,沒想到蕭天翼臉色一變,突然向後倒去。嚇得風飛揚一把抱起他驚慌大叫。
「~~~~~~~~~~~~~~~~~~,天翼寶寶,天翼寶寶,別跑了!!」一片黑暗後,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禦花園,奶娘李夫人在不遠處招呼著自己。
「不要打那牡丹花了,你這樣是抓不到那隻蝴蝶的!!」小太子看著舉著木劍在花叢裏追打蝴蝶的小男孩,好心的提醒。
「你是誰啊?這是你養的花嗎?」小男孩回過頭,臉如女孩般清秀,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不斷的打量著眼前人。
「那你又是誰?你多大了?」望著對麵瘦長的身影,小太子好奇的問。
「我叫風南吹,是皇上讓我來的。我八歲了。沒人陪你玩嗎?」風南吹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的夥伴,又開始打量著陌生的宮殿。
「我叫蕭天翼,我快八歲了,以前鳳舞姐姐會陪我玩,可是,現在她不理我了,沒人再和我一起遊戲了。」蕭天翼難過的低下了頭。
「回殿下,他是風瑞風大俠的兒子,皇上讓您從明天起就和他一起練劍。」老太監張公公低聲解釋。
「什麽?風南吹,好奇怪的名字,你長的那麽好看,為什麽起了這麽個難聽的名字?」小太子好奇的問。
「因為我娘生我的時候,那天風是往南邊刮的。」
「哈哈,笑死了,要是那天風往北邊刮,你就叫風北吹,往西邊刮,你就是風西吹,往東... ...」小太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嗚嗚嗚... ... 好多人都嘲笑我的名字啦,現在連你也笑我,嗚嗚嗚... ...」風南吹愣了愣,扔了木劍,突然放聲大哭。
「別哭了,別哭了,是我不好,不該笑你的名字,我給你換個好聽的名字吧。」
「那我叫什麽呢。」
「書上說,大風起兮雲飛揚... ... ,雲飛揚,多豪邁啊,你以後就叫風飛揚好了。」
「這個名字好聽,我喜歡,我以後就叫風飛揚啦,我是風飛揚... ... ,那我叫你天翼寶寶好嗎?」
「不行,你不能叫我天翼寶寶,那是奶娘叫的。」
「不嗎,我覺得天翼寶寶這個名字好聽,也配得上你,天翼寶寶,天翼寶寶... ...」
「我偏叫,天翼寶寶,我的天翼寶寶~~~~~~~~~~~~~~~~~~」
「天翼寶寶,天翼寶寶... ...。」耳邊傳來熟悉的呼喚聲,再張開眼睛,已經躺在寬大舒適的雕花床上,翠綠的竹簾在身側隨風輕擺,微風送來滿院花香。
「天翼寶寶,你可嚇死我了,我沒想到你去年傷的這麽重,我恰好又打在那塊傷疤上... ...」看到風輕揚滿臉的內疚的樣子,蕭天翼微微一笑,也沒製止他用天翼寶寶這個名字來稱呼自己。
「快把這碗藥喝了吧,我聽見你在夢中叫我風南吹,才想起你這個可愛的名字,我的天翼寶寶今天真像被狂風吹折了的枯樹,就那麽倒下去了... ... ,」風飛揚笑眯眯的端著一個漂亮的瓷碗。
「什麽枯樹啊,我這麽玉樹臨風的身材,再怎麽也是玉山傾倒吧。對了,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偷偷練劍嗎,那時先帝特地給我們安排了一間秘室,連姐姐們都不知道呢。」蕭天翼並沒有埋怨風飛揚,倒是陷入了美好的回憶。
「估計你的姐姐到現在還認為你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笨蛋呢。」風飛揚笑著拿起了勺子。
「可不是嗎?由其是鳳舞姐姐,改天我要把她爆打一頓,好好出口惡氣,啊,好奇怪的藥,我不吃藥,不吃。」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藥勺送到了嘴邊,蕭天翼猛的大叫起來。
