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宿主大大你等著吧,後麵還有一大波女人來和你搶男主的。】

“呸呸呸,什麽一大波女人來和我搶男主,又不是打僵屍遊戲。”唐棠立馬不樂意了,氣鼓鼓的朝前走。

然而,才走了兩邊,她又忍不住朝後看了看。

在看到應初還在和工作人員說什麽事情的時候,唐棠心底小小酸了一把,因為她看到海菱那個女人又纏上應初了。

好氣啊!

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女人!

唐棠很懷疑對方是認出應初來了,否則的話,怎麽會在傅氏時還喜歡傅應初,到了這裏,又黏上了應初。

她心底糾結懷疑著,沒有繼續去看了。

唐棠擔心自己多看兩樣,就要暴走,她就是一個普通女的,沒有大總裁文女主裏的淡定從容,也不喜歡那樣有傷心事情自己憋著。

比起讓自己傷心憋著,她寧願讓應初去憋著去吧!

等唐棠訂好房間後,她看著手機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可惡,都過去五分鍾了!他怎麽還不來?”她點著手機,不爽的嘟囔著。

吃醋中的女人,不要輕易招惹。

係統從前輩哪兒得來的話,牢記於心,因此它難得的沒有與唐棠閑聊,唐棠反而更不高興了。

因為,現在又過去三分鍾了,應初那家夥還是沒來。

叮咚!

門響了!

唐棠心裏一喜,隨即察覺到自己太過高興,忙壓下嘴角的笑意,對著鏡子做了個不高興的表情後,才過去開門。

“糖糖,我給你——”

“你遲到七分鍾零十秒,不知道我在這裏等得很無聊嗎?”

應初還沒說出後麵的話,唐棠便先發製人問罪他。

女孩緊緊皺眉,唇角下壓,滿臉寫著我不高興。

“可是,我是去——”應初想為自己解釋一下。

但唐棠明顯是故意要找麻煩,怎麽會給他解釋的機會,前進一步,將應初給推出去。

她冷漠的說著:“是去和工作人員交代事情吧?交代一下,和海菱拍攝的廣告MV應該怎麽後期調修?”

“不是——”

“我不聽,我這裏等了你那麽久,還特意從別墅裏跑來找你,結果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你一點都沒有將我放在心上,我不喜歡你了,分手吧。”

最後三個字說出來的時候,唐棠心底有股奇異的感覺,像是解脫鬆了口氣,又隱隱不甘壓抑。

“糖糖你說什麽?”應初身上溫和的氣息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冷意。

唐棠敏感的察覺到他的變化,腦海裏浮現的隻有劇情裏,自己被關進小黑屋壓抑窒息的畫麵。

他越是如此,便越是堅定了唐棠想要離開的決定。

吵架是假,想分手才是真的。

唐棠盯著眼前清冷的容顏,深吸一口氣,壓住害怕,語氣極快的說。

“我說,分手吧,咱們的婚約不作數了!你根本就沒有將我放在心上,長得也太讓人沒有安全感,剛才就是去和海菱聊天的吧,上回去傅氏集團,人家都跑到我這裏撕逼了,你敢說你和她沒半點關係?”

八十九個字,被唐棠一連串不帶喘氣的說完,語速快得驚人。

啪!

房門被關了!

與此同時,一袋東西也掉落在門口。

“你不要亂來啊!”唐棠驚恐的掙紮,卻依舊被應初抱在懷裏。

青年抱著人,大步走向床的方向。

唐棠一看就知道要發生什麽,自己身上還帶著司棠留下的痕跡,要是被應初全部檢查完,那還不得殺了自己!

係統:【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唐棠:我X!

短短一句對話時間,唐棠就被丟到**,緊接著的便是充滿男性氣息的衣衫,籠罩在她頭頂,完美的成了馬賽克大,擋住所有一切。

“糖糖說我心裏沒有你?太冤枉我了。”

“剛才是跑去給你買零食,但既然糖糖都這麽說了,肯定心底也是這麽想的。”

應初不緊不慢的說著,在唐棠取下頭頂衣服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一件衣服。

一件深紅v字領的襯衫,不算寬鬆,但也說不上多緊,隻是將青年窈窕誘/人的細腰給顯露出來。

唐棠目光落在他鎖骨那一塊,又白又大!

鼻子一熱,陣陣癢意從鼻子傳來,她忙捂住鼻子,驚恐的與應初對視。

“啊,看來糖糖很滿意,正好,咱們還沒在白天試過,距離天色黑下還有段時間,我們可以慢、慢、來。”

最後幾個字,被應初咬著念出來。

聽在唐棠耳中,似乎有了點別的味道。

青年看著她的目光都帶著冷意,不同以往的溫柔,唐棠感覺自己像是被野獸給盯著了一般。

危險的感覺,讓唐棠不禁後退,放軟聲音討饒:“咱們,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行嗎?非得動粗做什麽?打架這種事情,我一個女孩子真的不擅長,要不,要不你去找別人吧?”

“你不是說要分手嗎?婚約不做數嗎?還說我心裏不在意你?又說我和別的女人有一回事。”應初淡淡的將她剛才的話都給重複一遍。

每說一句,唐棠便低頭一分。

等到應初說完的時候,唐棠已經抬不起頭來,坐在**時,也如坐針氈。

“過來。”青年靠在窗戶邊,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煙。

猩紅的火星在煙頭上燃燒,淡淡的煙草香味飄來,不同市麵上的香煙,沒有刺鼻的味道,更多的倒是像藥香。

唐棠緊張的瞄了眼,對上應初冷漠的視線,紅襯衫將人的氣質烘托得更有魅力。

沒有女人能拒絕深v字襯衫的帥哥,尤其是這個帥哥多金又溫柔,還喜歡你。

可唐棠就像是腳下生根了一樣,有些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口,就再難說第二遍了。

“怎麽?還得我親自去請你過來?”應初勾唇笑了笑,無端給唐棠一種刺骨的冷意。

這樣的應初,是唐棠從沒有見過的。

“你,你該不會是傅應初了吧?”她勉強笑笑,慢吞吞的下了床。

在應初冷沉不語的情況下,唐棠心如死灰,她想自己可能今天就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