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哼哼,他們畢竟都還嫩,想跟我鬥,門都沒有.....」金鵬摸著胡子得意洋洋的走遠了.
「明天,就明天吧,一堆人傻乎乎的說著心裏話,那該多有趣啊,哈哈哈哈.....」馬春差點就笑歪了嘴.
第二天,金鵬果然如願以償的看到了以下這一幕......
「這位兄......兄台,你的衣服和我.....我的好像」
「果然,果然很像耶......你...你也喜歡土黃......土黃色?」
「可不是......我不僅喜歡土黃色,我還......喜歡......金.....金子的顏色.」
「巧......巧了......我也喜歡金......子.」
「哇......太好了,我......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喲,我瞞著大哥,在後院的桃樹下,偷偷埋了一大箱金子,他不知道耶......」
「天阿......我們這麽像,我也偷埋了一箱金錠,在後院的梨樹下,我弟弟也不知道耶......」
「那,那可是太巧合了來,為我們的神似幹一杯......」
「來,來來,不...醉不休......」
「兄台怎麽稱呼?」
「巧......巧,我也姓錢.」
「哇,我住在清心閣的東廂房.」
「巧.....天下真小,我也住在清心閣的東廂房,怪不得我看兄台眼熟呢.」
「哈哈哈......我也是跟閣下相見恨晚啊,走,到我房間裏繼續喝去..」
「走......我們真是神交已久,今夜不醉不歸......」
錢家雙雄就這樣,在大家的竊笑聲中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
「好,你有本事打我啊,你個白頭狐狸精!!!」這一邊,身著粉色紗衣的風飛揚,正對喝的滿臉通紅的胡律清得意洋洋的嘲笑著.後者搖搖晃晃的身軀被裴幼梅和耶律穆侖小王爺死死的架住了.
「放開我,你這頭野驢,野驢......」
「本王爺,叫耶律,你再喊我一聲,看我不拔光你的白毛!!!!!」耶律穆侖在一片哄笑裏對身邊的胡律清狠狠的罵著.
「裴幼梅你好陰險,假裝勸架卻點了我的穴......」被架住的人罵完左邊罵右邊.
「誰,誰......誰讓你去打風風,你再嚷嚷,我就點你的死穴,讓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打他用你管嗎,你......你耗子掀門簾,也敢在我麵前露一小手......」
「野驢,不,耶律王子,這是個瘋狐狸,你架住了.」裴幼梅大聲提醒著.
「哼,看在唐美人的麵上我就跟你同仇敵愾一次,其實我看你整天用賊眼瞄著他,心裏可是討厭死你了......」
「什麽,你討厭我,我看你跟個大蒼蠅似的圍在他身邊亂轉,我就打心裏惡心......」
「啊,好疼啊,你們兩個混蛋,快放開我......」相看兩厭的二人罵著罵著都使上了勁,把夾在中間的胡律清差點捏散了架.
「你,你到底把酒給誰喝了.」看得目瞪口呆的金鵬召過滿臉恐慌的管家馬春.
「我本來請裴幫主喝,他按照我們的計劃請來了唐副幫主,沒想到路上碰見了華山派的胡玉和耶律王子,來到大廳後,好客的裴莊主又叫來了錢家兄弟,所以......」
「什麽,這麽多人都喝了.......」金鵬呆住了.
「他們,他們在鬧什麽鬧啊.......」隨後呆住的是帶著小王爺去華山派道歉歸來的蕭天翼.
「嘻嘻,武帝寶寶,你回來了,快來,快來看,他們狗咬狗呢......」風飛揚眼冒桃花的飛撲進心上人的懷抱,順便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吻.
「狗......狗......狗咬狗......」一個被架的,兩個架人的都愣住了.第三個愣住的是被風飛揚撲坐在椅子上的蕭天翼.
「師哥,你喝醉了......」早知道風飛揚酒量不好,沒想到酒德也是夠爛.
「嘻嘻,嘻嘻,武帝,我才沒喝多呢,來,我們再幹三大杯......」風飛揚臉色豔若丹霞,秋水朦朧間濃情流轉,隻送給自己最心愛的寶寶.
「師......」那個哥字還沒叫出口,一個香甜的熱吻已堵住了對方的雙唇,如此大膽露骨的示愛,看得周圍的人都臉色一紅.那位武帝被吻的臉色一窘,下身馬上有了尷尬的反應.
「嘻嘻......」察覺到了這點,風飛揚越發耳鬢廝磨起來.他的粉色紗衣早就斜搭到腰間,渾身的茉莉花香被體溫一烘,竟化成了暖眛的感覺.
「師哥,我......我們回房吧.」明明有個大美人在自己的懷裏撩撥著□□,卻不得不努力保持著斷莊儀態,這種忍耐不亞於受刑.
「不,武帝寶寶不乖,我不跟你走,你下午去哪了,那隻白頭狐狸精要打我呢......」風飛揚又啃上了對方的脖子,撒著嬌的又吸又添,十分投入.
「我.....我找華山的......小玉去了......」蕭天翼幾乎是咬著牙說完.
「什麽,你看上了小玉,你個色寶寶,我就知道你最色,哎呀呀......山桃紅花滿上頭,蜀江春水拍山流。 花紅易衰似郎意,水流無限似儂愁。」風飛揚臉色一變,哼哼唧唧起來.
「我沒看上小玉,我怎麽看上她呢,我是......」這邊話沒說完,就聽見飯廳裏一聲悲啼(得,白道歉了,這回我又把小玉姑娘得罪了......)看著小玉捂著臉哭著跑出去,蕭天翼長歎一聲.
「我想也是,寶寶就是我一個人的武帝......嘻嘻......我早瞧那幫女俠們對你不安好心......等我武功徹底恢複了......我.....我就抓花她們的臉......」風飛揚十分含情的眼光瞟著蕭天翼,得意萬分的憧憬著.