「等見到你的鳳舞姐姐時,你就又舍不得打她了,這不是藥,是補身體的冰木蓮,去暑強身,你嚐一口嗎。」風飛揚把那碗透明的凝脂展示給床上的病人。
「啊,好喝.」在風飛揚的死纏爛打下,蕭天翼終於勉強張開了嘴,沒想到一口下去,果然清香爽口,沁人心脾,他乖乖的讓風飛揚喂了整整一大碗冰木蓮。
「好了,喝完藥了,你好好休息,我也累了,我們躺下聊天... ...」風飛揚說著,幫蕭天翼脫去了外衣,自己也褪了衣服躺在他身邊。一雙明眸卻盯著對方咕嚕亂轉。
「嗯... ... 好香,那是君王才能用的龍延香吧。」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飄來,風飛揚不禁靠近了枕邊人,使勁用鼻子嗅來嗅去。
「你像個小狗般亂聞什麽啊?往外邊點,擠到我了... ...」睡慣大床的蕭天翼把風飛揚往旁邊推了推。
「啊呀,好無情無義的皇上啊,剛活過來就這麽欺負人... ...」風飛揚突然悲憤的叫嚷起來。
「我哪欺負你啦?我... ...」蕭天翼被氣樂了,話沒問完,就發現自己的嘴被另一張火熱的唇給包圍了。
「你欺負人啊,欺負人啊,勾引人啊,勾引我啊... ...」風飛揚沾盡了便宜還倒打一耙。
「師哥,放開我,放開我... ... 嗯... ... 嗯... ...」嘴裏說著,心裏卻絲毫不希望自己被放開,就連嘴也開始迎合著對方不停的挑逗。
「天翼寶寶,我好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從第一天看見你就喜歡你... ...」風飛揚色狼的獠牙又露出了寸許。他在呻吟聲中,溫柔的脫去了天翼寶寶的褻衣。
被袍服隱藏著的寬厚胸膛和臂膀,還有那結實勻稱的細腰,突然展現在風飛揚麵前,大大刺激了同為男人的自尊,他羨慕的看著麵前的一切,手指柔和的滑過那漂亮的身軀。
「嗯... ...」蕭天翼閉上了眼睛輕聲呻吟,隻覺得身體裏有種不可抗拒的欲望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老天不公平啊,看看我的身材,為什麽這麽纖弱,從背後看那麽像女人,我也想要師弟那樣漂亮的身材... ...」邊想邊摸上了修長結實的大腿,嘴也在不停的吸潤著對方胸膛上那敏感紅嫩的尖端。
「啊... ...」露骨的挑逗讓蕭天翼倒抽了一口涼氣,抗議的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更加銷魂的呻吟。
「哇,師弟叫的這麽好聽,好感動啊... ...」風飛揚整個人都變成了狗皮膏藥,緊緊的貼在蕭天翼身上,這蹭蹭,那揉揉,越發的放肆起來。
使勁蹭著蕭天翼結實的腰身,分開修長的大腿,就連胯中間的那堆小東西都那麽引人暇想。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師哥竟然用上了舌頭,但,但那舌頭是在舔哪啊... ... 嗯... ... 」飄飄然,就連魂魄似乎都飛出了體外。
「哇,師弟的小可愛都那麽漂亮,好可愛得一叢小蘑菇啊... ...」聽見風輕揚的輕呼,終於知道了為什麽心在不停的顫抖,血液為什麽猛的湧上了額頭。
「師哥,下流,下流,好下流,風... ... 風下流... ...」伴隨著無力的呻吟,自己的欲望正在漸漸增大灼熱時,突然又被送入一個溫暖的通道。
「好大,好長啊... ...」風飛揚盡情的舔著對方膨脹起來的欲望,一邊感慨著師弟不愧是皇家龍種,樣樣都那樣完美無瑕。
「夠了,不要... ...」蕭天翼早被風飛揚高超的**挑逗的腿軟筋酥,他呻吟的喊出了聲。
