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這麽好心?”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對你好,自然是有所求啦。”唐棠大大方方的承認。
傅應初心下放鬆,看了眼早餐,拿起薑溪給他買的那份,而唐棠買的蛋糕卻是沒動。
這一舉動,讓唐棠想到了那份炒粉,心裏悲傷的想著日後傅應初怕是都不會吃自己手中的食物了,那也就說明自己可能都不能討要個好處。
念及此,唐棠心想著怎麽也要讓傅應初吃下自己的糕點。
她一走過去,傅應初就警惕的看著她,神情裏流露出厭煩。
“這是今天感謝你幫我喂貓的早餐,絕對沒問題的。”唐棠指了指它,對傅應初眨眨眼,試圖讓對方感到自己單純無害。
傅應初冷漠道:“白內障還是青光眼,我不會看,要找去找謝必連。”
你個桃子香蕉的!
唐棠很暴躁,拿過糕點自己生氣的吃了。
就在她剛吃完的時候,傅應初忽然開口了:“劇組的事情我會處理,不用你操心。”
她一怔,側頭看了看傅應初,見他還在工作,剛才的話仿佛是她的錯覺一樣。
唐棠想了想,她提醒的說:“我想讓白茜茜也離開。”
“嗯。”
得到傅應初的回應後,唐棠這下更驚訝了:“為什麽,你不是喜歡白茜茜的嗎?”
“我再說一遍,我不喜歡任何女人。”傅應初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沉沉的盯著她。
這次,唐棠看出來他是認真的。
可越是這樣,她就越覺得奇怪,忍住與係統溝通的衝動,反正係統也什麽都不知道,還得扣自己錢,不如直接問傅應初好了。
她這麽想著的時候,傅應初不耐的說:“你要是很清閑,就去找薑溪學著做事,別來煩我。”
唐棠撇撇嘴,收回了想問的心思,去找薑溪了。
辦公室終於安靜了,傅應初盯著電腦上的文件表格看了一會,下意識的去看沙發,卻見那裏早已經沒了人。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傅應初心下不快,加快了工作效率。
中午時間到了,他剛推開門,人還沒出去呢,就聽見熟悉的女孩聲。
嬌嬌軟軟的,好似棉花糖一樣。
傅應初推開門,一眼就瞧見了她在和人說笑,周圍好幾個男員工圍著她說話,更有熱情的提出要帶她去食堂用餐。
“公司內禁止喧嘩,你們是剛來的?”
唐棠正和人打好關係呢,聽著係統不停的報備獎金的消息,心底正樂開了花,突然聽到背後宛如幽靈一樣的聲音,驀地卡帶說不出話了。
“對不起傅爺,我們這就準備去吃飯呢。”
“對了,唐棠剛來不是不知道地方嗎?走,我們一塊去。”
幾個男員工對唐棠發出邀請,她很想答應,但背後的目光好似針刺一樣。
她硬著頭皮拒絕了幾人,轉身時,見傅應初已經走了,她忙跟上。
“切,又是個想泡我們傅爺的,也不看看自己有幾分姿色。”
諸如此類的話,在幾個女同事裏說著。
對此,唐棠隻想說來吧,盡情的討厭我吧!就讓金錢如暴風驟雨更猛烈些吧。
唐棠跟著人,嘴角的笑意就沒斷過,輕哼著小曲跟在傅應初尾巴後麵。
突然,前麵的男人突然停下了腳步。
她一個沒注意,差點撞上去,好在及時刹車。
結果,傅應初突然轉身一走,唐棠還是被撞了——
傅應初俯視她,微微皺眉,嫌棄的說:“你跟我這麽近做什麽?真是蠢得可以。”
“我要吃飯,不跟著你跟誰?”唐棠摸了摸鼻子,眼眶微紅,嗔怒了他眼。
可惜,她一介弱女子的怒瞪,對傅應初似乎沒什麽傷害性,唐棠默默收回了目光。
周圍偶爾有人走過,偷偷的看了唐棠和傅應初兩眼。
他隻好將人帶去自己用餐的地方,想著唐棠吃不了多少,便少給她弄了些。
傅應初不知道,因為公司的餐比家裏便宜,唐棠一下子就吃完了,甚至還時不時望向他的碗裏。
這一刻,傅應初忽然感到危險。
“那個,我今天上午幫你做了不少事情,可以算日結工資嗎?”唐棠輕輕的問道。
聽見不是要吃自己碗裏的飯,傅應初心底詭異的鬆了口氣,他的未婚妻邪乎的很,有時候力氣大得很,有時候又弱雞得很。
傅應初真擔心等會搶奪的時候,自己會幹不過。
回過神,感受到唐棠殷切的目光,他冷淡的說著:“公司沒有日結。”
“我可以少要一點錢的,怎麽說憑借著咱們的關係,也不至於吧?”唐棠期待的望著他。
“你很缺錢?”傅應初吃了一口飯,淡淡的說著。
唐家應該不至於缺她的零用錢,她手上還有一張黑卡,怎麽會缺錢,這種引起他注意力的手段真是低劣。
傅應初冷漠的想著,心底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唐棠重重的點頭,憂愁的說:“是啊,我家你也知道,還是仗著咱們媽的出手才沒有破產,要是破產了,我也得找份工作是不?”
傅應初:難道不是仗著我的原因?
莫名的,他有些不爽。
“你的黑卡不夠你花的?”傅應初嘲弄的看了她眼。
唐棠卻是怪異的看過去,納悶的說:“你不是不讓我用嗎?再說了,我現在用了你的錢,日後會加倍還給你,劃不來。”
傅應初動作一頓,她不提這件事,自個險些要忘記了。
傅應初打量著唐棠,發現她並沒有說謊,是真這麽打算的,心下感到詫異的同時,微微對她改觀了些。
“日結找薑溪,他會給你的。”
“話說,你到底給薑溪開了多少工資,居然能讓他一個總裁助理,幫你做那麽多小事,還能同時兼職完美完成公司任務。”唐棠忍不住的問。
此時的唐棠看向傅應初時,眼裏都是帶著微光,仿佛是在看財神爺一樣。
傅應初發現,她現在可比說喜歡自己時來得更真實,隨口回答了她的話。
而這次,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即使傅應初說的不多,但唐棠依舊能不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