(行了,先別管她們的臉了,我的臉都讓師哥丟盡了......)看著周圍女俠們義憤填膺的變形俏臉,蕭天翼邊想邊用力壓下風飛揚的祿山之爪.
「你長得可真是好看啊,潘...呃....潘......潘......呃.......」風飛揚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又摸上了對方的俏臉.
「潘安也不過如此了吧......」蕭天翼替他說完.
「你怎麽知道我要這樣說......」風飛揚瞪大了雙眼.
「你都說了三次了......」這邊哭笑不得的撈起了風飛揚第四次滑下去的身體.
「風......風風.....你還是跟我吧,快把這個家夥甩了,小白臉都是繡花枕頭.....我.....我比他好千百倍........」神智早就迷糊的裴幼梅巴巴的走了過來.
「哼哼,你們跟我家武帝根本沒法比......」風飛揚撇撇嘴.越發在蕭天翼身上不舍的亂蹭.
「哈哈,他哪是你家五弟啊,你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啊,就一個絲綢商人耶,哼看他天天穿的那麽綾羅綢緞的,手裏有兩個錢,就去買個幫主身份,想烏鴉變,變鳳凰啊,可是骨子裏還是隻黑鳥......」
「哼,自作多情的家夥,你也配說人家武帝,撒泡尿照照自己吧........」胡律清在一邊諷刺著,他已被裴幼梅和耶律王子放到了一邊.
「喲,我說他你心疼了,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我看上了又怎麽著,糖心就是我的糖心,你敢說三道四......」這邊的心裏話在藥力作用下也是脫口而出.
「我才懶的理你呢......」裴幼梅翻了翻白眼.
「啊呀呀,中原的俠客可真是多情種子耶,人家可是都不恥你,你......」「哼,這裏沒有你野驢說話的資格......去死......」穆侖王子剛湊過來嘲笑了一聲,就被衝穴成功的胡律清一拳頭打的滾了三滾.
「哈哈哈,笑死了,他們三人讓我想起一個笑話,寶寶要不要聽......」
「有什麽我們回房去說吧......」想到這個沒酒德的師哥,嘴裏絕對是吐不出象牙來的,蕭天翼忙趕緊打住.
「不要啊,我講完這個一定和你回房......你聽,可逗了,話說有一天,大象嘲笑駱駝咪咪長在背上,駱駝很煩說我不跟臉上長□□的東西講話,大象很生氣的一腳踢飛了在地上嘲笑它的蛇,說,□□上長臉的家夥沒資格笑我......哈哈哈.....」
「哈哈哈哈......」隨後哄堂大笑的還有越聚越多的武林俠客們.
「我們走......」蕭天翼一把抱起師哥,如果說他剛才被風飛揚的醉話氣死的話,現在又被他的葷笑話氣活過來了.
「我的鞋......嗯.......我的.......」醉眼朦朧的風飛揚呢喃著被唐幫主抱上了樓,在大家不停的竊笑中,剩下的三個主角可憐的互望著.
「嘻嘻,不虧耶,風風的香包,好香......」最先醒悟過來的是裴幼梅,他手疾眼快的撿起風飛揚掉在地上的荷包,深深一嗅.
「哈哈,我也賺了,唐美人的小鞋,好香......」第二個醒悟過來的是耶律王子,他隨後撿起剛才被風飛揚蹬掉的一隻布鞋,也放在鼻子上一聞.
「哼,兩個二傻,被人罵了還美呢,嗚嗚,糖心,我的糖心,他可是什麽都沒丟下......」風飛揚罵完後看看空蕩蕩的地板,又開始大放悲聲.
「......」圍觀的武林眾人今天真是大開了眼界,飯廳裏一片議論.
「靠,這都哪跟哪啊,浪費了幾壇好酒,整個讓我看了一場爭風吃醋的鬧劇,他們的關係還真他娘的複雜,不過,唐欣那小子的身份徹底是明白了,不過是家裏有錢的絲綢商人,哼,既然沒後台,老子可以放心的整整他了,看見裴幼梅手裏的荷包了嗎,想辦法弄來......」金鵬對馬春點點頭,後者馬上鬼鬼祟祟的跟了出去.
黎明鳥鳴聲聲,清脆悅耳的鶯啼喚醒了床上宿醉的美人.聞著身邊熟悉的龍延香,風飛揚心滿意足的張開了雙眼.
「醒了......」身邊人初睡的嗓音不似往常的清潤,卻低啞得叫人酥了骨頭。
「嗯......這是怎麽.怎麽搞的.......」一翻身,剛趴在心愛的人身上,卻突然發現他脖子上竟然有著點點淤痕.
「......小狗咬的......」蕭天翼慵懶的笑了笑,擰了擰風飛揚翹起的圓臀.
「小狗......小狗......天啊......昨天,昨天......」風飛揚捂著腦袋,心虛的回憶著.
飯廳裏,所有女俠都對風飛揚翻著白眼.
「她們怎麽啦,今天表情都怪怪的......」風飛揚被看得百思不得其解.
「你不知道啊,昨天有人聲稱要劃花所有俠女們的臉......」
「竟然有這麽惡毒的人啊,他是誰,說這麽缺德的話,也不怕遭報應......你為什麽這麽看著我......不會......是我吧......」
「恭喜,你已經想起了一半了......」
「還有哪些,你提醒我一下......」
「還有一個葷笑話,我就不刺激你了,你慢慢回憶吧......」
「天啊......丟死人了......」片刻後,想起了一切的風飛揚終於抱頭慘叫起來.過了好久,剛心虛的抬頭窺視,就發現一位老者已笑眯眯的站在了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