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靈機一動,立馬想出了一個解釋。
她虛咳兩聲:“咳咳,這是我跟著一個很厲害的巫師學的咒術,等一會兒時間自動解除。”
“世界上真的有巫師?”
青年湊過去,視野裏明明還看得見唐棠,卻在鏡子裏看不到。
唐棠瘋狂的點頭:“對!沒錯!你沒見過是因為你頭發長見識短。”
他頭發對比男性確實挺長的。
“夫人,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咒術,似乎有點特別?”應初看著鏡子中隻有兩個人頭的自己,懷疑的說。
唐棠一臉懵,也跟著看過去,依舊沒察覺到什麽。
見狀,他將人慢慢移過來:“夫人有沒有看過一種漫畫?”
“什麽漫畫?”唐棠下意識詢問他,同時感受到身後的人越發靠近自己。
她動了動身子,試圖掙紮開他,奈何這人力道太大,禁錮在他懷中便再也無法動。
“夫人別急,我問你個事情,老師回答了就放你離開怎樣?”應初想到那個可能性,心不斷往下沉。
直到他緊貼到自己身上時,唐棠徹底安分了。
尤其是想到現在這個道具,還不知道有什麽其它作用,於是越發的不敢亂動。
“它是不是必須要遮擋一個地方?如果是這樣的話,換個地方可不可以?”應初眼眸微沉,腦海裏浮現唐棠的樣子。
下一刻,鏡子中的唐棠沒了臉,意外的隻顯露出肚子那一大塊。
眼睜睜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變成了商品。
唐棠人傻了,腦袋裏的某個線給繃斷。
然而,更讓她羞憤的還在後麵。
青年像是掌控了某個遙控按鈕,將自己也換了個隱身方法。
唐棠立馬在腦海裏呼叫係統,可惜係統已經自己將自己關進了小黑屋,暫時無法聽到唐棠的聲音。
“按照時間來算,至少得半個小時吧?夫人拿著這半小時能滿意嗎?”
青年不冷不淡的說著,眼底卻已經浮現怒意。
“裏麵還有個暗室,外麵大廳裏有幾百號人,夫人喜歡溫和些的,還是大膽些的?”
“不過我想……夫人應該是喜歡大膽點吧?”
青年語氣越發壓抑緩慢,充滿磁性的聲音經過刻意的壓下,變得輕浮孟浪。
眼看著鏡子裏的場景,聽著身後青年戲弄的聲音,唐棠羞怒交加。
女孩羞紅了臉,漂亮的桃眸裏盛上一捧溫泉,氤氳濕潤,好似桃妖成了仙,越發讓人想采擷。
如果不是自己今天在這裏,是不是她就要和別的男人這樣?
應初心中一狠,將人壓上鏡子。
唐棠一慌,如舌燦蓮花般吐出:“你!你放開!我救了你,你忘恩負義、不要臉、白眼狼、吃裏扒外、道德喪失、變態狂——”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
冰涼的手撫上她的背脊,畫師絕美的手在龍的背脊上,細細描繪著江山,是風雨欲來,無法抵抗的春雨綿綿。
偏偏此時身後傳來屬於男人雄性的壓迫感,她無法動彈,便是求饒也不敢。
唐棠含著淚,嬌柔的小臉滿是紅暈,內心卻是一片絕望恐懼。
見狀,應初微微一笑,溫柔的抹去她流下的淚水,輕含了會。
唐棠心底大恨,順帶連同係統一起給記恨上。
“夫人哭起來的時候真好看,這淚水也是甜的鹹的一起流,味道不錯。”他盯著鏡子中的情景若有所思,隨即撬開唐棠的唇齒,強勢讓她也嚐了口。
猝不及防,唐棠舌尖點了口,哭得更凶了:“你他媽的去死好了!”
本來想放過唐棠了,在聽到這句話後,應初眼底冷光閃過。
他去死,好讓你去泡小鮮肉?
如此想著,唐棠被折騰得更狠,細細的咽嗚聲隨著動作越大。
忽然,某人一口咬住了她脖子,尖銳的小犬牙恍惚間讓唐棠有種錯覺。
她是被獻給吸血鬼的羔羊。
直到唐棠腰間上的力道更緊,弄得她疼痛難忍,無法控製的痛呼出聲。
青年暗啞著調笑:“夫人小聲點,身後還有兩個昏迷的人呢。”
唐棠立馬捂住嘴巴,恨得指尖都在顫抖。
“夫人要是願意喊聲老公,我便放過你如何?”他減輕了動作,也將逗弄貓兒的行為放緩。
卻給了唐棠另一種無法喧出口的感受,更磨人了。
“你怎麽不去死!”一開口,她的聲音濕濡得令自己都害怕。
“沒關係,咱們時間還有很多,隻是不知道地上的人要多久能醒來。”他毫無壓力的威脅著。
“老公…公…”
隻聽見身後人一陣悶笑,對於唐棠做出的小心機手段,全然不介意。
巧的是在這個時候,道具使用時間剛好用完。
唐棠氣得眼淚直掉,明知道不能在這狗賊麵前顯示出脆弱一麵,可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突破她的底線。
不給點教訓,她總是學不乖的。
上回去找公子哥,這回就敢參加混亂的聚會——
應初在心底冷笑連連,麵上一派輕佻,幫著唐棠將淩亂的衣服都給整理好:“哭什麽,山水防禦線都還未突破,等哪天突破了,再在我手下哭也不遲。”
“你最好別落在我手上。”唐棠紅著眼,死死的盯著他,像是要將這人的麵具看穿一般。
火熱得令人顫抖。
應初被她看得興趣大增,指腹狠狠按下她臉蛋:幽深的凝視她:“夫人對我的服務不滿意,是吧?再來一次吧。”
話落音,唐棠便再次被人壓在化妝台上狠吻起來。
再厲害的掙紮,在他麵前也是徒勞。
良久,他才意猶未盡的鬆開人,小方條丟進了唐棠最安全的衣服裏,順手拍了下。
無視女孩殺人的目光,青年笑:“夫人就慶幸吧,真以為蔣晨升邀請你來沒做點準備?遇上我,還能完璧歸趙,要是遇上那群人,暗室將會成為你的地獄。”
唐棠臉色一僵,雖沒看到蔣晨升安排的人,卻也對他的話信了幾分。
“這,這是法製社會。”
“像夫人這麽漂亮純真的孩子,不知道會被送到哪個地下交易場?”
無視唐棠的話,他將人衣服再次整理好,慢悠悠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