「哈哈,果然可愛... ...」看見那膨脹大了的欲望已經張開了小嘴,似乎委屈的顫動著,風飛揚憐愛的用手撫摸著,隻不過速度卻越來越快。蕭天翼本想製止他這種折磨人的刺激,伸出的手卻猛的樓住了風飛揚纖細的腰枝。
「啊... ... 啊... ...」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麽,反正說出來的語句都變成了滿足的呻吟,蕭天翼突然身體一僵,隨著乳白色**噴射而出,人也似乎飄向了天邊。朦朧中看到窗外皎潔的月色,如水般灑滿進這春色盎然的碧樓。
「嗯... ... 天翼寶寶好棒,堅持了好久啊,不知道我又如何呢。」風飛揚伏在半睡半醒的天翼寶寶耳邊。空氣中彌漫著男人特有的氣息,早讓他意亂情迷。
「啊... ... 師哥,你... ...」話沒說完,突然發現一種涼涼的東西被抹上了自己的□。
「這是雪山老狐的油脂,為了方便進入... ...」剛聽風飛揚說完,就感覺什麽東西緩慢輕柔的從後麵進入了身體。
「不... ... 啊... ...」突然想到胡律清的那次強攻,不禁輕顫起來。
「天翼寶寶... ... 啊... ... 別怕,我會很輕的... ... ,我愛你,天翼寶寶... ...」風飛揚就像一隻看見燭光的飛蛾,欲罷不能。
「啊... ... 啊... ...」呻吟聲隨著不停的□,變成了兩個人的劇烈喘息。同時拋棄了理智和思想,隻留下了醉人的擁抱和熱烈的親吻
「好緊,天翼寶寶... ... 你太可愛了,那裏好緊... ...」緊緊吻合的兩個肉體在摩擦中漸漸瘋狂。
「師哥... ... 你,愛我,是嗎... ...」
「是的,我從那... ... 那天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啊... .. 我一輩子都愛你一個人... ...」風輕揚閉上雙眼,溫柔的述說。
「師哥... ... 有些疼... ... 疼... ...」隨著身體裏的東西猛烈的蠕動,蕭天翼扭了扭身體。
「忍一下就好了,你要是忍不住,我抽出來好了... ...」風飛揚一邊大口喘息,一邊做著最後的衝刺。
「不... ... 不 疼... ... 你來吧... ...」蕭天翼知道這是候抽出來,是要有多大的毅力和對自己的愛心,他反而安慰著風飛揚。
眼前漸漸一片空白,呼吸漸漸邊緩,疼痛果然越來越淡,娶而代之的是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感覺自己的下腹的欲望又漸漸的昂揚起來。
「師哥... ... 我也愛你... ... 師哥... ... 啊... ... 我愛... ...」朦朧中一隻手又輕揉的摩擦著自己的欲望,前後同時的刺激讓蕭天翼失去了最一絲理智,快樂的呻吟著。享受那快樂的高峰。
「啊... ...」風飛揚也同時呻吟出聲,兩股熱流一前一後的宣泄在蕭天翼的身體內外。就在那一刻,他失去了意識,感覺自己就是一隻快樂的蝶,飛舞著奔向天邊。
「天翼寶寶,你可真帥啊。」銷魂過後,風飛揚脫力的爬在蕭天翼上,輕吻著那張熟睡中俊美溫雅的容顏。
「天翼寶寶,寶寶... ...」仿佛過了百年,或是千年,一個吻輕落在唇邊,又傳來柔柔的呼喚和清脆的鳥鳴。
「師哥... ... 我還活著,是嗎... ...」朦朧中看見風飛揚含笑望著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問出這句話,隻依稀記得曾飄飄欲仙。
「是啊,天翼寶寶,你還活著,不過,昨天我還真擔心你精盡而亡呢... ...」耳邊是風飛揚清脆的笑聲。
腰酸背疼的蕭天翼慵懶得蜷臥在床上,平高挽的發結早在昨天夜裏的銷魂纏綿中散亂下來,披散了滿肩。英俊中又別有一番妖嬈。他早被換上了一身淡粉色的絲袍。身穿藍色織花睡袍的風飛揚正斜靠在窗邊,慢卷竹簾,窗外,高大的牡丹花在風中搖曳著華麗身姿,芬芳滿院。
