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眼睛,你去換個衣服。”唐棠閉上眼睛,坐在沙發上。
女孩臉頰淡淡紅暈,很是刻意。
“不就是套真空透明的睡裙嘛,咱們都是女孩子,有什麽關係。”季若雲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哼了聲。
她也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露出白膩的瓷器,手中的女士香煙換成了雪茄:“還順利嗎?拿東西的過程有沒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人?”
“你先把衣服給我穿上,這像什麽樣子,不成體統!”唐棠沒敢睜開眼睛,急急的催著著,唯獨臉上的紅暈遲遲沒消。
白茜茜的身材已經夠好了,但比起季若雲,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若要拿唐棠來比,大概就是嬰兒和成人的區別吧。
“你臉紅個泡泡壺,又不是沒見過,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沒遇到了,把東西拿來吧。”
季若雲不耐的靠過去,趁著唐棠還沒反應過來,大長腿一跨,坐在她身上。
“等等等,等等——”
“等什麽等,老子等不及了。”
“你再這樣!我就罵人了啊!”
“有本事你就罵,別說罵人了,就算老子真將寶貝你醬醬釀釀了,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應你。”
係統聽著這話怎麽感覺橘裏橘氣的?
最後到底是唐棠弄不過季若雲,口袋都別人給摸全了,小方條還是將人給拿走。
隨著小方條的消失,眼前女人的陰影也總算是離開。
唐棠得以喘氣:“狗女人你講武德,穿得這個樣子,讓我都不好下手,有本事咱們堂堂正正比一場?”
小方條被季若雲搶走後,她並沒有急著去複製內容,反而冷冷的看著唐棠。
那種冷意,不是尋常的玩笑,實打實的冷感讓唐棠一個瑟縮,立馬停住口嗨。
要真比起來,十個自己都不夠季若雲打的。
看到唐棠有些畏縮的樣子,季好不容易緩和些的關係,若雲擔心自己將給人又給推遠了。
她放緩語氣:“你身上的痕跡誰弄的?”
司棠——
唐棠麵色一僵,不自在的將衣服忙給整理,還沒完全整理好,人就被季若雲拖到另一個房間裏去。
四麵都是淺色係列,上掛著的畫和藝術性的樹枝,被人搭配的溫馨不失格調。
但唐棠進來後,發現這裏並沒有居住的痕跡,心下奇怪,卻沒有去問。
“你好好的,拉我進來做什麽,不是要蔣晨升幫季若雲做事的證據嗎?”
“你快去看吧,我回去再休息。”
她動了動,掙紮著手腕,心底怪道季若雲近些年到底怎麽鍛煉身體的,怎麽厲害這麽多。
隨即,唐棠又想到容城大小姐。
如果,隻是如果的話,季若雲真是容城的大小姐,厲害些也正常。
“是你自己脫掉衣服,還是我親手幫你脫?”季若雲如她所願鬆開手,剛緩和的語氣,又變得冷硬起來。
季若雲隻要一想到自己在意的人,被不知名的野男人給欺負了,心頭怒火就蹭蹭的上漲。
“沒,沒什麽。”唐棠拉著衣服,尷尬的眼睛到底亂飄。
季若雲冰冷冷的催促:“你身上哪裏我沒看過?哪件醜事我不知道過?快點。”
迫於季若雲的威壓,唐棠隻好忍著害羞將一些地方撩給她看,慢慢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給說出。
一開始還好,等唐棠說到在鏡子麵前的事情後,心頭委屈難過唰的爆發,撲倒季若雲懷中,眼淚汪汪的直掉。
“都不知道哪裏來的變態,還隨意捏了個假名字,叫司棠,司棠司棠,可不就是思唐嘛。”
“我肯定被他盯上許久了,嗚嗚嗚——”
就算知道唐棠最後還是沒有事情,可依然是被欺負了。
季若雲一雙眼睛裏冒著火,抱著人仍然柔聲安慰:“告訴我他的樣子,我幫你出氣好不好?”
她到底是真關心自己,還隻是別有陰謀想法?
唐棠哽咽著,現實與劇情的季若雲相互交替,一時間分不清眼前季若雲是不是又想哄騙自己?
耳邊是季若雲的小聲哄著,唐棠最後還是安奈住心底的算計,搖搖頭:“你一個女孩子怎麽打得過他?還是算了,以後我盡量少出門。”
季若雲氣悶的捏起她下巴,沉沉的說:“你隻管說就是,揍不揍得過,那是我的事情。”
唐棠猶豫了。
被傷害過一次,她已經不敢再相信季若雲,就算真如劇情裏那般。
牆壁上放過釘子後,再拔出來,釘口依舊還在。
一看她的樣子,季若雲就知道怎麽回事,冷聲說:“就算你不說,我也能找到,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季家的小姐,真有這麽大的能力?阿雲比季若林還要厲害呢。”唐棠甜甜的對著人笑,抱著她手很是乖巧。
季若雲輕輕推開了她,冷沉著坐在床頭:“少在這裏與我裝,你想打聽什麽直接說吧,正好我也有事要問問你。”
不得不說,季若雲這幾年下來,讓唐棠越發看不透她,如果這是一本女總裁文,那主角肯定就是她無疑。
她垂下頭,淡淡的問:“容城的大小姐是你吧?”
“對。”
“真的是你?不是騙我的?”
“你都跑到我麵前來問了,就算我否認,要不了多久你也能認出,沒必要騙你。”
她承認的太快,讓唐棠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新聞網絡上這幾年都有報道容城大小姐的事情,卻沒有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便是真正的樣貌都不知道。
容城是很特殊的地方,與國際多方地界有交匯點,是混亂毫無秩序的地方,即便國家有心整頓,這些年來也隻是表明效果可以,暗地裏任然該怎麽就怎樣。
容城與本地也隻是一線之隔,卻是截然相反的。
其實從某種程度來說,容城混亂歸混亂,但也是一道保護屏障,將各種不安因素都隔絕,留下秩序給後麵的地方。
季若雲見人沉默許久,眼皮微抬,輕嘲道:“現在知道害怕了,之前不是對我叫囂得厲害嗎?”
唐棠搖頭:“談不上害怕,隻是在我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