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我可去你爺爺的責!

無論唐棠如何在心底罵罵咧咧,但還是不敢說出半個字。

“原來是這樣的,是我不對,先生你別——”

女人給唐棠表演了一個什麽叫做變臉,夾著聲音細聲細氣的,眼看就要湊過來。

唐棠腳底抹油,就要將人讓給女人。

誰料,這人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長臂伸手,唐棠被禁錮在他懷中。

如同跳華爾茲一般,唐棠在他手下轉了幾個圈圈,腦海還暈乎乎,就已經被帶走原來的地方。

“哎呀——”

女人沒站穩,也沒靠上應初,而是又表演了一個摔跤。

聽著周圍男女嬉鬧嘲笑聲,女人臉皮漲紅,慌慌張張的從地上爬起來,躲進了人群中。

這一切,對青年完全沒有任何異常。

他攬著唐棠的腰,半是強迫的帶著人,走到某個陽台外。

四下無人,唐棠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低聲咬牙:“你特麽的到底是誰?我結婚了!別糾纏我行不行?”

“真的?”青年挑眉不信,翻身便將唐棠給抵著。

身上突然多出個人,重量自是不用說的。

“當然,我騙你做什麽,我都結婚好幾個月了。”唐棠忍著不適和慌張,提前預知他的動作,將雙腿緊緊合攏。

“你知道嗎?”青年唇角帶笑,溫柔的將手插進她長發中。

冰涼的手指掠過長發,觸碰到頭皮,強勢的送進去,猶如某種不可言說的動作,暗示性十足。

唐棠感覺自己腿有些發軟,她害怕的問:“知道什麽?”

可能唐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時多麽像被獵人主宰的羔羊。

脆弱得不堪一擊,卻還無知的朝著獵人散發誘人的香甜。

應初目光愈發幽深,盯著身下還巴拉巴拉不停的小嘴巴。

“不管,我什麽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先放過我。”唐棠被他盯著害怕得口舌發幹,緊張的舔了舔幹燥的唇。

本就忍得辛苦的應初,實在受不了心上人這般誘,惑,低頭便咬住。

他咬得凶狠,毫不留情,更是沒有章法。

這一吻,激起應初的心中陰暗。

明明都與自己訂婚了,卻還總是亂跑,我和傅應初都滿足不了你嗎!

思及此,應初掐住女孩小腰,無情的分開緊閉的雙腿。

唐棠痛得眼淚都出來,滿腦子的應初和傅應初兩個,心下一片冰涼,隻求這個人不要被他們發現,否則自己就是一個死字啊!!!

察覺到身下女孩的走神,應初眼中浮現戾氣,下了狠手的去啃。

“唔唔…哈,夠…夠了…”

“你他媽的……吔屎壓你……”

唐棠要被氣瘋了,使出吃奶的勁頭,非但沒被推開,反而被這個狗東西反控。

等等,下麵是神馬玩意?

她要痛死了!踏馬的硌人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青年終於放開了她,卻是將人朝自己這兒拉得更緊了。

那張好看漂亮的薄唇染著緋紅的血,血腥瑪麗,詭譎神秘。

鐵鏽的味道還殘留在唇齒間,唐棠呆呆的望著頭頂的夕陽。

人麻了。

狗是拍馬屁都趕不上這男人的,太狗了,我願稱他為哮天犬!

“夫人可能不知道,結了婚的夫人最帶感。”應初指尖壓著唐棠的唇,稍稍一勾,帶走她唇邊最後的一滴血。

“你是誰?報上名來。”唐棠緩緩站起身,將口中殘留的血味吐去,口中依舊還在酸麻。

“告訴夫人,好讓你來報仇?”應初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唐棠沉沉的盯著他,腦海裏已經給這人想好千萬種死法,在聽到他話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怎麽會呢,小公子的技術這麽好,還免費著,留個聯係方式保持聯係唄。”

“你說錯了,不是免費,是付費服務哦,不過是我付費給夫人。”

他手不安分的摸上唐棠小腰,感受手掌下的觸感,不懷好意的笑了。

奇恥大辱!

唐棠冷笑著,從包包拿來一張普通銀行卡,甩到青年臉上。

冰冷冷的銀行卡打在應初臉上,她力氣不小,卡打在他臉上,有點疼。

應初:怎麽感覺這個場景,有點眼熟?

“收著吧,本小姐可不是白嫖黨。”唐棠忍著怒火,嘲諷他:“現在可以將名字報上來了吧?我不報複你,我隻是想將你給做死!”

聞言,青年詫異又懷疑的將她上下打量,滿眼透露著不信。

“名字!別讓我問第三遍!”唐棠忍著怒,冷冷的盯著他。

心裏罵罵咧咧著,已經將這人未來十八代都給問候全了,其中他未來的兒子是唐棠著重關照對象。

應初鬆開人,朝後一靠,笑道:“可你已經問了三次,就這麽想和我約?你老公可怎麽辦?”

唐棠不由又在心底多加了一句:生兒子,沒腚眼子!!!

“不說就算了,讓開。”她冷著臉,一把推開應初。

短短接觸過程中,唐棠暗中將微型追蹤器給定在他身上,就等著這人回老巢的時候,再去弄死他!

殊不知,唐棠的小動作在第一時間被他察覺到。

“夫人,我的名字叫司棠,司令的司,海棠的棠。”

身後傳來他的聲音,唐棠暗暗將這個名字記住,腳步沒有停頓,悄悄走到二樓去,拿了一件外套和新麵具就換上。

混進人群中沒多久,就看到莫薔薇和蔣晨升出來,兩人目光亂看,似乎在找誰的樣子。

唐棠躲了躲,進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中,隨口與一個服務生調笑。

如此,倒是也沒引起別的人注意。

“係統,你幫我查一下。”唐棠在心中暗暗對係統吩咐著:“那個叫司棠的,查查看他身份,是否能查到。”

能查到最好,要是查不到的話——

唐棠很懷疑突然跳出來的司棠,是傅應初他們又弄出來的馬甲。

準確的說,她擔心是應初的馬甲。

畢竟,有了韓辰這個馬甲身份,再來一個馬甲也不是沒可能,要知道馬甲這玩意,就和男人女裝一樣,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係統聽到她的聲音,立馬查起來。