「天翼寶寶,大懶貓,起來呼吸一下清新空氣吧... ...」風飛揚熱情的招呼。
「好困... ... 不... ...」話沒說完,就被人小心謹慎的抱著靠在了後麵的軟墊上。蕭天翼眨了眨眼睛,就又開始打上了盹兒。
「大懶蟲... ...」風飛揚愛憐的叫著,他本想好好跟師弟說說話,沒想到那家夥真的像懶貓一樣打瞌睡呢。
「哼... ... 昨天我們要是顛倒過來,看看今天你會不會是懶蟲... ... 沒想到讓你沾盡了便宜。」沒想到簫天翼睡著還不忘反駁。
「哈哈哈,我知道天翼寶寶生氣了,下次你在上麵唷... ...」說著又開始蹭了過來。
「... ... 你這千年色情鼻涕蟲。大色蟲!!奇怪, 你的頭發怎麽弄成了那樣??」絢麗的朝陽下,風飛揚的發絲在不斷閃耀著金光。
「哈,這是我在天竺搞到的染料,染頭發,染布料都可以,你知道嗎,天竺那裏有好多有趣的東西,這個是凹凸鏡,這個是易容粉,這個卻是無色無味的天竺神油,這個啊... ...」屋裏的大桌上,擺滿了風飛揚從天竺搞到的寶貝和瓶瓶罐罐。
「什麽是天竺神油??... ...」
「就是**,啊,天翼寶寶,你別用那麽威嚴的眼光盯著我啊,我昨天真的沒給你下這藥,我們是兩情想悅的... ...」
「混蛋師哥,你沒下藥,怎麽先心虛說出來了?我怎麽可能那麽沒理智???」想起昨晚的瘋狂,蕭天翼臉都紅了。
「嘻嘻,那是我的技巧好,你看看,這是天竺的春宮圖,那裏的姿勢啊,你絕對沒見過... ...」風飛揚說著抽出一本絹畫。
「風下流,下流... ... 這樣下流會遭雷劈的... ...」雖然口頭說著,人還是靠在師哥的肩頭,看了個臉紅心跳。
「要劈也會劈天竺... ...」屋裏又傳出親昵的笑聲。
「看啊,這牡丹開得多漂亮啊?」
「聽說,是主人給他師弟種的,主人說過,他師弟最喜歡牡丹花了。」
「是啊,主人看來一定很愛護這個師弟了... ...」
「可不是,昨天主人的師弟來了,好英俊的一位公子啊,我看見咱們主人的眼睛都直了,滿臉關心愛護的樣子... ...」
幾個年輕的丫頭經過那片牡丹花叢,笑鬧的談話聲清清楚楚的傳入了屋中。
「師哥... ... 謝謝你的牡丹,我很喜歡... ... 可惜,無情東風又吹落... ...」蕭天翼不好意思看師哥,看著滿院的牡丹,隨口就要吟詩做賦
「好啦,你就放下那些風花雪月吧,趁現在天很亮,讓我看看你的傷該用什麽藥... ...」風飛揚坐在簫天翼的對麵,輕輕摸上他的胸膛。
「嗯,好大的傷疤,我按按。」悉悉唆唆的脫衣聲裏,風飛揚感歎了一聲。
「啊,好疼。」蕭天翼被按的慘叫一聲。
「啊呀,寶寶不哭,不哭,乖。」風飛揚嚇了一跳,趕緊心疼的揉著那塊傷疤,一種酥麻麻的快感隨著高超的愛撫漸漸讓對方全身鬆軟下來。就這麽揉著揉著,半晌過後,又傳來銷魂的昵喃。
「嗯,我知道該用什麽藥了,雖然有些難度,我可以去天竺幫你找到。」倆人在絲被下相擁著,風飛揚話語又要變成呻吟。
「什麽藥,說來聽聽,嗯... ...」隨著親吻,蕭天翼的聲音已經有些輕飄。
「先保密,找到了就給你個驚喜。」風飛揚幸福的摟著對方,沒有閑人的打饒,沒有煩心的雜事,真希望就這麽依偎下去,直到永遠。
「我們起床吧,我還有個好東西讓你看呢... ...」又過了許久,蕭天翼捅了捅狗皮膏藥似的風飛揚。
「我看,我看... ... 沒看夠唷... ... 你的那個好東西好漂亮啊。 」狗皮膏藥又一下鑽進了絲被。
「大色蟲,別**啦... ... 不是讓你看那裏,風下流... ... 是我帶來的漂亮布料啊。」
「哇,天翼寶寶帶來的布料,一定精美異常吧。」風飛揚抬起了頭,興奮的猜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